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愉快吗?就像之前那样,老师说你把他催
眠了,你根本没催眠他,其实以你能力觉醒的程度,连我都无法控制,就更不要
提他了。
“怎么样,自己敬爱的母亲其实是个淫娃荡妇,外面的人也不愿同你讲道理,
即便如此你也依旧想要以正途来证明自己的能力,但是你不明白,只要深陷这体
制之内,是不可能成功的,你是那么的聪明,又是那么的愚蠢……
你这样的人,明明是这般可怜,这般善良,世人还是给你贴上了标签,又或
是像我这样的人,无欲无求,最终什么能力都没有觉醒,只是无意发现了真相,
便要被人们通缉。“夕焉讲的有些忘我,他又拿起香烟,发现里面已经空了,便
扔了去,继续说:”那些心术不正者都被人们爱戴,而我们则遭人唾弃,这世界
真是与我们开了一个大大玩笑。“
“所以你就想靠这些拉拢我吗?”
“我说了,我就是说说,至于你来不来,都是你自己的权力。”夕焉说罢,
起身准备离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夕焉又转过头来,说道:“对了,我还送
了一个小礼物给你。”
然后,就像是呼应着对方的回答一样,门口突然传来了警笛的声音。
“不许动!警察!”警察们破门而入。
警官认出那人的确是全国通缉的夕焉,马上掏枪扣动扳机,他知道此人必杀
不可,但终究晚了一步,只是一瞬间,对方便消失了,子弹在墙上留下了一个洞。
“被同伙瞬间移动了吗?”警官叹了声气,大概是丢失了这个一战成名的机
会吧,也让张鸿桢丢了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若是刚刚能击毙夕焉,恐怕今后都
不会再有人对自己指手画脚了。
在警察离开后,我急忙去看了看母亲,发现她依旧睡的很香,仿佛这一场波
澜与她毫无关系一样,看着熟睡的母亲那起伏的山丘,我不禁想起刚刚视频中的
她抚媚的样子。
其实关于张鸿桢的欲望,夕焉仅仅说对了一半,自己确实很喜欢同人讲道理,
但其实最终觉醒能力的,是自己对母亲那扭曲的爱恋,说是扭曲,自己还是觉得
可以人们的理解范畴之内,毕竟这世界上,只有母亲一直温柔的待着自己,一直
相信着自己,一直爱着自己。
那小小的,想要与母亲结合的想法,终于成为了欲望的一部分,在张鸿桢偷
偷拿着母亲的内衣自慰之后,便觉醒了类似催眠的能力。
张鸿桢看着眼前这个令他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这个平时被自己称作母亲的
女人,此时的她与送自己出门的样子已经是截然不同了,好好打理了头发与妆容,
也换上了漂亮的衣服,厚黑的连裤袜包裹着母亲修长的双腿,再往上则是连衣裙,
裙摆在膝盖上的五公分处,这样的她在床上很容易就能看见隐藏在那连裤袜中若
隐若现的白色内裤。
连衣裙虽说是宽松型的,但是那耸立地双峰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吊带的
设计更是让母亲那微微凸起的锁骨展露无疑,纯白的连衣裙似乎让母亲重回到了
少女时期。
但是张鸿桢知道的,那个在自己心中近乎完美又纯真的女人,再也回不来了,
他本想离开房间装作无事发生。
“嗯~”但躺在床上的张悦然却突然发出了一声娇喘,就是这一声娇喘,将
张鸿桢又一次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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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并不是起床时打哈欠所发出的声音,相反,张悦然似乎并没有任何起床的
征兆,白嫩的鹅蛋脸上此时已经染上了红晕,仔细去观察的话,似乎还有几颗汗
珠在额头上,原本放松的双腿此刻也不自主地开始摩擦了起来,整个屋子仿佛都
弥漫着一股香甜的气息。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张悦然这是在发情。
视频中的一幕幕又开始在张鸿桢的脑海中闪过,那些下贱的,娇媚的姿态此
刻都映照在这个躺在床上发着情的女人,这使张鸿桢变的口干舌燥,他的愤怒,
他的不甘,甚至是他的羡慕,都在这一刻倾诉了出来。
“张悦然!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离不开儿子肉棒的精液母猪!你每天都会
做着春梦,梦里都是儿子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