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清有一些急切,直接握住邬亦汶的rou棒放在腿心,哼哼唧唧地撒娇:我都准备好了,进来。
其实没有。
怀孕让她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变化,仅仅是几下亲吻和抚摸还远远不够。
乖,别那么着急。他亲了一下她的鼻尖,一只手撑着头看着她,一只手慢慢往下爬。
虽然还在孕中期,但陶思清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一点点水肿的症状,曾经轻薄软嫩的Yin唇也变得肥厚了一些。之前她一直严格地处理体毛,而如今,几个月没有管理,私处也长出稀疏卷曲的体毛。
唉,很丑吧。她喃喃道。
不丑。他亲吻她,在我这里你从来都不需要时时刻刻保持完美,因为你什么样子我都爱。
三只手指并拢夹住Yin唇,中指的第二个关节按压住Yin蒂摩擦,不知道这人的手指是被施了什么魔法,中指运动的频率快到惊人,手指的刺激让之前还颇干爽的xue口开始shi润,激发出甬道中无限的痒,被他宠爱的那个人也忍不住低yin出声。
他低头,将一只丰盈许多的ru含入口中,嘬弄着,发出暧昧的声响。
陶思清终于忍不住发出呻yin:唔.....老公......你......哈........嗯.......
有不舒服要告诉我。他认真叮嘱道,然后一路吻下去。
这吻,在她肚子上流连最久,说是五个月,但因为之前的掉了太多rou,再加上子宫的位置靠前,其实她肚子也没长多大。肚脐上方一个浅浅的红点,那是两周前她去做羊水穿刺检查孩子是否有遗传疾病留下的。那么粗那么长的针头扎进去,单是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她那么勇敢,咬着牙坚持下来,可最后拿结果的时候却吓得根本不敢看,连带着他的手都是抖的,幸运的是一切都是正常的。
他虔诚地吻了一下那个红点,心里对自己的孩子说:你好好长大,不要让妈妈Cao太多心,她为了生你真的很辛苦。肚子里的孩子像是听到他的心声一般动了一下,骨碌一下,像一条小鱼游过。
她动了!邬亦汶激动地对陶思清说,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胎动,感觉就像第一次听到小火车般有力的胎心一样神奇。
对啊,她最近每天都这么动,但又很调皮,我叫你来摸的时候她就懒得动。
真好。他又亲了一下肚子,然后把脸贴近她的腿心。
原本就已经被他弄得快痒到不行的陶思清,在他舌头贴上的一霎那,觉得自己快飘上天了。
他shi润的舌尖扫过肿胀的Yin蒂,肥厚的Yin唇,在xue口浅浅刺激着,她稀疏的耻毛扫在他鼻尖,有点痒。
而她更痒,体内有ye体奔涌而出,可甬道中的渴望却一丝一毫也没有得到抒解。
老公,进来,进来。她语无lun次地恳求,我想要你。
邬亦汶跪坐在她身前,将她两条细白的腿揽到腰间,然后将那根灼热的rou棒缓缓推进去。
因为盆腔的压迫充血,她的花xue有一点点外翻,xue口比以前肿,更显得紧窄。她一点点将他吃进去,结果他推到一半,就有点不敢继续深入,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
陶思清感觉不到那么多,只觉得xue内的痒终于随着rou棒的插入而缓解。那根灼热的棒子就像一自己的思想一般直接钻到她最敏感的地方细细地碾,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这样浅浅的抽插,满足了陶思清,而对于邬亦汶来说却是一种煎熬。快感不够强烈,还要忍住往里深顶的欲望。往前深一厘米,他都觉得会伤害到宝宝和陶思清,真的很难。
陶思清舒服极了,这几个月来一直在思念的邬亦汶的身体与疼爱她统统得到了,只觉得身体和心灵得到了双重的满足,很快就被弄得高chao了一次。
几次过后,她回过味来:老公,你怎么一直都没有....
没有射?
就这样慢慢地浅浅地弄到天亮也射不出来啊!邬亦汶亲了一下陶思清的额头:没事,你舒服了吗?
舒服,今天特别好。她窝在被子里,笑得像jian计得逞的小狐狸。
下次想要就告诉我,不要自己在那里哭鼻子了。
老公,那我帮你弄出来吧?话音未落,没等邬亦汶拒绝,她突然一低头,含住了他胯下还硬着的rou棒,一双小手也伸过来,握住了根部撸动。
说实话,这几个月邬亦汶熬得也颇为辛苦,夜里偶尔也会自己撸一发再去睡觉,可自己的手和爱人的嘴能一样吗?太不一样了!他叹了口气,伸手扣住陶思清的后脑,在她口中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孕期的第一次亲密让两人食髓知味,之后时不时地就要来一发。原本邬亦汶和陶思清约定,在满八个月之后为了保险起见就不做了,可他自己都憋不住,又去问了产科医生,答曰9个月之内还都可以,只是不要太激烈,还要时刻注意胎动的频率。于是两人又继续下去,一直做到了36周的时候才逐渐收敛。
这时候陶思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