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黑沉沉的眸底翻滚着浓浓的情,喉结滚动,嗓音含着一丝克制,“你知不知道你红着脸瞪人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让人想一口吞下去。”
“所以,以后不许这么瞪别人,只许瞪我。”
他亲她嘴唇,往下移吮她脖颈,罗薇仰着脖子道,“拉窗帘。”
陈鹿鸣不,整个别墅两千多平,院落很大,离马路很远,马路对面没有高层建筑,没人能够看得见这里发生什么,外面阳光正好,他想在阳光底下将她剥干净。
罗薇挣扎,他一边四处点火,一边轻松握住她双手,拿浴袍上的系带绑好。
罗薇怀疑他被谢超刺激到,但整个人迷蒙无力,眼里生理性泪水流出来,带着水光的眸子恳求,“别,陈鹿鸣,别这样……”
陈鹿鸣凑过来,常年练剑、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摩挲她唇瓣,唇瓣变得又红又肿,他眼里跳动着火苗,“薇薇,知道今天为什么绑你吗?”
“为什么……”
“因为你一直不肯让老公好好疼爱花花,老公还没好好看过花花。”
罗薇羞耻心差点爆掉,下一秒眼罩覆盖下来,眼前变得一片漆黑。
“陈鹿鸣——”
罗薇抬不起头来。
她这段时间住在华庭,不光为居冉冉之前有个好的散心环境,也为叫陈鹿鸣当着别人的面收敛些,但防来防去并没妨碍住他随心所欲。
她太羞耻了。
不光叫了,还挺大声。
她没脸下楼了。
陈鹿鸣安慰她,“这楼上楼下根本听不到动静,不然干嘛安电话,佣人没吩咐上不了楼,楼下除过清扫卫生准备早午晚餐,不是在自己房里待着,就都在花园呢,谁能听得见?”
再说听见又怎么样,谁不说句他们夫妻恩爱?
罗薇却捂着脸始终不肯抬头。
陈鹿鸣怀疑她是不是生气了,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很过分,总之道歉就对了,“我下次不敢了,你理理我吧……”
罗薇终于放下手,脸还是通红的像煮熟的虾子,镇定过后一本正经道,“下次你可以先和我说,不能这么大白天,要……要节制。”
陈鹿鸣点头,都听进去了,然后问,“嗯啊,那、刚才薇薇有没有很爽?老公很厉害吧?”
他舔了舔唇,一脸求反馈的真诚。
罗薇,“!”
何玉琴带居冉冉半个月后回来,居冉冉明显气色好很多,笑脸也多了,本来还想多待几天,但家里母亲过生,得回去了。
罗薇还担心她家里问起谢超,结果何玉琴眨了眨眼,“小温不正好回S市有点事吗,你们刚好顺路做个伴,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等吃过饭叫他来接你怎么样?”
居冉冉犹豫下点了头,然后上楼收拾行李。
罗薇等她一走就问陈鹿鸣,“哪个小温?”
“温烆,我表哥。”
陈鹿鸣捏她脸颊,“上次我们结婚家宴不来过么,你的好记性都跑哪儿了?”
“可……不该姓何么?”
“随了母姓。”
这么一说罗薇想起来了。
何玉琴上头有个科学院院士的大哥,也就是陈鹿鸣舅舅,他舅舅一女一儿,是陈鹿鸣的表姐和表哥,表姐大概三十多岁,表哥好像有二十五六,是个相当出色的青年才俊,外表温文尔雅的,因为刚回国没多久,跟罗薇来往少,所以她才一时没想起来。
她坐下问何玉琴,“妈这到底怎么回事?”
何玉琴笑,“鹿鸣他表姐表姐夫最近工作忙,两个孩子送到我大哥那里,刚好小温有点时间就带他们出来玩儿……冉冉到底是年轻人,总跟着我多无聊,我就介绍他们年轻人认识,这一来二去,两个人相处蛮好,就当多认识一个朋友你说是不是?”
罗薇听出来了,婆婆有撮合之意,温烆对冉冉也有好感,两个人当朋友一样相处,至于以后有没有可能在一起,就让他们顺其自然发展。
这样挺好。
冉冉身边有个比谢超家世只高不低,颜值跟他旗鼓相当,本人又十分优秀的男人,肯定能分散她失恋的注意力。
而且温烆是知根知底的自家人,又有婆婆作保,人品方面一定不错。
罗薇之后又问了陈鹿鸣,陈鹿鸣也说,“我姥爷家那边家风严谨,除了……(他小姨)惊世骇俗,其他人都不太出格,尤其我表哥那个人,从小别人家孩子,常青藤名校毕业,一顶一的聪明……”
他摸了下鼻子,“不过那个人别看表面一本正经的,其实是个白切黑,蔫坏蔫坏,小时候没少坑我,哼,就看我心思单纯性子直,好骗!”
罗薇放心了,摸摸他后脑勺安慰道,“没事啊老公,你就是再傻点,我也喜欢。”
陈鹿鸣被顺毛顺得相当舒服,满脸都是愉悦和开心,“嗯啊……”
刚应完感觉哪里不对。
再傻点?
合着说他原本就很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