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接通。
她很丧气的躺在那,无法形容的不适应,但又不能和别人讲,只能自我催眠自己,一会就好了。
李孝利下意识感觉到有点不太对,问何尔濛:“你姐平时就不太喜欢讲话吗?”
何尔濛以为是前段时间的录制,话也比较少,但有李智恩在,倒是能提高一些气氛,而这次就有点明显的不怎么说话。
他摇摇头:“第一次见面或许是,第二次见面会好一点的那种。”
工作人员悄悄把弟弟叫了过去,说他姐姐可能生病那样的话。
何尔濛关心的溜进房间,姐已经背对着门,躺着睡觉呢。
他凑过去,小声地问:“姐,不出去聊一天吗?孝利前辈上次我们见过的。”
何尔橙动都没有动,摸索着手机的屏幕,回答:“不了,我想睡觉了。”
何尔濛摸了摸额头,发现贴着退烧贴,关心的问:“姐,体温量了吗?药吃了吗?”可能来的时候就病了吧,生病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想动了,“你先睡一会,要是太难受叫我。”
“嗯。”何尔橙没点头,用细小的声音回应。
何尔濛退出房间,不能待太久。
手机的铃声响起,在周遭都是摄像机的情况下,也没有人,何尔橙下意识的按了接通健,熟悉又帅气的脸出现在面前,对方的背景是酒店的房间,shi漉漉的棕色头发,像极了洗过澡的狮子。
他冲着手机摄像头里笑出了声:“怎么了?”
摆弄了一会,用书树立着手机,甩了甩头发上的水渍,冲她笑道:“欧巴帅吗?”
权至龙想听听被她夸的感受,希望从她嘴里听到天花烂醉的词。
何尔橙揉了揉眼睛,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柔儿妩媚,又有些慵懒。
权至龙知道她不舒服,就连额头上的退烧贴也很明显,虽然想逗她笑得:“吃了喜欢吃的东西就会好点的,晚饭吃了什么?应该自己带点的。”
“没有,38.5,比前几天都要高了。”何尔橙说。
权至龙皱了皱眉:“录完节目让阿濛陪你去医院吧。”
“不想去。”何尔橙还是一直坚持之前的执拗。
权至龙又突然想到,她现在还在录节目呢,突然视频电话没问题吗?担心的问道:“现在应该录节目吧,打电话没问题吗?”
何尔橙把手机放在被子里说:“这样就看不到了,要剪辑的话也只能听到我的声音,看不到也听不到你的。”
“尔橙……等结束后回绿豆糕那里住几天吧,等我回去的时候再来接你。”
“为什么啊!”何尔橙完全不解,权爸爸和权妈妈都在家,就连多美欧尼也在,如果是平常的话,他也一定会说“没有没几天了,等我回来。”那样的话。
让她回简尔墨那里,这样的话让她有点不安。
“你生病了,需要像绿豆糕那样傻不拉几的人逗你开心。”权至龙托着腮帮子,尽量把话说的轻松点,不让她有任何怀疑。
恶作剧已经不像是之前收到包裹那样的程度,那天回来,姐姐在地上剪刀一张死忙威胁的信封,写着何尔橙的名字。
而且,何妈妈采访的事情被不断的扩大化,关于遗产,关于女儿叛逆的性格,关于女儿的那个男朋友……
连家里都有人闯进过的痕迹。
谢天谢地,当时她正好不在,也就在她离开的当天,事情就发生了。
是个女孩,在二楼一直转悠,姐姐出来的时候看到戴着着口罩的一男一女拿着刀,问何尔橙在哪里。
爸爸出来的时候,妈正在房间里报警。而他们看到家里有男人又立马迅速逃走。
这样的事情不该发生的。
权至龙无奈,也将这些事告诉了公司,警察也开始在边上排查可疑的人。
所以,他觉得待在简尔墨那会安全一点。
“绿豆糕又不傻,你别当她面说坏话,毕竟在学韩语了,有些是会听得懂的。好不容易关系好一点,别又让我横在中间难做,她可是爷爷最宝贝的孙女。”
“那倒不是,我看你的工作,可是同等对待的,要不然怎么加重了你的工作,还要学日语呢,是重视才会这样的,你外婆委托的话我还记得么,你也说了,简家的相处关系家人之间是不会有隔阂的,我可是很相信你外婆的决定和寄托。”
“啧啧啧……到底是你外婆还是我外婆。”
“欧巴。”
“我可以不可以有一个请求?”
权至龙噗呲一声:“你说,你说的我都答应。”
何尔橙想了一会:“能等我睡着了再挂电话。”
“就这样吗?”权至龙抓了抓头发,这算是什么请求,“那你别说话,我说。”
一直到手机没电,权至龙才挂断电话,通过视频看着她熟睡的脸,虽然看不清楚,但偶尔不适应的轻哼一下的声音很清晰,看上去真的很难受的样子。
警方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