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娼ji?元帅?
五更时分,燕春阁的酒客们或尽兴而归,或夜宿春楼,喧闹的小楼逐渐安静
下来。二楼的一间客房里却依然点着幽幽的烛火,气氛闷热难耐,空气中尽是汗
臭和腥臊混合的气味,其中似乎还有一股奇特的香味在弥漫。
穆桂英被一种奇特的姿势捆绑着。她的双手被粗麻绳一起绑在床头中间的木
栏上,两个脚腕上也缠上了粗粗的绳子,被一左一右捆绑在床头两侧的木栏上。
她整个修长的身体被从腰部开始折叠起来,露出浑圆饱满的屁股和股间迷人
的小xue。
这个姿势,对于穆桂英来说,记忆犹新。当初她就是被狄龙这样绑在朱茶关
下的别院里,夺去了她珍贵的贞Cao。而如今,她再次被绑成这样,任凭眼前这个
肥胖恶心的和尚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自从进了这个房间,三四个时辰过去,她一直保持着这个难堪屈辱的姿势,
腰部酸痛不已,下半身也似乎失去了知觉,沉重而麻木。
由于过度敷用春药,穆桂英的下体已经完全失控。她的yInxue在铁头僧的玩弄
和药物的作用下,肿得不堪入目,Yin蒂肥肿得厉害,比拇指还要大。肛门周围的
皮rou向外翻开,露出里面带有褶皱的嫩rou。两个小xue里不时地流出白浓的ye体,
将她身下的皱巴巴的床毯沾成shi漉漉的,贴在她后腰上,好不难受。
铁头僧赤身裸体,气喘如牛,拖着他长长的rou棒,似乎有些疲软。整整一个
晚上,他已经在穆桂英的rou体上发泄了不止十次。尽管感觉有些疲惫,可还是斗
志十足,像是不把女元帅玩死在床上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
他取出燕娘送给他的那个小瓷瓶,拔出塞子,魅惑的芳香顿时又充斥了整个
房间。这是燕春阁独门配制的春药,药力强劲,曾令无数大家闺秀和绿林巾帼失
节于斯。这天晚上,他已经数次给穆桂英泡水服用和敷于Yin部,用去了大半瓶,
现在已经所剩无几。
铁头僧从瓶子里倒出一些,这是经无数种春药提炼而成的Jing华,ye体呈半稠
状。他向自己的rou棒上涂抹了一些。不一会儿,本来已经疲软的rou棒又昂然挺立
起来。他爬过去,低头俯视着女元帅几乎被玩烂的Yin部,YinYin地笑道:"来,贫
僧再给你敷点仙药,让你欲仙欲死。"穆桂英整个人都已经丧失了神采,像一具
瘫软的尸体一般,任人摆布。
铁头僧把整个瓶子倒扣过来,瓶里所有的ye体全部倒在了穆桂英的胯股之间。
浓厚的春药和女元帅的yIn水混合在一起,变成愈发浑浊粘稠,像鼻涕似的流
过她yInxue的rou缝,滚落到肛门上。
铁头僧伸出双指,将春药在穆桂英的胯股间慢慢涂匀,不时还翻滚着双指,
让春药尽可能多地沾上他的手指,再将沾满春药的手指插入穆桂英的Yin道里,让
女元帅的Yin道里也沾上一些"致命"的药物。他一边涂抹,一边像是自言自语地
道:"这么浓烈的春药,丝毫没经过稀释,该让你欲罢不能吧……嘿嘿!"当和
尚的手指插入穆桂英的Yin道时,女元帅终于有了些许反应,像是死了很久重新活
过来似的,魂魄还未完全归位:"不……不要了……不能再玩了……要坏了,要
被玩坏了……"她说话的声音是如此微弱,轻得比绣花针落地的声音还要小,更
别说带什么语气了。
可铁头僧已经听得真切,鄙夷地冷笑道:"你的烂bi早就被洪飞师徒玩坏了
吧?"说话间,和尚已经替女元帅涂抹完毕。他的手指在床毯上来回蹭了几下,
把满是yInye和春药的手指擦干净。他挺着大rou棒,爬到床头,说:"听说洪飞那
个牛鼻子老道调教女人很有一手,贫僧就来试试你的口技如何!"他把自己的rou
棒凑到穆桂英的嘴边,命令道:"张嘴!"穆桂英几乎是无知觉的,乖乖的,麻
木地张开了口。
铁头僧二话不说,将巨大的rou棒塞进了女元帅的嘴里。
穆桂英"呜"地一声哀鸣,刚想说"不行,太大了",可嘴里已经被塞满了
腥臭温热的物体。巨大的rou棒在她的小嘴里,几乎填满了她整个口腔,迫使她不
得不把嘴张到最大程度,直到下巴都酸了还是无法容纳铁头僧巨大的gui头。
铁头僧的rou棒出奇地巨大,几乎有一条成年人的手臂那么大,粗壮而结实,
乌黑的包皮上无数青筋凸显,像来自天宫的神器,令穆桂英感到不寒而栗。
被不可一世的女元帅含着自己的rou棒,铁头僧忽然感到无比兴奋。这种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