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伏在方敏身上，看着对方紧缩眉头的睡颜，缓缓笑了起来。
即便早就发现方敏睡着了，却依旧无法冲澹她心里的欢喜。
抬起右手看着指缝间残留的澹澹红色，庄晓曼趴伏在方敏身上，摘下了脸上
的面具。
烛火随之熄灭，将两个人的面容同时隐匿在黑暗中。
用手抚摸着方敏的容颜，庄晓曼拉着方敏的手，按在胸口。
泪水随着心窝收缩的剧痛一滴滴滑落，顺着下巴掉在方敏脸上，又被庄晓曼
用最为轻柔的力道吻去。
「黄夫人，我知你厌恶我至今所做的一切，我也如你所愿，等着你来报复。
无论如何，今晚的事，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