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于是,战栗着的女人被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箍住,拖拽到篝火边。
有什么具体的感觉?不清楚。脑袋是恐怕的,所有的一切好象没有确切的含义,只有恐惧。恐惧使身体不断地颤抖着,消耗着最后的一点体温。好冷呀!也好疼!男人的手那么的粗糙而野蛮,他们的嘴里弥漫着酒、肉混杂的、难闻的气味,还有乱草一样的头发里散出来的汗臭,还有那钢针一般胡子,还有残缺的、带着血丝的牙……在这样的怀里,只有惊恐和厌恶。
奇怪的是,没有感到什么羞耻,也许整个广场的气氛已经把羞耻排挤到一个非常不重要的地位去了吧?也没有想到反抗,也许是太害怕了吧?全身的力气都在与恐惧抗争着,全身的颤抖在把力气消耗掉。
男人的手铁钳一样地抓住了乳房!那是丈夫和孩子的,对母亲来说。那是未来的丈夫和孩子的,对一个还年轻的姑娘来说。那是在前线的情郎的,对一个正在恋爱中期盼的待嫁少女来说。现在,身边的男人根本就不认识,他们粗暴地索取着,丝毫不爱惜地抓揉着,侵犯着。
原来羞耻比恐惧还要令人不能接受,那种从乳房上冷冰冰地刺穿身体的厌恶感使恐惧变得渺小。反抗!不让那些肮脏的手碰自己!挣扎,躲闪,用手去推,去抓,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喊出来,告诉他们我是不愿意的!我不要这样!
接下来的是什么?把脑袋打得一阵晕眩的耳光,沉重得要把五脏六腑颠倒过来的拳头……或者,还有穿着皮靴的脚。
没有力气了,由于疼痛而产生的痉挛把恐惧无限地放大了,羞耻、尊严好象都被暴风骤雨一般的殴打驱赶掉了。也许会死吧?好疼呀!会被打死的?死,象另一张狰狞的魔网,铺天盖地地压迫过来。也许根本就没有想到死,仅仅是因为太痛苦了,太难受了,太害怕了……
男人的手重新占据这身体的时候,无力,也没有勇气再迎接那些残暴,只有……也许选择屈服是现在唯一的选择。
那些手是那么的粗糙、粗暴!玩弄着乳房,掐,捏,揉,抓……还有什么别的能弄得更疼的办法?
丈夫的抚摸是那么的温柔,那手虽然也粗糙,但知道爱惜。就这样,托着乳房的下沿,轻柔地揉上来,感受着肌肤,感受着乳房里面的温润,然后,手指回捻弄敏感的乳头……哦!乳头会产生一种非常美妙的酸痒,会一直浸润心,会一直痒到心里去……丈夫还会吸吮,那嘴唇会有点干,开始的时候会吮得很急,但不会把自己弄疼。他的舌头探过来,顽皮地拨弄着接受了爱抚就敏感地勃起的乳头,湿润、有点凉的唾液会逗得乳头更不安,心也慌得要命,但是,真好……
孩子!孩子不哭了,他只是饿了。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倾听着那最熟悉的心跳,闻着最熟悉的乳香,孩子那稚嫩的小脸上就流露出热切,那幼滑的小手就扒过来,也用力地抓……抓得一点也不疼,那小手是多么的娇嫩!
乳头放进了孩子的小嘴里,看到孩子脸上的沉醉和满足,再看到那急促的吸吮,感到孩子的唇的蠕动,感到那柔柔的牙床的碰……虽然有时候是会被吮得乳头又酸又疼,但,那一切都那么地美好,那么地满足,那么地值得期待。期待着孩子被自己的乳汁哺育,长得棒棒的,好好地长大……
现在!一切都那么地痛苦,却无力逃避。被映红了的夜空弥漫着烟云,同伴的呼号在夜风中环绕,身下的大地似乎在震颤……男人的呼吸,那些令人作呕的气味,跳动的肌肉,粗暴的蹂躏……
那手居然贪得无厌地直接伸到了下身,狠狠地把腿打开,然后粗暴地享受女人最娇嫩的地方。很用力地扒开了阴唇,那尖利的指甲刮在嫩肉上,好疼!他居然就用手指直接插进了阴道里!好疼呀!那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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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慌失措的少女无力与女人对抗,只能拼命地夹紧了腿,拼命地用手捂住那里,也许这是一个办法吧?少女的肋下又挨了一下,捂住那里的手失去了力量,腿也没有了力气,整个身体都瘫软在喷泉边的石台上。头发垂在流动的水里;头还没有浸进去;上身就软软地搭在石台上,努力地侧一些;下身垂着,无力的双腿自然地打开了一个角度,露出了中间的部分;肌肉努力地想恢复功能,努力地想再保护一下……
就在身边,与自己同屋的姐妹已经被翻了过去,她的腿被叉得很大,而一个男人已经站在了那儿,两人之间有一个从男人身上伸过来的可怕的东西!
再过去一点,那是少爷的乳娘,那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女人,她从来也没对任何人说过哪怕是半句过分的话,别人有困难,她总是愿意帮忙…她被按着,她的头都泡在水里,她的后脑上压着男人的手,使劲地把她压住了,动弹不得。
那个男人正一下一下地顶撞着她的屁股,把丰满的屁股蛋挤得一阵一阵地晃动……能看到乳娘的双手死死地抓着石台的边沿,她努力地想把头抬起来,身体疯狂地挣扎着……男人的脸,整个都是扭曲的,那怒吼简直就是野兽的吼叫。
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