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肩膀上架好,然后抱着那个「贱人」紧实的屁股,将她
顶在护栏上,卖力地干着……。
昏暗中,肉体碰撞产生的「啪啪」声在楼梯间的廊道响。
终于在那一刻,当那个「贱人」被「小畜牲」来来回回地冲
撞得筋疲力尽时,张家泽的目光,对上了「小畜牲」的眼神!
眼神没有惊怕,目光毫不闪躲,「小畜牲」依旧架着那个
「贱人」的腿,一下又一下地干着他怀中阵阵抽搐、失神颤抖的她:
「我干!……我就干!……我干你老婆!……我就干你看!」
「小畜牲」的眼神是得意的、是嘲弄的、是戏谑还有揶揄的!
那一刻,就在那一刻,就在张家泽气血翻腾、怒火攻心的
那一刻,他的身体终于垮了!还来不及爆粗口咒骂时,一阵惊
惧恶寒的晕眩包围着他,张家泽跌倒了,张家泽的头撞上了护
栏,然后他滚下了楼梯,最后他听到那个「贱人」的尖叫,是那
种女人极度受到惊吓与惧怕时,所发出的尖锐哭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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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泽后悔极了,后悔自己没早动手,如果当时要是……今天
怎能轮到那「小畜生」这样猖狂、显摆,「小畜生」老早就被自己
派人给收拾成了「死」畜生,还保证连渣都不剩!
更不会让那个「小畜生」在祸害了那么多的女人后,还得瑟
的每天向他讲「故事」!
那丧心病狂的「小畜生」,最近甚至是天天把张家泽推到这主
卧室裡来,当着他这个父亲的面,和他的母亲秋晴美淫乐苟合!
张家泽悔极了……如果,这一切都没发生的话,多好……。
如果一切都没改变,那么像今天这样的晨曦裡,在这种温馨浪
漫的气氛下,张家泽一定会跟以前那样,轻轻拥着他貌美而端庄的
妻子,和她一起走在鸟鸣中、坐在晨露花香裡,耳裡听着海边的涛
声,舒心地吃顿美味的早餐呢!
但现在,他所拥有的一切,全毁了!
张家泽的心裡有怨愤,有仇怒,还有痛入骨髓的耻辱!
(贱人!……畜生!……我诅咒你们都下地狱!……)
张家泽口中的「贱人」,当然是他的妻子秋晴美,现任的北湾
市长,而「畜生」肯定就是他认养的义子芄権。
身体瘫了!财产被佔了!亲儿子又不在身边!
就连自己妍秀端丽的美貌妻子,也被那个小畜生给搞了!
喘息声!呻吟声!啪啪声!
背后主卧房裡的那股肉碰着肉的声音,越发地急促与清晰!
(姦夫淫妇,狗男女!……婊子!……畜生!……)
张家泽恨不得杀了身后床上那对该死的狗男女!
原本一个他深深爱过,曾经娴静端庄、清丽妩媚的女人!
和一个曾经真心诚意地叫过他一声「爸爸」的少年男孩!
张家泽不想再听到那耻辱般的男女欢爱声,但他做不到!
落地窗的玻璃,反射着那对正在激烈交合挺动中的倒影!
张家泽不想看,但是他做不到!
(晴美!……妳怎么不乾脆让我死了算了……)
张家泽什么事也做不了!
他甚至连咬牙切齿都做不到,因为他的喉咙,被气切还插着管
呢,张家泽半睁着混浊的双眼,无神地看着主卧的落地窗外……。
当9年前,在纪元曆477年建造这别墅时,所有的一砖一
瓦都是张家泽夫妇俩拿主意,再要求设计师,照着他和妻子的想法
作图的,所以别墅裡每一处的格局和细节,张家泽都清楚地知道。
在二楼主卧室的楼下,是间平时用来聚会的小偏厅。
不是很正式,是属于亲朋知交,閒扯嗑茶聊是非的那种小厅。
小厅的落地窗打开再往外,有个搭着藤架的户外用餐区。
藤架下,草坪上,摆着一张西式的长餐桌。
那餐桌,可以同时让十二个人用餐。
然后再往外,是后院花园的大草坪。
那裡有着几座造景用的石刻凋塑,是当年张家泽在商场上的几
个知交好友们,在别墅建造落成时,邀请一些当代的凋塑名家们,
所完成的作品。
后院花园的草坪上,在靠近藤架处,矗立着一座用纯黑大理石
刻成的奔牛凋像,高两米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