烙印后说道,同时他也向我暧昧的笑
了笑,而我也报以媚笑。我认得他,他是乌维娅三百护卫队里的一员,当然在我
当营妓的时候他也和我做爱过,所以他对我特殊照顾了一下。
不过随即我的心里又是一阵厌恶,我居然被魔族救了,而且救我的人还嫖过
我。也就是说,我的下贱和淫荡的营妓生活反而帮助了我。这种错乱的逻辑让我
觉得既可悲又可笑。
很快我就戴上了魔族A级性奴标准的3磅重的脚镣和手铐,乳头上沉重的乳
链也换成了半磅重的铜铃铛。魔族军官甚至给我脚上被20磅重的脚镣磨得见骨的
伤口释放了治疗术,而我则向他扒开肉穴深深的施了性奴礼。
即使换成了A级性奴标准游街的刑具,也同样让女人痛苦万分。脚镣的链子
很短大步迈不出去,小步又走得慢,乳铃也坠得乳头隐隐发痛。我感觉这种刑具
还不如20磅的脚镣来得痛快,可以让我快速的解脱。
当我走到今天游街的终点时,我一下哭了出来,肉穴里也分泌出了淫水。我
心中恨死这个规划我游街的人了。那里正是我的家玫瑰公寓对面不到百米的小广
场……
「不,不行!这里不行啊!」我嘟囔着也不知道对谁说道,可是等待我的依
然是鞭子和呵斥。
广场中间放着一个站笼,站笼的顶端吊在已经失去魔法力量维持的路灯上。
「进去吧,好运的婊子!」狱卒用鞭梢戳了一下我臀缝后说道。
我被解开了脚镣,不得不钻进那站笼里去。那站笼里面很狭小,我只能大字
型叉开腿进去,当站笼的门关上后我就连弯一下胳膊和膝盖都不行。
然后他们吊高了站笼,当足足两人高的时候站笼停止了拉升。因为在站笼里
被迫叉开腿,所以人们很远就可以看到我那肥大深色的阴唇,以及湿漉漉的肉穴。
我绝望的看着广场对面的玫瑰公寓,那里是曾经是我的家。那个时候我是大
贵族斯普鲁家的长女,帝国未来的皇后,玫瑰骑士团的团长;可是一年过后,我
却成了不知道父亲的私生女,淫乱的荡妇、魔族的A级性奴,叛国罪的死囚。
一年前的这个时候,我大概正在玫瑰公寓的书房里拿着一般哲学的书籍
等待着和闺蜜或恋人的午餐,我应该穿着东方的红色丝绸睡衣慵懒的躺在书房的
沙发上,一边喝着红茶一边体会着知识带给我的快乐。
可是现在,我大概正在站笼里叉开腿裸露着肥厚的阴唇等待着男人的肏屄或
者被裸体游街的羞辱后的午餐,我赤身裸体的站在狭小的站笼里,乳头挂着铃铛
一边淫荡的扭动着屁股一边体会着作为性奴隶肏屄时带来的羞耻中的愉悦。
帝国初夏的太阳虽然柔和但光着身子暴晒同样也会流汗发热。吊着站笼里的
裸女很快就浑身酸痛的自己扭动起来,这样的举动更增加了下面观众的乐趣。没
有什么比一个在狭窄站笼里光着身子的美女扭动自己更有趣的,他们就好像在看
港口区婊子的脱衣舞一样开心。
我不得不扭动自己,我终于知道站笼的滋味。这中酷刑在驯妓营还真的没有,
身体很快就僵硬麻木,然后会不自觉的轻轻扭动来减轻这种僵硬。在站笼里,唯
一能较大幅度扭动的就是腰部了,所以我现在的样子有点像妓院里跳着艳舞的妓
女,轻轻的蠕动着腰肢。
我木然的看着站笼对面的玫瑰公寓,那里是我在君士坦的家。曾经在驯妓营
的那不到两米的窑洞里我蜷缩着赤裸的娇躯,在酷刑结束后的痛楚中每每想到自
己温馨的玫瑰公寓,心想如果有一天能回到哪里我愿意付出所有的代价。结果命
运戏弄下,我再一次看到那个恬静的公寓,只是,只是我已经是个叛国罪的私生
女,失去了一切,只能光着身子游街的荡妇以及魔族的A级性奴。那个温馨的地
方也不再属于我,我不知道现在那里成了是某个贵族小姐的闺房。
突然我看到玫瑰公寓的天台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美丽的金发,玫瑰红色
的丝绸连衣裙,绝美的容颜。那不就是我吗?我想用手擦擦眼睛,可是狭窄的站
笼让我完全无法抽出手。于是我眨了眨眼睛,我以为那是痛苦中的错觉,可是确
实有个和我一样的女人在玫瑰公寓的天台上悠闲的欣赏着。
这时她也看到了我,因为相隔百米,我们很难看清对方的容貌。可是我可以
确定的是她穿的一定是我的衣服,那是我20岁时安德烈送我的礼物,之后我就出
征了。而她也应该确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