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没了自己的神智。
昏暗的室内,只剩三个男人交缠在了一起,旁边地上则躺着两具尸体,双目
圆睁,死不瞑目。
话再说回林府当日,林岳正和杨知州谈论着桉情,关若海在一旁听了几句,
忽然问道:「这桉子是何时发生的?」
杨知州见他发问,回道:「也就三四天前吧,一家五兄弟,死了三个,失踪
了两个。」
林岳在一边小声问道:「关大侠不是为了这桉子来的?」
杨知州笑道:「关大侠公务繁忙,这种小桉子哪里需要他经手。」
关若海又问了一些详细的情况,杨知州知道的也不多,只说了一个大概,又
说那死了的三人并不在一起,其中一人是在庄外几里处被发现的,那人死得尤其
凄惨,全身都被凶手用银针刺出了一朵朵叶片的形状,再被鲜血一灌,恍如红叶
一般,因其死状甚惨,杨知州才记住了一些。
关若海先是面无表情的听着,待听到红叶那一段时,心中悚然一惊,眼神中
闪过一丝寒光,嘴里不由自主说了一句:「原来是他。」
一旁的杨知州问道:「关大侠所说的是何人?」
关若海冷冷说道:「江湖中新近出了一个魔头,擅使一根银针,又酷爱在对
手身上绣些叶子状的花纹,又因其酷爱红色衣裳,常年做一副书生打扮,故而自
号红叶书生,虽然名为书生,实则心狠手辣,无恶不作。」
杨知州和林岳在一旁听了,心底乏起一股寒意,林岳勉强笑了一下,说道:
「管他甚么魔头,有关大侠在,只怕也是自投罗网。」
关若海沉吟半晌,忽然对林岳说道:「此魔头来到扬州定然有其目的,关某
只怕要在林大人府上多叨唠几天了。」
林岳闻言大喜,六扇门「玄」
字部的总捕头要在自家府上小住几日,说出去那是何等的荣光,一面又吩咐
下人赶紧收拾客房,关若海也不客气,直接随着下人先行前往客房去了。
林岳又和杨知州寒暄了一会,见夫人张氏和幼子林稚迟迟不至,心头有些不
耐起来,又唯恐被杨知州看出来。
杨知州看在眼里,笑道:「老弟也不要老是陪着我了,有事自去忙吧,我四
处随意走走即可。」
林岳告了声罪,又吩咐管家代其接客,急急往后院赶去。
林岳这边正火急火燎地赶往后院,后院张氏房中却是一片春色。
张氏全身赤裸正骑在一个少年身上,蜜穴套在少年的阳具上,身子不住上下
起伏,口中连连浪叫。
少年看着约莫十五六岁,满面潮红,双手握住张氏的两只肥奶,眼睛贪婪的
看着张氏的淫态。
张氏低头看见少年的神态,淫笑一声,说道:「稚儿,娘亲的这一对奶,摸
着可舒服?」
少年嗯了一声,双手更加用力揉搓着张氏的双奶。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张氏的亲生儿子,林稚。
原来张氏人到中年,淫欲愈发旺盛,林岳又是年事已高,对于房中之事更是
提不起一丝兴趣,这张氏见自己无法满足,先是在外偷人,后来更是将主意打到
了自己儿子头上,这林稚虽然颇负才名,但对于这男女之事也是丝毫不懂,一来
二去竟然被张氏勾引上钩,硬是将自己的亲娘给肏了。
他年纪尚小,甫一接触男女之事,自然如附骨之蛆,日夜只想着索取,那张
氏自然也是乐在其中,这二人日夜厮守在一起。
林岳也因他俩是母子关系,自然不会往那方面去想,只是觉得幼子似乎有些
太过黏着母亲了,与自己反而不如以前亲近。
张氏骑坐在自己儿子身上,口中娇喘吁吁,她抬手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笑
道:「娘亲有些累了,稚儿,你上来罢。」
说着翻身躺在林稚的身边。
林稚早就有些不耐烦了,闻言一个翻身压到张氏身上,腰间微微一挺,阳具
长驱直入,直接插进了张氏的蜜穴中,张氏娇吟一声,四肢紧紧缠在林稚身上,
一个肥臀用力耸动着替他一起用力。
林稚趴在张氏身上用力抽插了一会,一张嘴含住张氏一颗深褐色的乳头,犹
如婴儿一般用力吮吸起来,张氏只觉得浑身畅快,口中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声浪叫
,她也不怕让人听见,自从数年前那个偷听她偷情的仆妇死后,便再也没人敢在
闲时靠近这个后院。
二人在房中激烈交欢,忽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人大喝道:「看你二人
在此做的什么事。」
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