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言,勾的门内门外的两个男人都是喉结滚动,恨不得操死这骚货美人。
男人比平日更加粗暴疯狂,硕大的巨屌猛的抽出屄口带出一截肠肉,又猛的操回去,利落的撑开了层层肠肉,囊袋重重撞出意思肉响,撞的鹤还月身体剧烈前移,又被男人牢牢拽回身下狂操狠尻,溅起噗呲水声!
大鸡巴已经操的屁眼成了个合不拢的淫荡肉洞,鹤还月尖叫着一颤一颤的,双手被抓着向后拉扯,被迫的弯起腰肢,昂起头,满脸潮红的摇头哀喘,“哈啊......要坏了呜呜屁眼要被老公操烂了昂啊啊......”
封戬粗喘着抓着他的臀肉揉捏,腰臀撞着,将那两瓣白臀撞的红肿起来,看着自己的黑红巨屌噗嗤噗嗤的没入臀肉,溅起一股淫水,操的那白嫩腿根颤抖紧绷,臀肉乱颤,肠肉热滑紧嫩,吸的他爽上天。
感受着熟烂的肠肉裹吸着每一寸屌身,嘬吸的马眼酸胀,精壮的军阀更是低吼着,双目赤红,越操越快,开始射精前的狂操冲刺,那本就粗长无比的巨屌砰砰又胀大几分,如同烧红的烙铁一般撑的鹤还月肚皮鼓起,尤其是那大龟头硕大无比,顶着小腹起伏着显得狰狞又色情。
“嗬呃!骚逼夹紧了,老子的精种全都射给你!”
“呜啊啊好烫好热昂啊啊要坏了啊啊啊!!”在鹤还月浑身哆嗦着,激烈的快感刺激的双眼翻白时,封戬猛烈的撞击着肠道深处,重重一击,将小腹插到高高鼓起,浑身的肌肉激烈绷紧,嘶吼着爆出无数的滚烫精种打在青年的肠壁上!
宛如岩浆般的精种尽数射满了鹤还月的肠道骚心,已经被干的熟烂敏感的充血肠肉受不了一丁点的刺激,顿时被烫的抽搐痉挛,脸蛋淫荡扭曲,四肢抽搐的挣扎扭动,哭着哀求男人不要再射了,好胀要被撑死了。
男人的精液又多又浓,足足射了三分钟才结束,等鹤还月抽搐着身体摔在床被上,滚热的雄躯也顺势压下,亲吻着他的后颈,等那鸡巴再次硬起,又插回了阴道中。
封戬一干就干了一晚上,干到后面鹤还月的神智涣散,大脑一片空白,只会呜咽着挺起腰撅逼挨操,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光是用手指抚摸屄口,就能湿了一大片,被大鸡巴操的两处穴洞都熟烂淤红,合不拢的分开足足两指穴眼,从外面都能看见内壁红透的媚肉,一缩一缩的流着精液淫水。
那张向来清冷的俊脸更是媚态横生,展露出前所未有的淫媚痴浪,四肢扭动紧缠着,张开嘴吐出鲜红的嫩舌,涎水不断从嘴角流出,随着巨屌的抽插贯穿,从喉咙中溢出诱人骚浪的哀叫。
封戬欣赏着美人的骚态,迷的双眼猩红,眼珠子黑沉无比,死死盯着长发美人,挺着公狗腰一次次操的那骚逼满满当当,干的人尖叫潮喷,又一次次在他身下高潮喷精,最后连尿也受不了的大泄特泄,哭喘着求饶。
等到第二天,鹤还月醒过来,浑身酸胀,后背紧贴着一具滚热坚硬的躯体,腰间被一只铁铸似的手臂牢牢搂住,稍微动了下身体,就感受到那根插在他阴道中的巨屌缓缓苏醒。
封戬清晨沙哑的声音喊着老婆,顺势挺腰,将龟头肏开那淤红宫颈,往满是精种的子宫里塞了塞。
“唔嗯......哈......老公真是太色了唔呜......不、不行了别操了......把你的玩意抽出去.....啊唔哈啊子宫撑死了嗯......”鹤还月真是受不了封戬的饥渴了,手掌啪的打开男人要亲过来的俊脸上,整日整日的操都把他前后穴磨的又肥又肿,熟红糜烂,好似荡妇的浪逼,他看着都脸红了。
可封戬就喜欢美人骚媚却清纯的模样,舌头色色的舔了口青年的手掌,在人痒的缩回去时,牙齿啾的咬住鹤还月耳朵厮磨着,亲密温存,缓缓耸动着操起人,等将那阴道操的火热时,抱着人来到隔壁已经准备好的浴桶中,开始洗浴加清晨打种。
鹤还月换好衣服从屋子里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身上的黑色旗袍将双性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他现在三十三岁,算是个叔叔了,那张脸蛋除了更加风情成熟外,看起来就跟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没什么区别。
成熟的双性身体丰满诱人,尤其是那双奶子,坐下时微微挤压,撑的布料紧绷,更加浑圆硕大,鹤还月随意的坐姿,从那腿根分叉的旗袍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修长又紧致,让人想要握在手中把玩。
封承晨练完踩着光踏步进屋,不亚于他父亲的一身肌肉将中山服撑的紧绷,身板高壮,短发凌起,五官深邃,看着椅子上读晨报的青年勾起一抹笑,“还月哥。”因为小时相处的关系,现在封承还是习惯喊鹤还月哥,任由封戬怎么说都不改。
“小承,快来吃饭。”鹤还月一同往常一样的的唤着封承,眉梢带着一股隐约春色。
军中事务繁忙,封戬一脸餍足的离开了,走前还叮嘱他这个一直性格都很沉默的儿子封承好好照顾他小妈。
他只想着儿子封承都这么大了还不近情色,是不是那里不行,却不知道自己把一个不打算忍耐下去的强大情敌亲手放在了老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