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纹衫,“小姐,要奴婢来帮您宽衣吗。”
江漾知道翠浓不懂自己,也不回她,淡淡的伸长了手臂,脑中忽然闪现了昨夜的缠绵亲吻,她顿了顿,不漏声色道,“不必了,我自己来吧,你送点水过来。”
翠浓应声退下了。
热气蒸腾,水汽弥漫。
麻衣粗衫被褪下,露出遍布红痕的削肩细腰。
江漾靠在浴桶里,闭上了眼睛。
腿心处还很不适,胀胀的,有点酸痛。
其实那人是极温柔的。
她看过很多话本子,自然也有描写男女这档子事的。都说女子破身极为痛苦,甚至有些一两天都下不来床。
可是她昨夜其实只痛了一会儿,他一直没有断过对自己的爱抚。
她搞不懂为什么这个人会这么喜欢自己,明明都有六七年未见了不是吗,明明她一封信都没有回过他不是吗。
恍惚间又想起清晨那张委屈至极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像月亮。
赵归林,赵归林。她轻轻念着。
赵连雁。
赵国公赵将军的嫡子,赵连雁。
他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身世。
尚京贵族子弟她也远远的看见过,那些人大都靡衣玉食,养尊处优。不是在琼玉楼山珍海味,就是带着大帮仆从去骑马射猎。
可他说自己连马球都不会打。
都要骗她,谁都要瞒着她。
连自己在家里唯一牵挂的母亲也要骗她。
“翠浓,带我去找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