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显然,这一周目我的“未卜先知”将乔鲁诺吓到了,年轻的“热情”波ss一改上一次轮回对我的温柔态度,疑虑重重地对我警觉拉满。在上船后走向嗅议室的一路,我都能感受到他若有若无向我扫来的视线,简直像是能够透射一样让我手心冒汗。
我悄悄地借下楼梯的功夫绕到承太郎旁边,用空着的那只手去拽他的袖子,企图用脑电波或者队内语音这种玄妙的东西让他赶紧想想办法,让乔鲁诺别像是盯嗲菠萝一样盯着我。“热情”新任的空条干部一开始还用眼神安抚一下,到后来他就假装感受不到自己大衣袖子上力道越来越重的拉扯感,甚至从猫包里把沉睡的花京院掏了出来,装模作样地揉悬狸黑乎乎的rourou尖耳朵。
“撕溃。——”
中也耳朵一颤,回头问:“什么声音?”
承太郎平稳道:“只是衣服破了。”
中也扫过他被撕出一个大豁口的袖子,再扫过我手心里努力想团起来的同样花色的布料碎片,眼角抽了抽。
“之前没见过立香手劲儿这么大啊……”他嘀咕着转身,“当初她要是给狐狸Jing梳毛的时候手劲儿也那么大……”
那就不用哒宰和森鸥外两个家伙合力,光我一个就能把陀思薅秃了,对吧?
我就知道你们港黑上下一个一个心里想的都是不正经的东西!
走进会议室之后,我有些歉疚地帮承太郎把那只被我撕坏了的袖子卷了上去。他单手托着悬狸崽儿,无奈地垂目看着我:“这可是——”
“这可是纯羊毛的校服外套,价值两万日元的裤子,充满品位的手表……什么什么的。知道啦知道啦,我在剧情里都了解了哦,空条大少爷。”我嘟囔,“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只是这么焦躁可一点也不像你。”承太郎晃了晃卷起来的袖口,露出他的一截手腕,上面还隐约可见一些曾经埃及之旅中难以彻底消去的旧疤痕,“不必担心乔鲁诺,我相信你的所作所为都有合理解释。只要你能够像以前那样坦率地告诉大家,我们都会理解的。”
“再匪夷所思也能够理解吗?”我小声问。
承太郎平静地说:“怎么也不会比我亲自拜访荒木老师更匪夷所思了。”
……这倒是。
“喂,博士,怎么又再像是以前那样和小立香说悄悄话呀?”森鸥外已经在主位上落座,爱丽丝亲亲热热地蹭到了一旁的乔鲁诺身边,似乎对同是金发的他很感兴趣,“快点过来,不光是乔巴拿先生,我也对立香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很感兴趣哦。”
我深吸了一口气,抱紧了怀中的猫包。
“接下来我要说的,虽然很离奇,但是确实是我已经经历过的事情。”我一字一顿地说,“我可以用自己的令咒起誓,这段叙述绝非虚假。”
“诸位,我是已经经历过了一遍今日的藤丸立香。如果我们不采取行动的话,世界将会陷入日复一日的无尽绝望循环当中!”
时钟指向了10点。
在上一个轮回中,此时我刚刚在赌场遇到乔装混入的仗助,正绞尽脑汁在想要编什么胡话。但二周目可谓是进度神速,毛利西奥被抓到了,医生也没有丢,大家都齐聚在这个会议室里,认真地听我讲述“预言”。
“那么,今天即将会发生的事情有……”森鸥外在我讲完最后一句话口干舌燥去喝水的间隙,担当了总结归纳的角色,“法尼·瓦lun泰复活,他从异世界拉来了东方定助,之后又跑去干了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以致于全世界都有可能遭殃。祸不单行,那个叫做吉良吉影的家伙又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发动了被称为是‘败者食尘’的能力让时间回溯了,所以小立香你能够带着记忆来警告我们。是这样吗?”
我放下水杯赶紧点头:“没错。”
在场有好几个人都举起了手,像是听了一场错漏百出论文答辩的评委一样迫不及待地想要说些什么。
“一个一个来。”我觉得嗓子都有点哑了,“仗助,你先说。”
仗助没料到自己会是第一个被点名起来的,他有些愣地先四下张望了一圈,发觉大家都在看他之后,眨巴眨巴眼睛:“那个……东方定助是谁?虽然你在船上的时候急急忙忙地解释了一遍,但是我还是没听懂。他是类似于承太郎先生那样的我的某个素未谋面的亲戚吗?”
我:“对,你出生的时候其实有一个双胞胎兄弟,但是邪恶的石头人把你还在襁褓里的弟弟定助偷偷抱走了。”
仗助:?!
在承太郎不太赞成的眼神注视下,我立刻改口:“不不不,其实他是平行世界的一个男孩子,他肩膀上也有紫色的星星哦,是乔斯达,是你们乔家波y!”
抱歉,在可以说假话之后我就有点忍不住嘛!
第二个被我点名的是乔鲁诺。他更关心的还是毛利西奥:“在上一个轮回当中,他偷走了猫跑去了杜王町。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为什么要偷走猫,但是杜王町又有什么值得他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