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慌慌起来补做功课,她才缓缓压倒他,身下这玉白身子真是矫美透了:
“那还不起来给大人退去衬裤、亵裤?”
家势落泊颠沛流离让他深悉人间无力、世事无常,倦慵之极,寄情音韵也解不了愁闷,他像一盏醇烈酒、一丛开得最荼蘼的罂粟,每一口都能品出万种滋味……
“不给?那、大人、走了,”她放开那根玩意,起身,已然勃起的阴茎孤独的摇晃,甩出些儿清液淫露。
和着笛曲悠扬,盛颜广袖轻挥,一足脚尖撑起、一足抬至头顶、转身扯开胯间乌绸缎旋舞起来,煞时间、花厅里只见红纱飘漫、乌绸时舒时卷,每一下停顿,那乌绸偏总是落在胯间,稳准遮住那话儿;
从人再次怔住,从前,关门交欢、不随众乐的侍子,只有阿竹、陈修竹。
众哗然。
他一个鱼跃,再次拜倒在地,不待他说些甚感恩万谢的套话,将人揽起,走进琅欢阁,随手关上门。
处子的他经不起这般撩弄,练了十几年的下腰姿生生散了架,颓躺在地。
红纱虽艳美,绝非一般人能驾驭,他偏俊美妖狂得压过那身红纱……
“给大人?”她握住那根浅肉色粗壮,从根部撸向大龟头,足有女人掌半,实在够长,粗也、可,大龟头粉嫩之极。
软软一大坨,经验颇丰的她,唇角轻勾,压低声儿问他:“这本钱、遮它作甚?勾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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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极快传遍府里,来了个绝色妖侍啦……
处子被这一撩扫,全身轻颤、嗬的重喘,慌乱拿手挡捂住她的手,手被她轻易捉住,拉着抚弄他光滑细嫩的下腹,“天生无一丝毛发?”
阿梅看向窗外,小白垂头看酒盅,阿兰捏着指尖儿……
陆紫狐疑的看她,这等货色屈居侍人?摸了摸陈相的额头,她抬手打开,“你不懂。”
“大人有一曲时间可考虑,延儿住哪。”他边骄纵、慵迷看他的大人,边起身解开长袍、甩掉,缓缓向花厅正中走去——
取下墙上的佩剑,她陪他舞了一曲,舒展浅灰宽袍、红纱如晨曦云丝朝霞互逐互绕。盛涵和青松对视,有欢喜,也有些儿酸,就知道,老四能抓住大人的心。
“给!”声音第一回急脆起来,全无一丝慵倦。
柔软暗蕴柔韧,她的玉指随着视线轻抚每一处肌肤,他的桃花眼写尽慵懒欲美,妖俊得老道的她第一回没能持续看一男子,未操弄这颜容已俊美浓烈醺人;
“啧啧,从前可不这般,如何长成这迷醉颓艳的俊美?当真人如其名,盛世美颜了。”陆紫摇头慨叹,“又是盛亲王的嫡子,直接给个小夫吧?子佩?”
她伸出玉指轻扫,验证是天生还是刮的?
里面竟是一袭广袖、宽摆束腰透明红纱,将他纤瘦腰身、纤直长腿洽到好处烘衬,朦胧红纱若隐若现两点胸前嫩红,叫人一看咽眼轻痒,胯间却系着一乌绸锻,生生遮住了人们最想觑看个究竟之处。
作为无一女傍身的盛亲王准备留守身边招媳的么嫡子,从小倍受宠溺,他一身子骄纵;
不管那身红纱有多艳美、朦胧生姿,她两手扯住领口、嗤啦一声,从正中撕扯成两半;
眼神自上而下觑向他精致如翅的锁骨、艳红的海棠乳珠、极快定格向胯间,浅色肉条孤独的歪倒在大阴囊上方,下腹光嫩嫩、滑溜溜?她微怔,惊艳的看赏。
俊美的脸泛起红晕,迅速染遍全身,刚才还在耍妖的人,咬着唇不知如何言语应答。
剑鸣轻啸,她心中豪气柔情百回转,他在她面前一个放肆的拱胯下腰,把剑扔开,她虚压向他,揽住他长年习舞纤细之极的腰身,玉手在他腰际坏坏抚弄,用下腹紧贴仗量那始终被乌绸遮住的部位……
青松摸出一卷长笛,吹起了苏武牧羊。
低头,顺着他精致的锁骨、梨状窝一路往下亲吮,玉白的身
每一停顿,不管是花指半遮脸、还是广袖轻遮颊,那眉眼总停在他的妻主大人身上,比红纱还红的泪痣招摇若红烛——洞房花烛的大高红烛。
上上回,是几年前出征前的饯行宴?
“躺这了?那便、归你了。”她轻抚他沁出香汗滑溜溜的颊肌,郎声道:“琅月轩赏延侍。”
她微微一怔怔,当初这琅月轩确实是下聘后为顾良而建,本来就叫良月轩、良欢阁,后来顾良闹绝食拒婚她便将轩名改了,成亲后她从没进过主院,不去哪个侍人院里时,基本就在这待客、设宴。
她摇头,她又想起她的阿竹。一直想扶雅竹儿为小夫的,名正言顺的不侍宴,再扶为侧夫,让他那颗总总消极悲切的心安下来。
他嘤嘤轻喘,长年习舞也不算毫无力道,偏让她这么一撩弄全失了力,身子娇软,那处却硬了起来。
下人们万分赏叹,交头接耳,好久没见大人舞剑啦,上回、是接菊侍、竹侍入府时?诶,谁多嘴说了句,那时菊侍、竹侍真好看,清雅雅,可就是不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