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着一声又一声娇喘,绽出一朵朵欲莓……
欲风狂浪骤起,略显粗暴的套占了他,长长的阴茎被一吞而没,湿漾漾的下体蹭坐在他光滑的下腹,她舒服的轻叹;
他被湿润、紧致裹套得浑身剧颤,酥麻、微疼撕扯着他,“大人……”修长的十指紧扣锦被,水眸漾波……
“疼?”她灼烈的觑盯、抚弄他眼角那颗嫣艳欲滴的泪痣。
他点头,全身却婉转的扭着。
她半眯起眼,泪痣也敏感么?心头却是狂喜,这是颗欲泪痣,那、便操到他哭吧。“忍着!”
顺手抓过红纱扯了条纱缎,她半蹲起身,摸索着在他阴茎根部打了个结,“敢耍妖?便让大人尽兴吧。”
许是因他实在妖俊,许是风云将起,许是、他是她侧夫的亲弟弟!兴奋乍起!
她许久没有过的一身子激烈狂欲,掐箍他满是她种的欲莓的玉白胸腹,大力起伏、墩坐操弄,有意缩阴、轻放再缩,花心碾磨他的大龟头,怎么爽怎么操弄,在处子身上尽兴驰骋掠夺……
越操越重、越操越疾快,那旺花穴湿润漫妙、却也紧致如绞人洞……
“嗬、嗬、哈、啊……”他狂喘欲哭,一波又一波被套裹摩擦的酥麻酥爽、被紧致缩阴夹裹的小虐疼、处子即快暴绽的射意乱窜却被紧紧扼住,阴茎充血暴胀、青筋鼓突如欲暴、不管哪种感受都在往极致里窜;
太舒爽、也太难耐,“哈,”想射、想继续被操弄,他迷乱不堪,欲色浓烈酽重;
欲火、虐火狂绽漫天漫地,紧抓锦被的手屈握;一滴又一滴、一行又一行的欲泪漫过眼角的嫣红泪痣,它也像冒出火苗一般,跳进她的眸眼、心海,偏那双桃花眼依然烟波流转看她,只不过,比适才多了万分媚欲意;
“怎这般俊美?妖媚?”
她腰胯轻晃,让他的大龟头刮挠过她的穴壁,抓起他细腰,疾快的撞向自己、拉开、再撞向自己,她操弄得恣肆,身下的他越发的媚眼如丝、身子水软、俊美若妖、唯阴茎硬挺任操弄;
那个和他无一丝相似的雅竹儿又漫上她心头,眉头紧蹙,眼角有些儿微跳;
射意始终无法得渲,阴茎粗了几分,惹得她更狂烈、疯疾、花穴口从他大龟头疾速往下侵吞至根部、又从根部疾速提抬至冠状沟;
他极长的阴茎极适合这般持续墩弄,持续的摩擦、刮挠、蹭撞,她淫水潺潺,妻侍两人处泥泞淫湿,过瘾、爽致;
他崩溃的在湿漉漉的床单上扭蹭腰臀,却无意的让阴茎越发往她花穴里扭蹭、深钻;
两人都爽出一身哆嗦,也不管处子的他经不起长久,继续尽兴掠夺,索性趴贴到他身上,缓而沉的操磨,两个已操欢得敏感入港的性器,迎来比适才疾操更加激爽的一波波高潮,阴茎暴胀、暴烫,花穴缩绞;
不像阿竹高潮时只是压抑咬唇,悲倔看她,他情绪外放、腰肢扭动,胸前两点海棠乳珠如在脂玉上晃荡,引人拧捻,她便也遂意……
他拱起嫩白玉胸,如适才轻舞一般,无限妖美荡漾,乳珠靡红、艳肿了起来,虐美之极;
她轻抚他的眉眼,像在轻抚、雅竹儿……
水波满溢的桃花眼、咬在编贝下的樱红的薄唇、皱起的鼻头儿和嫣红欲痣相呼应,每一丝快感、高潮都在为俊容添浓烈画彩,肌肤、五官似都被桃花酽酿浸泡过……
“大人,”盼了三年,他握住她的手,她的手一片清泪湿漾;
泪痣灼烫,她捏弄了一下,他身子更软、那处更硬胀,看她的眼更欲色迷蒙;
她回视、也回应他,别管甚人生无常了,大人这便是你此生的安稳、静好、欲欢……
一阵疾速冲刺,把彼此的欢爽快感堆积到极致、探手向身下,扯开束缚他阴茎根部的红纱条,他一阵急颤、她体贴的让花穴缓缓上下套弄、用湿软花穴口撸顺他的射意……
窝在她身下,脑袋埋在她颈窝,羞涩的感受着自己的喷射而出的阴水在妻主大人花穴里,和大人的淫汁交融……
“大人,宫里来人、圣上宣见!”门外小青急急敲门。
她放开一身欲莓、细腰际泛着箍掐瘀青的他,“跟你哥要点药脂抹抹,下回温柔些儿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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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皇上问,若出战小林国有何人选?
问【有何人选】,而不是问战不战?把几个要臣吓了一跳。
而她起身出列详述请战,更是让众人下巴全掉在地上。
她,等此时机甚久了,原以为至少要多等一年两载,新帝必定待根基稳了方肯出兵北征。
没想——这契机全拜那人筹谋。
那人还真是能!只是用的法子,怕是自毁三千、不、自毁肉身。自古帝皇多疑,用这么狠的招,不怕粉身碎骨?被挫骨扬灰?到时怕是骨灰都回不了他心心念念的乡里。
看着俊雅弱削,路数竟这般野?以求死心筹谋,何其惨烈,她、真不知,接下来,他的路能如何走?这是生生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