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姆雷讚叹着:「太讚了!金髮女人果然都是骚货,比我们土耳其女人更会用嘴!」
阿曼此时已经快要射了,但他看到埃姆雷欲仙欲死的翻白眼的爽样,阿曼有些心有不甘,想说操!我阿曼还没享受到这金髮美女的嘴,他打个手势,正要叫埃姆雷跟他换边时,只听到沙萨叫道:
「阿曼!这一对男女有问题!你刚刚射爆柜子的时候,他们一点也没有害怕的表情!」
阿曼转过头来,正想骂沙萨这算是哪门子的问题的时候,他看到了在沙萨背后的无忌,拿着一把手枪对着他。
咻。
无忌的手枪一样装有消音器,子弹射进了阿曼的眉心,在沙萨还没转过身来的时候,他听到埃姆雷的一阵惨叫,沙萨扭头一看,只见金铃满口是血,而埃姆雷的下体鲜血狂喷,他的阴毛丛林裡像是有一个鲜红色的喷泉,喷得金铃的脸上背上到处都是。
说得迟、那时快,埃姆雷的惨叫嘎然而止,无忌的第二发子弹射进了埃姆雷的眉心。
沙萨连看无忌开了两枪,都是一枪毙命,知道遇上了行家,沙萨连忙放开金铃,高举双手,用土耳其语、英语连连求饶:「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与我」
沙萨只觉得后脑一热,随即永远失去了意识。
***
在飞机上,金铃将头靠着无忌。
「欸,无忌,你真的洗手不干了?」
无忌点点头,说:「是,现在的我,只想跟你找一个地方隐居起来。我调查过,台湾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据说那裡的人,都很善良,没有任何宗教、或是政治的大规模冲突。」
金铃噘着嘴,说:「哼,我们两个除了杀人,啥也不会,到台湾怎么生活?」
无忌挑眉:「妳入行起码十年,又是出名的高手,难道没有一点存款?」
金铃佯怒:「哼!你想做个吃软饭的男人,我可不养你!」
无忌对金铃一笑,金铃把原本长及腰际的金髮全部剃光,只留了一寸来长的平头,无忌每次看到金铃的短髮,心中都是一痛,可是他什么也没问。
「不然,我去健身房当教练也可以,台湾运动的风气好像还不错,最近还有一个浑身刺青的肌肉棒子,开了一间高规格的健身房,以我从小练格斗、健力的程度,去他的拳馆打工混口饭吃,应该还可以。」无忌认真说道。
金铃笑了,戳着无忌的胸肌,说:「哎唷!去当教练是可以,但可别跟女学生乱搞啊!」
「当然,我眼裡只有妳。」无忌认真地说。
两人相拥着,看着飞机机舱窗外的夕阳,金色的美丽而绚烂万丈,对于在土耳其那晚的事,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绝口不提,金铃没有问无忌那把消音手枪到底藏在哪裡?为什么一开始没拿出来?无忌也没有问金铃,是不是当时就知道他的计画,是故意装作软弱,再藉机反击。
无忌与金铃,低声地在彼此耳边讨论,一言一语,都是在台湾这座小岛上对未来生活的规划,在两人的心中,再也没有过去,只有未来。
——————金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