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你不缺吧?”
“那是因为我知道他做不成事!我的儿子,我自己清楚,他除了想想之外,能做成什么?不就是拿钱乱撒?与其将钱赔给别人,不如我留下来给他。”苏三太爷拿着证据的手一直在抖,声音更是沙哑。“我只是想多攒点钱,让他什么都不用愁!”
那真是太可惜了。
父亲想留钱给儿子,所以不管儿子的死活,随便他成为失信人。而儿子呢?一心想做出事业,觉得成为失信人,自己的生活信念就崩塌了。
观念不同,做法不一样,早就了今天儿子举证父亲的局面。
不过,痞少一点也不觉得他们俩有什么可怜。
他们父子之间,相亲相爱也好,相互算计也罢,凭什么拿别的妖怪的性命来当货物?他们有什么资格把同类的性命当商品呢?
“剩下的部分,我就不用听了。”林静站起来,声音冷漠,转身离开。
从前还不确定对方是阿渊还是楚明渊,更可能是个不认识的新神魂,所以林静不敢主动联系他。就算有消息要传递,谨慎起见,都会用添加好友的验证信息部分。确定那边是楚明渊之后,联络方式就变得很简单了。
自从她给阿渊验证了力量,证明那是狐妖之后,玄学管理部就对她青眼相待,她想要的东西,只要不涉及机密,都会给。刚刚林静就申请了个传声符,打开之后,传了一串声音进去。
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楚明渊的手机亮起传声符的符号。他经过力量验证,将传声符解锁了,把手机凑到耳边,仔仔细细听了一遍。
随后,楚明渊放下手机,将车子开向苏家大宅。
一进门,管家就接到消息迎了出来,着急的问道:“渊先生,您去哪里了?现在所有人都围在苏总身边,要他交出你啊!”
阿渊从车上走下来,将钥匙抛给管家,一言不发地往客厅里走。
还没走进去,就听到几个激愤的声音说:“苏家不能容许这种出卖亲友的败类!这人不能留!就得按照族规处置了!”
“如果不将他逐出家门,以后谁知道,下一个受害的是不是自己?”
苏远梦一个小年轻,被一群大叔大爷围在中间,脸上虽然还带着笑,眼底却已经出现了怒火。他正要说话,阿渊便扬声问:“不做亏心事,人人自危什么?”
大厅里的狐妖们一愣,瞬间明白什么人来了,呼啦一下全都转头看了过来,围攻起来。
“就是你!”
“你这个出卖同族的败类!”
阿渊剑眉一轩,一眼把他们全都瞪了回去:“怎么?还想动手啊?知道内情吗你们就动手?做事不靠谱,惹是生非一把好手!你说你们能成什么事?”
“你……”纤长的人,按照辈分来说全都是他的叔伯哥哥,见他如此嚣张,登时大怒,一个个恨不得用口水喷死他。
但要说动手,他们是谁也不敢动手的。这可是苏家大宅,苏云峰的地方,谁敢在族长家动手?落个话柄自讨苦吃吗?
“好了!”关键时候,苏远梦不轻不重地呵斥了一声,“既然渊叔回来了,咱们不如问问,昨晚到底怎么回事。然后,再做决定。”
“好。”一个白胡子老头表示赞同,“远梦,你以后就是要接过族长之位的人,这次,就让咱们看看你的手段,能不能让全族上下服气。”
阿渊已经走到茶几旁边,给自己倒茶了。闻言,他端着茶凉凉地说:“青丘集团是人家苏远梦控股的,人家的集团,人家的家业,你们服不服有什么关系?醒醒,现代社会了,不是你们开个宗祠会议,就能把人家家产瓜分的时代了,私人财产是受到法律保护的。不服啊?不服吊死。”
他说完,也不管现场气死多少人,仰头咕嘟咕嘟地喝茶起来。
“咳……渊叔!”苏远梦忍着笑,装腔作势地轻斥一声,正色问道:“今天叔公叔伯、还有这些堂叔们,来找我,说昨晚三叔公一家出事被抓,是你亲手把证据送到玄学局的。渊叔,对此,你有什么话说?”
阿渊还在喝茶,同时翻了个天大的白眼。他将茶杯放下,问道:“昨晚三太爷家为什么事被抓的,你们知道吗?”
现场的狐妖们一个个都不说话。
这叫他们怎么好明说呢?
“你们不说,我来说,是因为他们手里有条黑色产业链,贩卖妖怪的活体器官。知道什么叫活体器官吗?就是跟杀鸡宰牛似的。”
“顾客先去找他们,说我肾生病了。三太爷就带他去仓库,从笼子里拎出个蛇妖、兔妖反正就是个妖怪,就跟从笼子里拎出只鸡仔似的,问一句:你看这个成不?对方说好,他就现场把货物放在案板上,活生生的掏肾出来,再给按到买家身上。当然啦,肾都是在体内的,买家说得好听是躺手术台,其实是躺另一个砧板。三叔公把买家开膛破肚了,把刚挖出来的肾往买家身体一塞,缝吧缝吧又给缝好了身体。”
阿渊一拍手掌:“好了,这手术就算成了。什么消毒啊、匹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