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男人发泄兽欲提
供工具。
两个人的耻骨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啪!"令人不堪入耳的撞击声,可
是这完全无法阻止两个已经被药物迷乱的男女,他们就像野兽一样,发泄着自己
身体里最原始最本性的欲望。
过了一会,铁头僧忽然虎腰猛挺,将他的阳具整支完全插进女元帅的身体里,
他的龟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内壁。
剧痛折磨着穆桂英,脸色苍白地像张白纸,却无法让她停止对欲望的迫切需
求。她的腰部也配合着对方,猛地挺起,同时尽可能地在绳子捆绑的范围内蠕动
自己扭曲的身体,用摩擦来增加快感。
铁头僧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会迸裂一般。一股腥热的液体
在穆桂英的子宫里开花,足足射了十几波,才终于停了下来。
就在铁头僧射完的同时,穆桂英的腰部也终于忍耐不住长时间地举在半空,
虚脱地瘫了下来,两个人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床板上,一具满是肌肉的身体和一具
满是肥肉的身体像一坨被绞肉机绞过的肉泥,千丝万缕地纠缠在一起。
这时,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划破黑夜无尽的长空,带来了一丝曙光。
铁头僧望望窗外,翻身从赤裸的女人身上滚了下来,休息了一会,起身穿好
衣服,披上袈裟。他弯下腰细看床上的女人。穆桂英不知是昏迷还是沉睡,人事
不省。
铁头僧替她别开遮挡在脸上凌乱的头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心满意足地
说:"时候不早了,贫僧过几天再来光顾你,哈哈!"也不管穆桂英有没有听见,
他说完就转身去了厢房。
随着铁头僧的离去,穆桂英也沉沉睡去。尽管现在这样的姿势让她很不舒服,
但这一天对她来说,实在比一辈子还要漫长。落在敌人手里,她知道难逃被凌辱
的命运,可是作为一名俘虏,被敌人无情地蹂躏也就算了,可没想到,现在竟成
了人尽可夫的妓女。从女元帅变成俘虏,再变成妓女,在反差也实在太大了。大
到令已经习惯了被凌辱的她也无法接受,或许只有沉睡才是逃避现实最有效的办
法。
可是燕娘不会让她逃避太久的时间,似乎才刚刚睡去,穆桂英就几个人说话
的声音给吵醒了。自从陷入敌营,穆桂英整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连睡觉的
时候都在害怕,敌人接下来会有什么手段对付她。所以只要有一点响动,她就立
马惊醒了,这样,她才不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遭受来自四面八方花样迭出的酷刑。
穆桂英透出惺忪的睡眼,看出眼前正是那个从骨子里都透露着狐媚的身影。
跟着燕娘一起进来,还要两个年轻的女子,看上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她们
和燕娘一样,也是处处透露着妖冶之气,但和燕娘相比,却逊色不少。
燕娘挪着小碎步,夸张地扭着屁股走到穆桂英的床前坐下。这种惺惺作态的
扭捏神态,让穆桂英感到无比厌恶。可是一想到自己不久前赤身裸体地在众目睽
睽之下高潮,还被丑陋的和尚奸淫的事实,穆桂英实在没有一丝优越感,不禁万
分惭愧。
燕娘抚摸着穆桂英高高饱受摧残的胴体,纤细的玉指划过伤痕累累的屁股,
"淫浪侯"几个大字历历在目,手指触及被曾被高温熔化后又凝结的皮肤,能明
显感受到那上面深深的凹凸感,能感受到曾经那是一场多么惨烈的酷刑。不过,
铁石心肠的妓院老板娘对此似乎无动于衷,反而哧哧地笑了起来:"哟,穆大元
帅,你现在的姿势可真让人……着迷啊!"在成为俘虏后,穆桂英的身体大部的
时间都是在被男人粗暴地揉捏,现在被如此温柔地抚摸,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女
子,玉体不禁阵阵酥麻。这让她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我……我怎么会有
这种反应?对方可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敌人,我这是怎么了?"燕娘又笑了起来,
不过这次却是眯着眼得意的笑容。对她来说,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逃不出她
的温柔陷阱。这一点,她屡试不爽。尤其是现在在大名鼎鼎的穆桂英身上也能奏
效,实在让她不能不得意万分。她缓缓移动着手指,像蜻蜓点水似的在穆桂英如
绸缎般丝滑的大腿皮肤上掠过,停留在她淫荡的小穴上。那里沾满了许多肮脏的
体液。燕娘两根细长的手指如同一双筷子,轻轻夹起穆桂英红肿的阴唇。女元帅
湿润狭窄的阴道,马上在她眼前变得一览无遗。不知道是因为穆桂英紧张还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