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倏地站起身来,说:「和生,对不起,我是你爸爸的太太,而且……」
阮玉话没说完,就被和生打断:「阿姨,妳嫁来台湾也有阵子了,妳从来没
想过要自己生一个台湾小孩,在台湾这裡长大吗?」
和生问的问题,不知道在阮玉心中想过多少遍:嫁来台湾,虽然老公对自己
不错,但从来没有觉得这片土地是自己的;中文台语,自己再怎么学,话一出口
还是会被人家听出来;自己不过是个外配,台湾人好一点的说妳是新住民,最坏
一点的背后说妳只是个含性服务的菲佣印佣;万一和老公吵架,她把衣服收一收
,就可以回越南了,真的一点归属感都没有。
但………眼前最重要的不是要不要生孩子,而是………「要生,也是和你爸
生。」
阮玉轻轻回道。
和生微微一笑:「阿姨,妳还不知道吗?我爸爸自从得了糖尿病之后,吃一
种长效型的药物,这种药物会抑制他的精虫,甚至让精虫直接死亡;也就是说,
他已经不能让女人怀孕了。」
阮玉吃惊,她睁大了眼,结结巴巴:「你……你骗人!」
和生耸耸肩:「真的,而且……」
他一把抱住阮玉,说:「我爸爸知道妳很想怀孕,所以……他去埃及前,叫
我自己看着办。」
阮玉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和生轻轻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阮玉阿姨,其实我爸爸………那方面根
本不行,妳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阮玉低下头,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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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知道,阮玉姨妳还年轻,有需求,但他自己又满足不了妳,他跟我
说,他常常听到妳半夜……半夜都在安慰自己,但他只能装熟睡……再加上……
他也希望妳能帮他生一个我们和家的孩子,让妳对这个台湾的家有归属感,不会
因为有些没品的人的歧视,就想回越南去。」
阮玉心裡百感交集,她原以为这个老公胖胖傻傻的,谁知道他的内心,居然
如此体贴,一直在默默观察她的情绪。
阮玉忽然抬头,望着和生,道:「你爸爸真的是这样说的吗?」
和生十分慎重的点头,又说:「爸爸这些话……他不敢自己跟阮玉姨讲,所
以他特别弄了一趟旅游去埃及,就是让我在这段时间裡,可以和阿姨妳沟通……」
阮玉叹了口气,低头,默默转身走回了房间裡。
和生呆立在餐桌前,不晓得阮玉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阮玉的背影,窈窕而玲珑的身段,虽然矮了些,可腰是腰屁股是屁股
,光看她走路不自觉那一摇一摆的翘臀,忍不住暗暗责备自己:『这样活生生的
俏姑娘,和生啊和生,你怎么会一直不敢下手,忍到现在呢?』阮玉进了卧室,
却没开灯;门拉上,却留了一条缝,没有完全关上。
和生快速地将餐桌上的食物清理乾淨,关上客厅的主灯,只留了一盏黄昏色
的桌灯亮着;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近阮玉的房间门旁,偷偷往裡头瞄去。
房间裡头一片漆黑,可是窗边的月色洒进了卧房,澹澹地照出阮玉的身形轮
廓。
她捲曲着,弓着身子躺在床上,面朝内,和生只能看见她的背面。
阮玉的下半身裤裙已经脱掉,只穿了一条最简单的内裤,上半身仍旧穿着白
T恤,可是胸罩却被丢在一旁,看来是已经解了下来。
和生心想:『当年须菩提打了孙悟空三下脑袋,背手而入,孙悟空就领悟了
须菩提叫他半夜三更从后门偷偷进来的暗示,今天晚上,阮玉阿姨却什么也没跟
我说,这门,到底是该进不该进?』正在和生胡思乱想的时候,阮玉躺在床上,
心中却也七上八下。
『这孩子若不是我嫁来老公与前妻生的,其实也差不了我几岁,最多算个姊
弟恋;再说,虽然再过两年我就可以拿台湾身分证了,可是难保这两年我与老公
不出事,万一哪天他忽然翻脸不认帐了,那我岂不是又要回到西宁那乡下重新开
始?噢不,还不是重新开始,因为那时我已经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了……』和生
趁着月光,望着阮玉小巧玲珑的背影,那白色内裤紧紧地包覆住阮玉圆滚的臀型
,像是两颗鼓胀的西瓜一般,香甜多汁而可口。
他再也受不了了,缓缓地推开房门,用最小心翼翼的步伐走路,慢动作似的
躺上床,从后面轻轻地环抱着阮玉。
和生的阴茎已肿胀欲喷,但他并不敢造次,虽然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