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同你说此事。”
“你哪只眼瞧出我吃醋了?”云城被说中心事,不由得恼羞成怒。
容清倾身向前,轻轻吻在她耳侧,低声轻笑,也不戳穿,“听云来是受了顾伯嘱托,给她找一户好人家定门亲事。”
shi漉漉的吻一轻一重,云城呼吸有些不稳,“定什么亲事,你瞧不出来那姑娘喜欢你?你不若将她纳进府中算了。”
这话,酸溜溜的。
容清险些要笑出声,他倾身向前将人吻住,放轻语调似低语呢喃,“又开始了?”
云城面色绯红,轻哼出声。
方才被她挑起的火愈盛,容清眸色暗沉,手抚住她的腰肢,“那日那伶人可是碰你此处了?”
闻言,云城半睁开眼角,一抹红意潋滟,轻笑着道:“吃醋的,是你吧。”
“是。”容清深深看着她的眸,笑了,“我吃醋了。”
“所以......”他指尖挑逗着身下的人,直至她再耐受不住低yin出声,“以后莫要再这样了。”
云城低低喘着,眸色潋滟。
情正浓时,房门忽地被敲响。
太古冷肃的声音响起:“相爷,有要事禀报。”
81. 满面春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二人俱是一顿, 半晌,容清苦笑一声,垂眸平复着呼吸。
云城忍俊不禁, 偏过头轻笑出声。
半柱香后, 容清方才坐起身,拉过被衾将她盖好, 沉声道了一句,“进来。”
太古垂首进了屋,却瞧见主屋里轻纱帐中隐有依偎的两个人影,旁侧地面上衣物散乱,不禁微微一怔, 忙更深地低下头去。
这......相爷终究是如愿以偿了?他眼眶一热,险些喜极而泣。
容清披上外衫,拉开纱帐的一角,眸色浅淡地看向他,“怎么了?”
这一声唤将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太古正色道:“相爷, 下面的人来报, 那三皇子并未呆在戎部。”
闻言, 容清眉心深深蹙起。
“不在戎部?”云城按捺不住从帐中探出头来,“确定吗?也许只是不在府里他们瞧错了。”
她只着了一件小衣, 扯着纱帐挡住颈部以下, 却殊不知这床帐实是轻透得很, 隐隐绰绰露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
太古慌忙垂下头去。
容清眸色一暗,拾起一旁的外衫兜头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又复把床帐拉好。
“回殿下,不会有错。”太古沉声道:“三皇子以感染风疾为名长久居于府中, 实则人并未在戎部。”
他顿了一下,抬眸看向容清,“据可靠消息,三皇子应是乔装打扮隐姓埋名来了大梁。”
容清的眉心深深蹙起。
这戎族三皇子实在是神秘得很,据说是汗王最爱夫人所生之子,只是从六岁时便感染了风疾不能见风,长久居于府中甚少见人,因此极少有人知晓这三皇子身量几何,又是生得什么模样。
只是听人传言,美得雌雄莫辨。
“戎族内情况如何?”容清淡声问道。
“汗王尚未返回,戎部内军队俱已被三皇子所控,现下手中有实权的只剩了那位大长老。”
“大长老?”云城眉心也拧起,看向容清,“是阿尔丹公主的母亲。”
“嗯。”容清思索着,淡淡应了一声。
屋中一瞬便沉寂下来,云城沉声道:“大长老同三皇子有勾结,那阿尔丹......”
“阿尔丹留在大梁除去汗王的嘱咐必定还有其他原因。”容清接话道,二人眸光相碰,俱是看出了凝重之色。
片刻后,容清吩咐道:“派人跟紧阿尔丹,若是她去见了可疑之人,不必回报,就地捉拿。”顿了一下,他声音微冷,“不论生死。”
“是。”太古垂首退下。
出了这档子事,二人也再没了心思耳鬓厮磨,云城低垂着眸,不自觉地攥紧了床帐,扯出一大片褶皱。
少顷,她起身去拿衣服。
“干什么去?”容清长臂一拦,将她拉了回来坐在半靠在榻上。
“别闹。”云城轻斥了一声,“这事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还得亲自去派人盯着才放心。”
“你昨日受累了,不宜再Cao劳。”容清掌心按住她,将被子重新给她盖好,“我去便是,正好将积压了一日的奏折处理了。”
云城被他按倒在榻上窝在被中,看着他从一旁拾起衣物,怔愣着道:“你昨日没有处理公务?”
天大的奇闻,勤勤恳恳宵衣旰食的容相竟也会有一日落下公务未处理。
“昨日心头缠缠绕绕地静不下心来,本想着来同你说说话晚些回去处理便是。”他浅笑道:“谁知......城儿实在是磨人。”
云城脸一红,想起昨晚半梦半醒间容清好似是要起身,自己却拉着他说什么也不让走,最后竟是又颠鸾倒凤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