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鬼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我爸顺手把自己的裤腰带扯了下来,瞪着双冒火的眼,拿只手在自己胯下搓
了两搓,就顶出了条独目圆瞪的大鸡巴出来。
「你,你。哈哈,哈哈,来呀,来干我呀,来干我这你儿子和师公前两天才
干过的大骚屄呀,快来干啊,看你和你儿子谁更厉害!」
我妈才退后两步不知又想起什么主动迎上前去,伸手就想抓住我爸胯下那玩
意。
我爸刚才的虎气一下不知飞到哪去了,竟然在我妈,不对,那女鬼伸手抓他
的大鸡鸡里双脚同时发力往后连退了三步,接下来那胯下的玩意就象煮软的面条
一样软沓沓的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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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呀,来干我啊!没用的东西你也怕死啊,你也怕我附你的体啊?你不是
鲁班术传人吗?你不是可以坏事做尽神鬼莫挡吗?来啊,来啊,来干我啊!」
「啪啪啪啪!」
我爸又拿出墨斗在我妈身上飞舞起来,然后又狠狠地在我妈脸上扇了两耳光。
「不要打我妈!」
我那时不知哪来的勇气,看我爸又伸手打我妈一把扑了过去。
我爸高高地抬起了腿,但终究没踢过我身上,只是抓起我头发狠狠地扇了我
一巴掌,怒吼一声:「给我滚,你个小畜牲!」
我身子弱,这一巴掌打昨我半天喘不上气来,只能眼瞪瞪地看着我爸拖着我
妈和我妈身子里的女鬼往祠堂走去。
开祠堂门是乡里最最重大的事情,只有族里有了特别光宗耀祖如家族有人中
举当上七品官了那得开祠堂门大摆三天向祖宗报喜,还有就是家族有特别需要团
结一致解决的事情发生了,比如和外姓如贺家争坟山争水渠了,那得开祠堂门总
动员准备刀棍武器去拚个你死我活。
还有第三种,那就是家族出现有辱先祖的大事了比如媳妇扒上了老公公被儿
子抓奸了,或者老婆偷人还打残砍杀了老公了,这也得开祠堂门对奸夫淫妇进行
活埋或浸猪笼的私刑。
我爸敲响了祠堂门外的不知啥时候的炮弹壳做的钟,推开了祠堂门。
钟声就是家族的号令,没多久,打着各式各样的火把的田家男人全在祠堂集
中了。
「田木匠,怎么是你开的祠堂门?」
「建国,好久没回来了?咦,你敲钟有什么事啊?」
「今天不是清明啊,贺家人想干什么?」
被祠堂钟声召唤来的田家男人们一脸的雾水。
「建国啊,你敲钟开祠堂门到底为哪桩?你可不是小孩子,知道这钟敲了是
什么后果的?」
族长来了,开口就明显显示了那乡里山大王的威严。
「族长叔,我敲祠堂钟是因为我家出了亏对祖宗的淫妇蹄子,得交由祖宗法
办啊!」
「什么?田木匠嫂子竟然是淫妇?」
「怎么可能?她都大门不出的?谁打上她的主意了?啧啧。」
「就算偷个把人又怎么样啊?哪家没偷过人,何况谁家媳妇新婚三天不是被
族里人干过,这有必要开祠堂门吗?」
田家老老少少的男人看着火把下摊倒在地上的我妈,议论纷纷。
「建国啊,你许久没回来了,是喝多了马尿吧?大家散了吧,散了吧。」
族长还是不相信出了什么事,摇摇头就想大事化小让田家的老少爷们都回自
己家去。
「族长叔,我没喝酒,我家就淫妇乱了祖规,不但和师公在屋里淫秽不堪,
还,还,还……」
我爸狠狠地看着萎缩在人群后的我,终究还是没把我和我妈的事说出来。
「你们看,这屄都搞肿了,还贴着黄符纸!」
我爸掀开象一条条门帘挡风布一样的我妈的丝绸裙子,把我妈那红红白白没
长一根杂毛的白虎嫩屄一览无余的展现在祠堂里这批如狼似虎的田家男人眼里。
「田、田木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族长看得眼睛都直了,说话都改变了称呼,打起转来。
「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这淫妇我要当着祖宗的面休掉,办完休妻手续后就
送给大家玩了,玩死算毯!」
「田、黄贵英,你对田建国说的可有异议?你是不是真的背着田建国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