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睡着了。”
老人一愣,反应过来,握着拐杖的手禁不住有些抖,“你连他们也一起打了?”
阿肆抿着嘴角,笑眯眯的点头,“对呀,他们说要把在场的都打趴下嘛,虽然他们躲在柱子后面,但是也在场啊。”
老人:……虽然他们确实是试验的参与者,可他们都躲起来了啊,你就不能假装不知道被偷袭一下!
老人胸口喘了几下,“那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阿肆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眨巴了下,明亮的大眼睛中一左一右分别写了一个‘傻’一个‘子’,“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记住了啊。”
老人看着那双眼睛再也说不出话来,看了眼诺亚,眼神里带着丝丝责备,你丫的怎么没说这小丫头是个小怪物啊!
你要早说,还用屁的个测试,直接绑去老大墓前完成继承仪式不就行了。
老人抱着茶杯,心里乐开了花。
诺亚没管老人是什么反应,他径直走到阿肆身旁,先将她上下打量了一圈,“没受伤吧?”
阿肆摇摇头,笑得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开心的大声道,“过瘾。”
老人在一旁听到这两个字,忍不住龇了龇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小家伙是把他的手下当陪打了不成。
诺亚摇摇头,看着她那一身乱糟糟的装扮,伸手便开始给她解那些到处乱挂的结,“怎么搞成这样了?”
进去前还是个仙姿佚貌的美少女,这出来就变成了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小子。
阿肆瞅了眼身上歪歪扭扭的衣服,“太碍事了,束手束脚的。”
诺亚也猜到了,阿肆扮男装习惯了,肯定不习惯这种虽然好看但却碍事的装扮,便没在说话,等把衣服上的结都全部解开后,那件灰袍子也基本毁了,皱皱巴巴就像是在太空垃圾站压了几百年一样。
阿肆看了眼,十分嫌弃,“还不如让它打着结呢。”至少造型还别致一点。
诺亚好笑的摇摇头,又去解她头顶那用头发和头发打的结,那结打得死死的,纵然诺亚已经十分小心了,还是不小心扯断了她一根头发,阿肆当即就嗷了一声,可怜巴巴的,“疼~”
诺亚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带着责备的语气,“知道疼,还不把自己头发当头发。”虽然这么说着 ,但他还是放轻了手脚。
阿肆嘟起嘴巴,抱怨道,“它也太碍事了,不好打架,我想念我的短发。”
诺亚摇了摇头,终于打开了第一个结。
前面两束头发耷拉下来,盖住了阿肆的眼睛,她吹了口气,把头发吹开,扯着诺亚衣角,“老师,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啊?”
诺亚的手顿了下,“没说什么。”
阿肆瘪嘴,“骗人。”她明明就听到了,那个‘她’多半是说的她,这个家伙摆明了就是有事瞒着她。
她仔细思考了下,想到一个可能,猛地抬头,顿时‘嗷’了一声,眼泪花都出来了,吓得诺亚连忙松手,仓皇得手足无措,顿了下,又伸手小心的去碰她脑袋,“怎么样,还疼不疼?”
等那一阵疼过去了,阿肆才摆了摆手,抹去眼角的泪花,“就说不要留长头发嘛,太难受了。”
“这里没有条件,你想要狗啃式的头发吗?”诺亚再次伸手去解,动作更轻了。
阿肆也不敢动了,闷闷道,“不想。”
“再忍一忍,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
阿肆有些高兴,差点又没忍住要动,被诺亚连忙按着脑袋压了回去,“别乱动,先解开再说。”
阿肆听话的挺直了身子,闭紧了嘴。
旁边老人捧着一杯茶看得津津有味,默默在心里感叹,年轻真好啊。
阿肆老实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大眼睛不安分的到处乱转,斜着眼瞅瞅这里,又瞅瞅那里,最后在对上老人那双看戏的眼睛后,眼神一亮,随即咧开小嘴巴,贼兮兮的问道,“老爷爷,我过关了吗?”
老人在对上阿肆那双眼睛的时候就心里一紧,听到她问的话,倒是松了口气,故作犹豫道,“这个得等我的两个学生回来才知道。”
阿肆咧开的小嘴巴缓缓合上,心里升起那么一丢丢的后悔,眨巴了下眼睛,换了个问题,“那致命星盗的心愿是什么?”
老人有意为自己的两个学生‘报仇’,故意逗弄她,“这得等你通过试验后才能告诉你。”
阿肆:……我看出来了,你就是不想告诉我,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她翻了个白眼,反正她心情挺好,不介意和他玩。
刚才在回来的时候她进了一趟意识空间,守护列表上的生命值依旧没有变化,所以结合前后她猜想,也许是发生了某种变故,导致他们都处于某种特殊的环境中,而这种环境在世界线的预测中是危险的,但却不一定会发生,虽然这个猜 测有些模棱两可,但阿肆却没有之前那么急躁了。
冷静下来她就想到了家人,想到了nainai,她的爸爸妈妈和安妮姨姨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