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下,小屋中的女人身上正喷着这种香水,澹澹的芳香,就像女人平日里
的恬静的外表一样,总是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而对于男人,去打破女人心中的那一份恬静,成为了他最大的欲望。
虽然他按照约定一样没有对女人做出任何越轨的规矩,但他高大的身躯却欺
在女人的身前,用几乎是贴在女人身上的距离,去放肆的嗅着女人身上的那种芳
香。
门外女人们的喧闹,越发承托着房间女人里的寂静。
双手并用的女人,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发出一丝声音,她甚至在担心是
不是自己的呼吸声只要粗大一点,就会被门外的人发现。
因此,就算她知道这样的抚摸很快就会结束,但她的内心依然充满了紧张的
情绪。
五分钟,这是女人约定的为男人的服务时间。
用五分钟的时间,隔着裤子摩擦男人的下体。
女人一次次地质问自己这样的方式到底到底是否是一种只有淫荡女人才会有
的行为,然而很快,当那一座发着滴答声的闹钟终于响起的时候,女人的脑中,
已经只剩下一阵眩晕。
黑暗的空气中,她只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感受到自己手心湿润的汗珠。
然而约定的时间虽然已经结束,女人也从男人的身旁离开。
但眼下,女人却无法选择离开这个让她有些窒息的环境。
门外的喧闹声并不是让她留下的理由,而是此时,男人的行为让她无法堂而
皇之的打开就在手边的那一扇小门。
被女人挑逗起情欲的男人,从自己的裤子里掏出了自己的下体。
这不是男人次在女人服务结束之后做这件事情了。
但跟上次男人刻意转过身去的情形不同,这一次,男人竟然正对着女人,将
自己肿胀的下体就这样对着女人套弄起来。
女人此时窒息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以至于她甚至只能靠着墙壁的支撑才能维
持自己的平衡。
女人以为男人正盯着自己,于是羞涩地低下了自己的脸庞。
然而女人不知道的事,黑暗中的位置,其实让男人只能凭借着身上的气息跟
呼吸中的变化,感受着女人的存在。
女人呼吸之所以变化,正是来源于自己阴差阳错的直觉。
就像两人之间情欲游戏的开始时,充满的各种甚至连他们自己都意识不到的
巧合一样。
女人以为这样低头是躲避着男人的目光,然而眼神去正好撞上了此时就对着
她的男人下体。
而更要命的是,此时男人手中紧握的龟头,已经极速的膨胀了。
就像是一条憋足力气想要吐水的蛟龙一样,露出了一种有些狰狞的面目。
女人当然明白,男人的这个信号意外着什么。
然而此时她已经来不及反应,狭小的空间让她无所闪避,只能屏住呼吸看见
那一股白灼的液体,从男人的下体喷射而出,几乎是用擦着身体而过的角度,打
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女人没有意识到,其实那条紧紧抱着自己后臀的旗袍裙摆上,已经被飞溅上
了几滴男人的阳精。
因为此事,她唯一知道自己还在做的事情,就是用着迷离的眼神,看着男人
龟头上那上张尚且还在一张一合的小嘴。
从咖啡馆出来,我的脑海中一直在重复着刘忻媛给我讲的事情。
如果真的如同她所说,刘家是要退出山城的。
那么对我来说,跟他们纠缠太深,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一旦刘家离开,我就成了被视为刘家党羽的人。
就算按照他们说的那样,他们给了我足够的回报。
恐怕也难以弥补我的损失。
不过眼下来说,刘家的橄榄枝对我最大的诱惑,还是他们之前表达出来的对
于王局的那种不赖烦的情绪。
而这一点,甚至成为了比林茵梦还要重要的跟刘家合作的动力。
从警校毕业到现在,虽然我可以说是一路平步青云。
但其实我内心深谙,眼下我能做到这个地步,除了自身的实力之外,是
一种机缘。
然而,这样的机缘,对于一个在政府中没有任何背景的我来说,能让我做道
江北警察局副局长的位置,已经是到了极限。
而我如果真的想再往上走,想要突破像王局长这样在警界拥有众多根基的人
的禁锢,我只能找一个靠山。
而眼下,我的面前就是有这样一座靠山。
而且,还是一座简直可以算得上金山的靠山。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