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那几个师兄也并无联
系了。」
「嗯,你们将那几个师兄的名字说一下。」
我让苏彤将这些名字一一记录下,虽然不确定这份名单是否有用,但多一点
准备总是好的。
「对了,你们是哪里人?」
我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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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荣县人,跟凤老板是同乡。」
「那他在荣县还有家里人吗?」
「嗯,这个倒不知道了,不过听薇薇姐说过,好像他们家的其他亲戚也死的
死,断的断,没什么联系了。」
随后,我又问了他们几个问题,见没什么进展,于是便我回到了办公室,舒
服的躺在了苏彤的怀中,享受着女人在我肩头的按摩。
今天苏彤腹中有些不适,我只能将头靠在她的腿上,而这个举动,正好让我
想起了那条双腿修长而矫健的母豹子,不知道此时的她,正在做什么。
刘家的守灵应该已经结束了,估计她此事可能还在补觉。
正在犹豫要不要给女人去个电话的时候,桌上的电话机却先自己响了。
而电话的另外一头,竟然是林茵梦的声音,低沉而疲惫。
在匆匆告诉我半个小时后在高升戏院等我后,女人就挂掉了电话。
这一次跟上一次刘忻媛白天约我私下见面的情况的不同,林茵梦约见我的时
机,会更加敏感。
我不知道她又使了什么金蝉脱壳的法子,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现在一定
又出了什么状况,才会让她不得不如此焦急的想要见我。
果然,下午当我走进高升剧院的二楼时,林茵梦脸上的忧虑表情,证实了我
的疑虑。
此时女人虽然若无其事的坐在我身边,一言不发的看着楼下舞台上的戏剧。
但认谁也能看出,这个身处二楼昏暗阁楼中的女人,此时的内心定然是心绪
不宁,要不然,她也不会连自己的手肘已经将茶杯打翻都不知道。
「怎么了?」
我用一种温柔的语气问着女人。
其实我跟女人分开还不足四十八小时,但竟然会产生一种许久未见的感觉。
也许是女人今日反常的疲惫跟沉默,让我在稍微有一点陌生感的同时,更会
想将这个美丽的妇人抱在怀里,去抚慰她此时眉头的微蹙。
然而,跟刘忻媛这种已经跟我挑明着表达过爱慕的女人相比,就算有那一天
晚上的激情一度,女人对我的态度始终不明不晰,因此我也不能对她过于放肆。
林茵梦沉默了很久,但我知道,越是这样,她接下来要说的内容,就会越让
我意外。
「刘宪中提出,刘家要退出跟曹金山的角逐,并放弃在西南的全部买卖。」
我当然知道刘家的这个决策已经是早就订下了的,只是我好奇的是,为什么
这个协议会从刘宪中的嘴里说出来。
不过眼下,我也无暇思考这个问题。
我首先要做的,是安抚一下林茵梦的情绪。
这段时间,她都一直把打赢这一场跟曹金山之间的仗作为自己一直以来的目
标,所以我能够预料到当知道这个消息后,她此事心中的愤怒和不安。
「那这个事情,也是你们那几个叔叔辈的想法?」
女人摇了摇头,「其他几个叔叔辈的想法不清楚,但三叔自然是对这个自己
的亲儿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两人一唱一和,以山城生意这些年逐渐出现颓势,而
在湖广一带的生意,又确实发展迅勐的说法为由,要我跟三妹放弃这一次跟曹金
山之间的竞争。而且,看起来不光其他几个叔叔辈的,也接受他们的这一番说辞
,让我没想到的是,三妹竟然也被他们的说辞说动,赞同了刘宪中的想法,甚至
,甚至还主动表示可以交出自己手中的「金玉翠蟾。」
「啊?」
我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山城的生意不是你们刘家的祖业么,虽说我不是商界之人,但也知道你们
这行,不是最重视守业吗?如此草率的放弃你们在山城耕耘了几代的地盘,又是
如何的用意?」
虽然前因后果已经了然于胸,但我却还是只能先顺着林茵梦的情绪说。
「这也是我不能接受的地方,虽说我不过只是刘家的媳妇,但亡夫这二十多
年的风里来,雨里去的日子,我却是一直陪着他经历过来的。为了刘家这份祖业
,亡夫一直在苦心经营,因此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亡夫几十年的努力,就这样
被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