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时候就分手。”
费奥多尔双手支着床,若有所思地看着绫,问道:“莉莲,你不相信我吗?”
“和我在一起让你很为难吗?”
“没有。”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绫说道,“我也是人,向往亲密关系是我的本能。”
费奥多尔没有回应。
见费奥多尔没有反驳也没有认可,绫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好吧,费佳。我确实对你很好奇。”
费奥多尔那个跟他瘦弱身躯里极不相吻合的灵魂,和他怪诞的言行,让绫的心像抓痒般疼痛。至今为止他展现在她面前的那个人是善的话,让他如此沉痛厌恶的人性,甚至不惜为此将自己与外界隔离,走在自我的路上。那么,引诱他堕落的恶又是什么呢?
“所以,费佳,你的答复呢?”
绫戳戳费奥多尔的脸,看见他又啃起了手指。她对他这个癖好不爽很久了,又是一把抓过他的手。
费奥多尔转头看向她,神色有点不悦。
绫无辜的看着他,趁他没反应过来,凑近他放在嘴边的那根拇指轻轻舔了一口。
“这是我的报酬。”她像只偷腥的猫一样,歪着头说道。
最后费奥多尔还是答应了她。绫也不是很清楚原因,但她也没有兴趣去特意问为什么。
不过,既然交往了,在确认费奥多尔已经退烧的情况下,绫就更没有照顾他的想法了。她颐气指使的命令新上任的男朋友去泡咖啡,然后跟他约好让他过两天陪她去逛街。白天的目的已经达成,但她还没忘记今天晚上的任务,所以在傍晚时分,她就干脆地离开了费奥多尔的家,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了起来。
最终,她在路边的一个露天酒馆里遇到了普希金。
他正愉快地哼着小调准备找个位置坐下,看到绫以后,他明显已经认出了她,挥舞着双手打了个招呼。
绫此行的目的就是他,于是她走进他,用俄语问道:“不介意我坐下吧?”
上次见面时,她已经意识到语言不通的吃亏,于是回家以后就干脆的给自己开外挂了。
“当然了!你的那位男伴呢?”与他的外表相反,在和普希金独处时,他显得很有礼貌。
“他吗?我刚从他家里离开。”绫回答道。
普希金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他似乎极为放松和兴奋,脚也兴奋地一抖一抖的,像发生了什么喜事一样,听到绫的回答,他另起了个话题:“女士,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早田绫,你可以叫我莉莲。”
“莉莲?”普希金低低地念了一遍她的名字,他试图在脑海里搜寻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他忍不住嘀咕,“听起来可有点耳熟。”
“这只是个常见的名字,普希金先生。”
说完,绫就叫了服务员,两人先点了几瓶伏加特。
凌冽的冬天,室外的露天座椅,冰镇的伏加特入口,却像火烧了一样在喉咙里蹿开,随着一瓶瓶伏加特的下肚,很快,不仅腹中,连脸上都是暖洋洋的了。
绫和普希金很有兴致的开始拼酒。不知道几瓶酒后,普希金已经喝醉了,正梦呓似的发着酒疯,把旁边的电线杠当心上人,抱着不住念叨:“痛苦!哦!你是我的女神,我的力量之源!我将会替你审判罪恶之人!……”
绫没有喝醉,虽然她也因为过多的酒Jing而连脸颊发红。她转过身,普希金看着已经神志不清,不过,绫仍然需要确认一下,于是她走进他,担忧地拍了拍抱着电线杆不撒手的普希金,问道:“普希金,你还好吗?”
普希金只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双目涣散,瞳孔失焦,胡乱的向空气挥了挥手,像是要拍走烦人的苍蝇。由于身材偏胖,几番动作后,他有点重心不稳,像个滑稽的不倒翁。
他大吼一声,打了个酒嗝,又开始发起了牢sao:“烦人的冈查洛夫,为什么每次都要把烂摊子交给我!去向你的主人请罪吧,可怜人!”
“西格玛?西格玛!好心的西格玛先生!快给我钱!快替我付钱!”他似乎把绫当成了另一个人,身上酒气熏天,声音震耳欲聋。
过了一会,他似乎又恢复了些许理智,脸茫然地转了转,看到了一边的莉莲:“莉莲小姐!抱歉!请忘记我那些粗鄙之词吧!”
“普希金,请不必放在心上。”绫摇了摇头,对他的冒犯没有太过在意,她装作不经意地好奇问道,“您说的冈查洛夫和西格玛是谁?他们是你的朋友吗?”
“他们吗?请不要在意,女士,他们只是一群可恨的同事而已!”一想起他们,普希金就开始咬牙切齿,在酒Jing的麻痹下,他开始大倒苦水:“两个卑鄙而无耻的臭虫!每次都妨碍我寻找乐趣,他们怎么会理解,他们怎么会理解!”
绫觉得这两个叫冈查洛夫和西格玛的人应该是他的同党。
于是她一边好奇,一边诱导性的问道:“理解什么?普希金,我相信我能理解你的感觉,你知道的,烦人的同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