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还是满格的。
苏梨急着回去排练,拿起充电跑便匆匆赶回了排练的房间里,奇怪的是方才说好要给她看东西的女生不在里面,而岑yin也离开了,她的一大包东西倒还是鼓鼓囊囊地堆在角落里。
苏梨扫了一言便收回了目光,给音箱插上充电宝人认真得又把舞蹈练习了一遍,正准备再来第二遍的时候岑yin回来了,两人正对着目光,苏梨微微点头示意,岑yin却面无表情地移开,快步走回到自己的位置前,翻了翻背包之后,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苏梨,你动了我的东西?”
苏梨关上音箱,神情里还带着几分不解,即便不明白岑yin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她依旧老实地摇了摇头。
“那刚刚你看到有谁进来了吗?”
“我刚刚回来没多久,没看到其他人,”苏梨看见她脸色很差,犹豫着问道:“怎么了吗?”
她的话音一落地,岑yin便冷哼一声,手里拎着她的背包步步逼近,重重地将背包扔在了苏梨的脚边。
背包的拉链拉开了一半,露出里面香槟色的礼服,前几天一轮选拔的时候苏梨见到过这件衣服,是岑yin特地为了圣诞晚会准备的。可背包里的礼服从腰间裂开一个大口,像是被狠狠撕扯过一番。
苏梨蹲下去把皱巴巴的礼服捡起来,疑惑不已:“你的衣服怎么破了?”
岑yin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梨,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冷笑,“苏梨,刚刚这里没别人,不是你弄的还能有谁?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别装了!”
岑yin一向是清高的,虽然脸上时常挂着笑,但方唯唯总觉得那是假笑,这还是苏梨头一回在她脸上看到这样尖酸刻薄的样子。
看着激动的岑yin,苏梨不慌不忙地把衣服捡起来放到桌子上,看着岑yin的眼睛说:“不是我。”
“你都说了除了你没有别人来过这个教室,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岑yin神情激动,苏梨每次张嘴想要解释都被她的声音压了下来,最后她铁青着脸拿出手机,不屑地看了苏梨一眼:“我现在打电话叫部长过来,把这件事处理一下吧,大家都是在为了圣诞晚会做准备,我也不想闹得人尽皆知。”
说好不闹得人尽皆知的结果就是,一刻钟左右,学生会副主席带着一大堆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
见苏梨目光幽幽地看过来,即便是脸皮最厚的副主席也觉得有点尴尬,小声解释道:“刚刚在开会,岑yin打电话说有要紧事,我就带大家一起过来了。”
苏梨还没说话,岑yin就如同找到主心骨一般抱着自己的礼服走了过去,眼里的泪珠扑簌扑簌地往下掉,看起来动人极了。
果然见她掉眼泪,副主席便心疼地从口袋里摸出纸巾,围在岑yin身边着急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岑yin没说话,低头目光失落地看向怀里的衣服,副主席也跟着望过去,一眼就看到破了个大洞的裙子,脸色霎时间蕴满了怒意。
“这衣服怎么破了,谁弄的?”
岑yin抱着裙子轻声啜泣:“我只是出去了一趟,回来以后就看到裙子变成这样了,当时教室里只有苏梨一个人在。”
副主席望向苏梨的眼神简直在喷火,“你哪个系的?就因为岑yin和你是竞争关系你就把她的裙子弄坏?”
跟在他身后的众人窸窸窣窣地小声讨论起来,隐晦的目光时不时在苏梨身上打量几眼。
苏梨叹了口气,总算知道方唯唯为什么总说副主席就是岑yin的保护伞了,现在还没有证据,仅凭借着岑yin一番哭诉他就能直接给自己定罪,要真是由他来决定节目的安排,都不用岑yin说话,她和唯唯估计第一个就被踢出去。
“不是我做的,”苏梨只得无奈地再解释一遍。
她条理清楚,说到最后,外面站着的众人都有几分赞同,是啊,也不能光凭人家在教室待了一段时间就认定是她做的吧。
岑yin已经不再流泪了,她咬唇委屈地看着苏梨;“可是当时只有你一个人在教室。”
“但我们两个人都离开过教室,也许就是在我们两人都不在场的这段时间,有人进来过呢?”
是啊,也不排除有这个可能,一群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觉得岑yin可能是冤枉人家了。
方唯唯满头大汗地拨开人群,急匆匆地冲进来把苏梨护在身后,急红了眼指着岑yin的鼻子:“岑yin你是不是眼瞎,我们的节目比你好那么多,凭实力就能取胜,有什么理由剪你的破裙子,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岑yin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流着眼泪往后退了一步,眼看就要靠近副主席的怀里,她瞬间挪动脚步避开了副主席伸出的双手。
方唯唯看得清清楚楚,厌恶地皱眉:“装什么小白花,来学生会一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装了监控,明明一查就能知道的事,你非得在这里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安的什么心?”
“方唯唯你够了!”副主席小心翼翼地护着身旁的女孩子,满脸不赞同的神色:“岑yin衣服被毁了难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