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殊和花煜一前一后走着,踩在薄薄的积雪上,细微的咯吱声,树枝上不时有积雪叭嗒掉落,间或的声响反而略添静怡。
女帝心情甚好,她甚至有种、弥被了自小缺憾的自洽。
皇姐们的慈父总会在国子监门口候她们,一前一后这般回宫,听她们说今儿太傅可有赞语,然后说宫里备了甚好吃的,有时皇姐们还会撇撇嘴嫌弃慈父、就知道吃,他们便羞讪的笑了。
那些慈父,有时还会露出手腕上一节青紫,不知羞的向女儿展示昨晚被圣上训罚宠爱的痕迹,其实、也是让女儿放心,慈父受宠了。
这些,她从不曾受用过,但又无法埋怨缺席的花侍郎,他也渴羡这般吧?他和她一般,是被剥夺者。
“腿脚可还能走?”女帝回头问。
花侍郎点头。
“那便再走走,”她指向那片腊梅下。
瞬间,花侍郎脸比腊梅还红,慌急摇头,“走不了,腿疼、脑子疼,全身疼。”
女帝凑过来取笑他,“怎不说鸡儿疼?还是,yIn荡又端方的花侍郎想甚呢?深酱紫色Yinjing插红艳腊梅?暗香腥臊共飘漾?”
他知道,又被她耍了。
从前,她坏得有点凶,现在,不太凶了,却似更难耐,假以时日,她必甚老jian巨滑,他想。
“想甚呢?”
“老jian、没没有,”他差点滑倒。
她回身扶住他,却偏偏扶向他胯下,色悠悠看他。
这可不是在寝宫里,他更慌乱;
她瞧着他这慌羞样儿,开心、兴奋的揉捏他那处因荒乱紧张越发勃起的名器下面的、大Yin囊,“可有扯着、蛋?”
花侍郎:……
“哈哈”,女帝笑得甚轻狂。
若非女帝,而是生在官贵家,她应是城中最惹人的风流花花主儿吧?
回到乐华宫,花侍郎惊觉,似变了个样儿?
女帝则甚满意。
蔡如不愧是跟过三帝的老奴,对女帝那句【做、事去吧】,领悟得甚透彻,铺排得甚合她意。
寝宫、净房一应铺排暗合春情涌动,随处可见、伸手可得的训罚器具、乃至春情粉、助兴寒石散、男子镂空肚兜、YinjingYin囊小花裙应有尽有,床幔、油灯罩、蜡烛均被换成浅粉靡色……
床头几上光干净的干、shi绢纱便备着好几条……
还来了几个新宫女、嬷嬷。
这、这是要作甚?花侍郎怔愣间,便被女儿扯掉披风,看赏他露ru、露Yin的模样;
他刚伸手捂向胯间,便被她拿起根小软鞭打向手背,“再捂着,朕便让你脱光了。”
花侍郎捂着被打疼的手,懊恼了,这衣袍怎能穿?又、又打他,“总、总欺负、凌辱我。”
他委屈的瘪了瘪了脸。
“爹爹,用膳了。”女帝淡淡的牵起他的手,“羊rou汤,朕让御厨下了几条小鲫鱼同熬煮,浓汤nai白,鲜美无比,爹爹定喜欢。”
“喜欢。”他吞了吞口水,他极好吃,更极喜欢、受用他喊她爹爹。
花侍郎穿着这身别扭的衣袍,既羞耻又难耐,敏感的名器不时半勃,渐燥动、欲讥得厉害,女帝看在眼里,老实在在。
用过膳,花侍郎喝了汤药,着披风让太医号脉,无大内伤,就是虚弱、瘦了些,需持续进补、调养,腿伤和脸上刀痕比较麻烦,女帝眸色幽深,看着又叫人害怕了起来。
太医瑟瑟告退。
“无碍,”花侍郎安慰女儿,如今这般无风无浪的日子对他来说已够好了,一点伤疾不算甚。就是她总缭乱欺辱他,但他知道,如今她并无大恶意,不过是、走偏了歧路。
女帝更衣沐浴去,花侍郎正欲悄悄将那身令人羞耻的衣袍换了,蔡如将他推进净房,“圣上、宣花侍郎、侍浴。”
这、这如何使得?
他转身欲跑,蔡如已将房门扣紧。
一只玉手将他拉了过去,扑通滑进浴池,他手忙脚乱扑腾中,身上的衣衫悉被扯掉,光溜溜的状态让他终于停止挣扎扑腾,缩进池角,大口大口喘气。
水气熏腾、羞耻和用力挣扎,让他俊颜菲红,那道疤痕尤其红艳,下午从张春李树他们眼中,女帝看到别人对这道刀疤惊吓与厌嫌的反应,唯有她并不觉得甚丑?甚至觉得略添艳魅?
她将他用力扯了过来,轻抚他汗shi的脸,避过那道刀疤,“爹爹本最是俊雅昳丽了。”
“无……”他想说无防,已被她侧压向池壁,“为甚不侍浴?”
……
是太虚弱?还是她幽冽的眸眼太压人?还是这浴池水太热?花侍郎有些、晕……
“为甚去春树宫?”她半迷起眸眼,“阻女儿临幸贵卿、贵人?是何居心?花侍郎爹爹?”
“嗯、呃,没、”他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张张合合、抿抿努努、被水气氤氲得樱红的唇甚撩人舔吃。
“还是说、花侍郎想当朕的贵人、贵卿、让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