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真的遇鬼了?!
他仿佛是被人刺瞎了双眼,又推进了电梯井里摔死。易鱼死死咬紧牙关,双手双脚胡乱淘腾,试图抓住什么东西。
突然,失重感戛然而止,他狠狠撞上了一堵墙,就连额头都撞红了一块。
他稳住身子,手撑在墙面上。他看不见,但能摸得到墙面光滑不已,还铺了海报,海报有些风化,质地很脆,一摸就碎成了粉脱落下来……
这不是电梯内嘛?
他没有摔下去?
正在疑惑着,一双手突然钳制住他的肩膀,他吓得赶紧挣扎,却因为力气不敌对方大,被轻轻松松扭过身子,双手也被牢牢控制住,捆绑在身后。
“你……你是谁?!”
无人回答。
易鱼此刻也端不住了,怒骂到:“操你妈的,说话!”
依旧是无人应答。
那双力气巨大到恐怖的手不但将他的双手捆住,还把他整个人压在冰冰凉的,略有些潮湿的电梯内壁上,伸手拽下了他的裤子。
!!!
眼睛仿佛被刺瞎,他什么也看不见,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未知恐惧席卷而来。
渐渐的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或者在做梦。
难不成是撞鬼了?
鬼手不搭理他的怒骂,一心一意扒他的衣服,很快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纯白色吊带内搭了。
双手被粗粝的麻绳捆住,扯到后面拉直固定,他只要一动就会感到肌肉被撕扯的疼痛。他想要怒骂,可那不知是人是鬼的嫌他吵闹,撩起他的内搭下摆塞进他嘴巴里。
易鱼的嘴巴被粗暴的一捅,含着衣服就想要吐出来,偏偏那人迅速给他扣上了口枷,皮质口枷像是嘴套一样勒紧,他的脸蛋都感到生疼。嘴里的布料沾满他不自觉分泌出来的唾液,是别想吐出去了。
“唔!”
放开我!!!
易鱼想要挣扎的站起身来,可那人直接压迫着他的膝盖,叫他老老实实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膝盖压的青紫。
他可以肯定,如果是撞了鬼了,那这个鬼也一定是个色鬼!
因为,这鬼的手居然!伸进了他被迫敞开的臀缝中去!
“唔!”
易鱼使劲甩了甩头,却是浑身上下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只能被迫承受。
那手先是在他的臀尖上弹了一弹,把他的臀肉弹的颤抖不已,然后又继续深入,毫不客气的扒开臀瓣,露出里面从未见过人的菊穴。
那手又湿又滑,还很冰凉,触感黏腻,像是带了什么套子或者挤了什么黏液一样,在他敏感的菊穴上反复揉捏捻弄,一寸一寸的抚平菊穴上羞涩的褶皱。
易鱼此刻都不知道该骂什么了,不过他的嘴巴被口枷锁着,还叼着自己的内搭下摆,也不用考虑该骂什么了。
那手指两根并做一根,一点一点的插进瑟缩的菊穴,带来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他被刺激的像前挺了挺腰,像是案板上濒死的鱼,却又因为双臂被扯到身后拉直,他一动就生疼,于是只能被迫收了回来。
一番挣扎下来,就像是自己挺着腰肢让那手指肏弄自己一样。
被这个认知羞耻到的易鱼红了眼睛,几乎要把嘴里的布料咬碎。
那人还不放过他,又伸手去套弄他的前端。
“唔!”
前端被人握在手里,有技巧的套弄,很快就挺了起来,又烫又硬。偏偏那人的手冰凉的狠,握在他炙热的阳具上,让他疼的不行,刺激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放开我!好痛!
似乎是感受到了易鱼的不适,那作妖的手真的离开了。
还没等着易鱼松一口气,一个湿滑软腻的东西含住了他勃起的阳具,不由分说的套弄起来。
什……什么东西?
易鱼眼睛看不见,只能迟钝的感受。那东西似乎是个男用飞机杯,里面又湿又软,还有许多半软不硬的小颗粒,在套弄阳具的时候不时磨蹭着阳具勃起的青筋。
嗯啊……不……
易鱼抗拒得很,他这些年专心搞事业,不近女色,还是个纯情处男呢,哪里被人这样作弄过?而且还是单方面的凌辱。
可对方不管他如何抗拒,手上套弄易鱼阳具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入,甚至要把他胯下的两个囊蛋都吞吃进去。
易鱼恍惚觉得不是他的阳具在肏飞机杯,而是飞机杯在肏他。
“啊啊——”
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泄露出些痛苦夹杂着欢愉的呻吟,像是被玩坏了的玩偶。
随着飞机杯的深入,敏感的龟头也被照顾到,一层有一层细细密密的软硅胶锯齿研磨着敏感的龟头。
易鱼的额头上冒出些薄汗,他被这些有些粗糙的软锯齿磨的要崩溃,一股隐秘的尿意席卷而来,他不由自主的夹紧结实的大腿。
可凌辱他的那人却不满意,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