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你们俩见过的。”
G在老婆进来的时候就站起来了,这时候赶紧半鞠躬地说了声“师母好”。
老婆噗嗤一笑:“怎么上次没见你那么老实呀。”
G越发窘了。
“别叫我师母,难听死了。”
“嗯嗯,那叫你姐姐。”
“叫姐就好了。”
“嗯,姐。”
“这么听话呀……”
老婆笑得花枝招展,随后一屁股坐床上,靠着床背,拿起遥控器开电视了。
活动当然还是要有我来主持,不然极有可能陷入僵局。对话陷入僵局,是所
有绿奴的噩梦!
“你先吃饭吧?你姐买饭了,你也有份。”
“我也有?哦哦,不用了,不饿……”
“那你先洗一下?”
“姐先洗吧……”
“才不要。”
妻把遥控器扔在被子上了。让她先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这一万年里面是
不太可能发生的。
“那你去洗吧。我先吃点。”
G刚“嗯”了一声,妻立刻就反对:“不行,你也等会吃。”声音清脆,语
气决绝。
“为什么?”
“没为什么。”
“我饿了。”
“那你就忍着。”
这么坚持,肯定有原因,我就向G点头示意了一下:“那你先洗吧。”
G嗯了一声就向浴室走去。
“等等,”我彷佛想起了什么,“就在这里脱吧。”我一脸坏笑。
G有点窘,有点犹豫站在那里。
“你干什么?”
身后的妻捅了一下我。
“没干什么,验货。”
“验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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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定力真好,眼睛一直盯着屏幕,就不往我这边看。
“脱吧,反正迟早的事儿。”我又说了一句。
G刷一下就衣服脱了。他这人,决定做了,就做得很干乾脆很彻底。
我回头看了看妻,她还在假惺惺的看着电视,推了我一下,让我别看她。接
着他又把裤子脱了。内裤居然是红色的,我也是醉了。中间一个鼓得很明显的帐
篷,看来勃起了。
妻还是假装无所谓,眼睛也不往那边看,仍旧看着电视。电视有什么好看呢?
都是新闻。而她从来不怎么爱看新闻的。
“那我脱了啊?”G迟疑地问。
“脱。”我说,站起来,站在床边搂着靠在床背上的妻。
他脱下来了。赤裸精光的一个魅力少年站在我们面前。皮肤很白,JJ没有
全部勃起,和肚皮成9度向前挺立,内裤扒下来的时候JJ还晃了几下。很白
嫩的JJ,或许这是小鲜肉和油腻大叔最大的区别吧?我们的JJ颜色很深,甚
至像黑人的生殖器,而他的则是白得多,和身体其他部位颜色差不多。至于尺寸,
目测就已经差不多和我办公室的保温杯差不多长了。
我晃了晃老婆的肩:“怎么样,满意吗?”
“不错哦,比我还白呢。”
“我问的是鸡巴满意吗?”我一脸坏笑。
“好大,跟外国人一样。”
老婆终于不再装矜持了,只是身子还是保持不动。
“摸一下?”
“不要。”
我招手叫G过来,老婆也不躲开,还是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拉起她的手,
一碰到他的阴茎,那只纤纤素手就轻轻握住,揉搓起来。阴茎轻轻抖了一下,涨
的更大了。
“你是不是还是处男啊?”
老婆边揉着,边笑着看着我。为什么看着我呢?我像是处男吗?
“不是。不过也差不多。高中有过一个女朋友。没开过几次房。”
G说话有点气喘了。
“那大学呢?”
妻笑着看着他,手还是没有停下来。
“也有,不过就亲亲嘴拉拉手。”
“真的吗?”
妻嘴角有点扬起,可爱极了。
“是真的啊,隔着衣服摸一下都不肯。”
“坏蛋。”
妻轻轻说了一句,低下头看着阴茎。我分明看到阴茎已经红通通肯定无比坚
硬了,妻彷佛在撸一根铁棍,那根棍子笔直铁硬,都不怎么动弹的。柔软的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