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咬过抓过的。
好在这疼痛不久之后慢慢停止了,苏念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好像做了一件挺过分的事情,口腔中弥漫着丝丝甜腥。
“卲谦,卲谦我…”
卲谦松了口气,低笑两声安抚着揉了揉他的脑袋,“不疼没事儿。”
“出血了!”
“那你帮我舔舔?”
苏念一愣,真去伸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肩膀处已经是模糊一片,隔着衣服并不能清晰的分清齿痕,但是能在摩擦受阻的情况下依旧能咬成这个样子,苏念真不知道自己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更不知道卲谦是怎么忍下来的。
于是他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他的伤口,生怕再将他弄疼。
温热柔软的舌尖划过皮肤,疼在肩上,痒在心里。
卲谦连忙制止,“我说着玩呢,这点小伤过两天就好,来念念让我好好看看。”
干净清澈的双眸令人心安,卲谦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可算是回来了。
“卲谦,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他跑出来了?”
“恩,好像是。”
“他都干什么了?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有,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但是你的脖子怎么…”苏念说着伸出手,颤颤巍巍的将手掌抚向卲谦的脖颈,那红印竟然和自己的手掌几乎一致。
这说明…
苏念不敢再想下去了,连忙低下头,“对不起…卲谦,对不起…”
“别瞎想啊!”卲谦笑道,“我去给你拿瓶水你先把药吃了。”
苏念也不问吃的什么药,卲谦给那过来什么他就吃什么。
“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念念,你不知道你身体那个叫什么对吧?”卲谦问。
苏念点了点头,“他叫什么?”
“比起那个,你还是先看看自己吧。”卲谦说着将镜子拿了过来。
天啊这他妈都是什么鬼啊!
一头金毛,怎么不搞成拉布拉多啊!
耳洞…
苏念皱着眉头,要将耳钉摘下来,可刚打不久的耳洞这会正疼着呢,卲谦抬手制止。
“算了吧,打就打了,摘了也怪疼的,而且…你戴耳钉也挺好看的。”
苏念叹了口气,“你怎么不拦着点?”
“大哥,那是个动不动就玩命的,玩命也就算了,但是他玩你的命啊,我那儿敢惹啊!”卲谦揉了揉额角,回想起来也是头疼,“他没去纹身我就谢谢他了。”
“对不起…”
“行了,再躺下休息会,想吃什么?”
老实说苏念现在什么也吃不下,可抬眼看看卲谦的神情,不吃也说不过去,于是点点头,微笑着让人放心,“随便吧…”
“那行我去给你下碗面条,你在躺会。”
卲谦太了解苏念的脾气了,自己既不能什么都不说,也不能什么都说出来,只好说一半藏一半。
而且他也相信以苏念的洞察力即使不说也能猜个大半出来。
说出来就成了货真价实的伤害了,卲谦叹了口气,切了点葱花爆锅,做上水之后跑去洗手间,先将满地的玻璃碴收拾起来。
苏念躺在床上,脑子里也很乱。
过于过去几天自己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事苏念并不想死咬着不放,不过根据卲谦的反应来看,他的亚人格肯定没那么让人省心,而且还有点杀伤力。
卲谦似乎并不想透露亚人格的名字。
亚人格也没有遵守承诺。
这倒是在苏念的意料之中。
“念念你能下床吗?”
苏念突然听到卲谦喊道,于是赶紧回话,“能,我去客厅吃。”
茶几上放着的烟灰缸里,分明有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烟蒂,这太过醒目了,苏念一眼就看到了。
“我妈回来了?”
卲谦将面条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然后默默收起了烟灰缸。
“她人呢?”
“不乐意做冷板凳所以跑去住她的心理诊所了。”卲谦回答道,将筷子递给他,“我加了两个荷包蛋,趁热吃。”
“她回来了正好…”
七夕特供番外
1,乞巧快乐
炎炎夏日,犬吠蝉鸣,楼下的犬舍里的警犬自打今儿一早就汪汪个不停,卲谦听了耳朵起茧,只好从办公室出来跑去公共办公区躲清闲。
楚端玉啃着苹果从门口走进来,原本他打算去找卲谦请假的,结果就在公共办公区看见卲大队长双腿交叠的放在办公桌上,含着棒棒糖看文件。
于是轻咳了声给自己壮胆,快步上前快活的拍了拍卲谦的肩膀,哪知道这一拍,卲谦龇牙咧嘴的露出来极为痛苦的表情。
“你大爷的楚端玉。”卲谦捂着肩膀骂道。
“谁知道你肩膀疼啊。”楚端玉咬口苹果,连连给卲谦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