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让武媚娘睁大眼睛好好的看看李初究竟有多少的本事,省得武媚娘以为朝局军中都有掣肘李初的人,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不过要让武媚娘失望了,李初的底牌并不是只有两个。
最最让人轻视的商道,有时候更能毁灭一个国家的根本。
“琉璃和葡萄酒这些都没有大肆生产,如果我把这些方子亮出去寻求合作,陛下觉得会有多少人愿意站在我这一边?”李初当年在城阳长公主的寿宴上送的几分大礼,当时就引起武媚娘的注意了,只是因为后来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变故,武媚娘虽然想分一杯羹,尚未分到手。
可是,虽然琉璃和葡萄酒都没有大肆生产出来,谁都能看得到这两样东西的暴利。
李初只要把这两样东西的方子亮出去,多了去的人蜂拥而至,就想分一杯羹。
“看来多年前你就防备着东突厥,同样也防备着我。”武媚娘确实不敢和李初赌,见识过李初怎么对付东突厥,除非她想大周重蹈覆辙,否则最好按李初说的做。
“陛下说笑了,难道陛下不也在防备着我,陛下能做的,我不过是向陛下学习。”李初面带微笑,从决定要争皇位那一刻起,李初就势在必行,不管是什么人都不可能阻拦李初。
武媚娘舍不得权力,舍不得让李初太顺当的上路,更想和李初决一胜负,好啊,李初愿意奉陪到底,只要武媚娘愿意承受后果。
武媚娘一直以来都是居于上风的,没有想到有一天,竟然被李初牢牢的压制着。
“这场战事,同样是你早就想好的,只为杀鸡儆猴?”武媚娘将前后一联想,得出这样的总论。
李初颔首道:“不错。我早就知道他们三国的心思,他们想来大周一探虚实,我怎么能不让陛下知道这件事?借他们的手,让陛下瞧瞧,我就算不费一兵一卒也能毁一国,如此一来,陛下才会拿我当回事。”
李初感叹着,搅得天下大乱,再起兵祸,非李初所愿,毕竟百姓之性命,李初总要顾忌的,让武媚娘清楚的意识到她的实力,也就变得十分重要。
自家国中的百姓,哪一种损失都是李初不愿意接受的,恰好在这个时候东突厥上门,还有比东突厥更合适的人选?
李初擅长把握机会因此从察觉他们想来大周并不是真正的朝拜,而是想要一探虚实,更想借洛阳敲定行军进攻大周的路线,李初当然要如他们所愿,也借他们完成震慑武媚娘的目的。
武媚娘眼中闪烁着光芒,听完李初的话由衷的赞一声好,一声声的好!
“如此,陛下再想做什么我都奉陪,如果陛下不懂得什么叫投鼠忌器,只要陛下一出手,我会立刻反击,彼时,陛下会明白后果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各自都明了对方想做什么。好说,就看谁更技高一筹,武媚娘总是要弄明白一点,不是只有她在不断的强大,李初在她的步步紧逼之下,从来没有威胁过武媚娘的人,终究用行动证明给武媚娘看,她不说,只做罢了。
“很好,你现在的成就,让朕很欣慰。不过,你说如果城阳死在你的手里,你会如何?”武媚娘嘴角勾勒出残忍的笑容,望着李初更是带着一股势在必得。
“我劝陛下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你若是敢伤姑母一根汗毛,我会亲手颠覆大周的江山让你瞧瞧。这宫里宫外,有多少是陛下的人,又有多少是我的人,陛下莫要赌,因为你必败无疑。”今时不同往日,挣扎要斗个你死我活,好啊,李初愿意和武媚娘争一争,斗一斗,难不成武媚娘以为她就真的不是她的对手。
准备那么多年,一直都在等着这样的一天,如今终于等到,李初要的就是像今天这样,就算武媚娘对她身边的任何人动了杀心,她都能让武媚娘把这份心思咽回去。
城阳长公主感受到武媚娘的杀意,武媚娘今天之所以会让她们来,就是存心要杀她的,武媚娘够狠的啊!
武媚娘道:“你是想告诉我你不会束手就擒?我一但动手,你要和我鱼死网破,如果你不将你父亲当年交给你可以调令天下兵马的令牌给我,或许你可以做到。现在令牌在我的手里,你说原本站在你这一边的人,如今是不是都会站在我这一边。”
当年,李初为了救武轮的两个妃子所付出的代价,武媚娘此时提起来,何尝不是想让李初认清一个现实,李初最大的筹码早就不复存在。
“容我提醒陛下一句,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句话并非玩笑,难道我没有料到陛下会知道父亲将一切交给我,我不会在父亲驾崩的那一刻把规矩都改了?”李初质问武媚娘,与武媚娘对视时,不难看出李初的自信。
“不可能。”武媚娘挑动眉头,显然不相信李初的话,更是以为李初是在诈她。“朕分明让人去试过。”
李初笑了笑,“你让他们听话他们自然要听话。对了,我要提醒陛下一句,真正想调令父亲留下的兵马时,仅靠这个令牌是没有用,所以陛下想改调令之要求,他们听是会听,绝不会有所作为。”
当年的李治早就把令牌和调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