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槿看不见,只能听到拂尘平静又随意道:就从你开始吧。
我?男人有些慌张的声音响起,脚步声迟疑地响起,越来越近。
拂尘!慕槿努力了半晌却依然动弹不得。
拂尘顿了一下,没有回应她,似对旁人说道,还愣着做什么。
男人咽了咽口水:是......
慕槿嘴唇几乎抿成一条,她现在躺在床上,脸上盖着黑袍,两只手却绕过膝盖掰开后腿窝,大大张腿,朝天翘着屁股。
如玉脂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从大腿一路蔓延至内侧,在中间的粉色山谷开出一朵娇艳至极的花儿。
春泉涓涓细流,渲染流淌在花瓣上,晶莹剔透又如琼浆玉ye,一滴便足以令人飞升极乐。
慕槿只听到衣裳摩擦的声音,不等拂尘再开口,一根手指轻轻碰了下粉谷旁的肌肤,沾着春水,轻轻转着,一点一点靠近,最后从花瓣上拂过。
哼~
微微绽开的花瓣轻轻一颤,粉rou翕动,透明粘ye又流了出来。
那手指微颤,从花瓣上滑下,染了一手shi濡。愈发荤重的呼吸打在花心上,另一边手指也搭了上来,将白嫩的Yin唇打开,里面的小花也随之绽放。
啊~慕槿失声叫了出来。
娇嫩的花心突然被男人一撞,敏感的Yin蒂被高挺的鼻梁蹭过,硬刺的胡渣左右蹭着白嫩的大腿内侧,刺激着春水急流。慕槿都来不及反应,那两片又热又厚的嘴唇就贴着她Yin部又吸又舔又咬。
嗯!哼~慕槿死死咬着下嘴唇,依然时不时从鼻尖露出几分娇哼。
倒是啧啧吸水的声音越发响亮,慕槿的后tun甚至被抬了起来,男人抱着她的两条大腿,恨不得能将脑袋塞进她腿间。
粗糙的舌头更似一条灵活的蛇,飞快的窜动,寻到最隐秘的小孔,拼了命往里挤。
啊哈~慕槿悬空的腹部不停地收缩,颤抖,那条小蛇已经钻进来了......
够了!
后腰突然被下放,腿间的脑袋和那条shi长的舌头也猛地抽离。
拂尘的声音似缀了冰渣,我让你用嘴了吗?!
左...左护法...
慕槿缓了一口气,不禁升起一点希冀。
下一个!
心里刚燃起一点火苗又瞬间湮灭,只剩下更多的枯冷。
一根又一根的手指,或粗暴或轻柔,或一根或两三根,不停地在她xue内进进出出,不知轻重将丰沛的春水都挖得一干二净,最后每次重插都犹如利刃拉扯,痛得小腹一阵一阵抽搐地绞起。
慕槿脸色苍白,嘴唇几乎咬到没有血色。
求...求你,放过我吧......
三根在她体内弯曲抠挖的手指一顿,缓缓退了出来。
拂尘捏起白帕擦手,盯着被他玩得又红又肿的花xue,都出去吧。
凌乱的脚步声一阵响起,很快屋里又恢复了寂静。
慕槿还抱着腿,泪水无声无息地从眼角滑落。
头顶的黑袍被掀开,慕槿依然没有睁眼。
拂尘不紧不慢地解开外袍,只是手指就受不了吗?如果他们都来cao你,只怕你身上的洞都不够用了吧。
不如就让他们多给你cao出几个洞来,反正你也喜欢跟男人做,不是吗?
Yin影在她头顶投下,拂尘爬上床,彻底压下她的两跳腿。
一根硬得发烫的rou棒抵她肿胀的花xue之间,突然用力。
啊!
慕槿几乎是惨叫出来。
本就窄小的花口因为肿胀变得更小,如今这么干涩强硬地插进来真的不比用刀磨rou好到哪里去。
浑身的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慕槿痛得一动都不敢动。
连带着拂尘只进了半个gui头也动不了了。
他咬着牙,用力掰开两片Yin唇,又狠狠往里一撞。
啊!出去...出去!
拂尘连撞了几下,发现实在虫不进去,又退了一出来。
一低头又含住那颤巍巍可怜兮兮的花唇。
嗯~
之前强烈的刺痛又渐渐化作绵绵的痒意,连干涸的春水又开始流了起来。
柔软的舌头安抚着红肿的嫩rou,一点一点分开紧闭的rou膜,伸到里面,越来越深。
啊嗯~
慕槿轻轻嘤咛起来,花瓣一缩一缩绞着那条不听话的舌头。
它却又突然抽离,换上一根愈发炽热坚硬的rou棒。
不!啊!
声音还未落下,rou棒又往里一撞。有着口水和春水做润滑,花xue不再像之前那般寸步难行。
即便如此也很难一冲到底,拂尘咬紧牙龈,一下连着一下,一下快过一下,眼睁睁看着那花瓣绷到极致,rou棒却越插越深。
啊嗯!啊!啊!轻点~啊!
红肿窄小的花xue被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