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当年母亲给他取名齐澈
齐澈你别做梦了,你那贱身子被我们调教了这么多年,一刻也离不开男人,早就废了!”
今天公司事忙,他开了一上午的会,原本打算午休的时间解决这不堪的身体,
压抑不住的呻吟自他口中发出,他的声音本是低沉的,可现在却平添了几分糜艳。
齐澈微不可查的动了动身子,办公桌下的手不动声色地摸上那个上了锁的抽屉。
......
他的眉心紧紧地皱着,眼睛也紧闭,只有长而浓密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着,脸上表情像是瘾君子一样愉悦,又像是受刑一般痛苦。
“齐总,初步需要资料核实的事宜都写在上面了,但是有些事情还是需要面谈才能说清。
嗯,知道了。”
等齐总时间能排开的时候,我会再来。”
他做梦都想能再和妹妹像小时候那样亲厚。
齐澈睁开紧闭的眼,目光有些虚无,落在办公桌上那枝新鲜的栀子花。
他将目光锁住那个弯着腰收拾材料,又客气礼貌地同他点头告别的女人,直至办公室的大门打开又重新关上,才终于放松下来。
当年他没能和她一起走,他知道妹妹怨了他许多年,
他给人灌了药,烧坏了那人的嗓子,从此之后那人只能发出些粗噶古怪的音节。
齐澈一边回想,一边将手伸进那已经打开了的抽屉,摸出一个粗大的按摩棒。
他伸进后穴的手指不断加深再加深,直到达到目的,他才猛然身子一挺,随即微抖着用手拽出了什么
没有人知道齐氏集团的齐总屁股深处成日里都塞着个跳蛋,
这是妹妹今天早上才送来的。
果然只要将眼前这个讨厌的男人想象成代理费,她就能露出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容,
那时他听到这些话做了什么来着?
——那是一个嗡鸣着的跳蛋,上面粘了晶莹淫靡的水光。
一声压抑的闷哼自然喉间泄出,齐澈的手微微有些抖。
方才差一点,他就要在那个陌生律师前忍不住了。
再不走,他快要忍不住了。
深蓝色的四角内裤前后都已经湿了大片,洇出了更深的颜色,仿佛一攥都能滴出些水来。
他塞着它开会,办公,包括见刚才那位律师。
可现在妹妹终于肯认回身份,他却再也无法回去了。
他忍不住,想要什么东西狠狠贯穿他畸形的,甚至会自己流水的后穴。
原本午休时这一整层楼都不会有人,没想到妹妹约的律师却突然到访。
一个跳蛋完全不够,
如果妹妹知道他在接过她的花时,后穴深处还塞着跳蛋,她还会那样明媚地对他笑么?
齐澈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粗重地喘息,动作急切而粗暴地,直接将三根手指伸进了后穴里抽插。
他将那按摩棒的按钮推到最大,随即不带丝毫迟疑地插进自己尚未合拢的后穴里。
他压着声音呻吟着,心里却像是钝刀碾过一样疼。
哦...他想起来了。
齐澈站起身,浑不在意地将这一塌糊涂的布料脱下,前端还渗着清液的性器与同样湿润的后穴便再无遮挡,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
“......
“你可以走了。”
齐澈的手有些酸,但挤压的欲望还没能得到彻底的疏解。
他左手摸索出口袋里的钥匙,右手却打开皮带,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过大的刺激激得齐澈再度出声,
齐澈回想起那人当时的惨叫,唇角挂起一抹讥诮的冷笑,
她把手上纸笔整理好,起身将写满了的一页纸放到办公桌上。
他似是被她这真诚的微笑给晃得愣了一下,随后才点了点头,呼吸像是刻意拉得绵长,
他将腰腹顶着办公桌,塌下腰身,扭着胳膊拿着按摩棒快速进进出出。
他想起来早上妹妹抱着他的胳膊,像小时候一样亲昵地对他笑。
即便是拔了那人的舌头毒哑了那人的嗓子,他也再做不回从前的齐澈。
“你以为把我们搞垮了你就能一步登天,当回你的天之骄子?我呸!
“呃...”
——看吧,他果然如那人说得一样,染上性瘾,无法解脱。
他一边继续粗暴地抽插,一边将将性器摩擦上办公桌的桌角。
自从她来b市处理当年的旧事起,每天都会为他送上一束花。
空泛了许久的身子像是终于得到了缓解,齐澈身体沉沦在欲海里,理智却渐渐回拢。
这一番想下来,俞暮尧心情平静了许多,
就算看在钱的面子上,她也得收起些散漫,好好把这案子捋明白了,对着眼前这个臭脸大老板笑脸相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