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身陷囹圄,知道先生狂放不羁无女不欢,特遣小女相陪先生!」
王重楼却自顾自的傻笑着看着蚂蚁在精液里挣扎翻滚,可儿这边说话,那边却连眼皮儿都没动一下。
见疯老道不搭理自己,可儿脸上依然洋溢着妩媚笑容,眼神却仔细打量这疯老道的反应,悠悠叹道:「先生据说是先秦嫪毐转世,本是伫望风云的特异神人,如今孤身囹圄,不知先生可否还能思想起故国往事啊!」
∩儿说着摘下黑框眼镜扔在脚边,伸手在插在脑后的发髻里轻轻揉了揉,将盘好的头发披散开来,满头黑发像瀑布奔流而下,干练俏丽的OL女郎瞬间变身长发妩媚小妇人。
见王重楼依旧痴痴呆呆的看着地面,可儿微微一笑,娇躯缓摆轻解衣裙,口中浅浅的低声吟唱着一曲民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原本是出自民性厚重质朴甘凉地区先秦战歌《无衣》,本是意气风发满怀豪情的歌儿,秦国老秦人几乎无一不熟,没想到几千年后却被这可儿娇柔歌喉演绎的曼妙旖旎、春情荡漾,放佛青春娇娃面对情郎时轻解罗裳,莹莹胴体无衣可着,满是待君采撷共寝共欢的浓浓春意。
听到歌声后疯老道突然身形一僵,神情凝滞,散乱的目光缓缓凝聚,眼中饱含思乡之情,颤巍巍抬头看向轻歌曼舞的可儿时,疯老道已经是浊泪满怀,轻轻合着歌声,初时还有几分生涩,几句过后便熟练流畅以极,歌声渐渐响亮,苍凉豪迈。
∩儿见这疯老道有了反应,心头大喜,舞步轻蹙如繁花绕玉树,腰肢轻摇似风摆春柳枝,乳波臀浪如春潮翻涌,歌喉中渐渐转入娇吟低哼的凤求凰,听的人心头痒痒手足欲动。
那疯老道突然一声大吼,势若猛虎疾如奔雷,将那正在一丝不挂裸舞的可儿猛的压在身下,可儿虽然被吓了一跳,但此时脸上的笑意却更添几分得意和放肆,在疯老道身下哈哈的娇笑着扭动着。
不过没笑几下,可儿便觉得事情和自己预料的有些不一样,身上的情形急转直下,吓得可儿花容失色满面凄凉,当真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道「不要啊……
疼……放手啊……你个死疯子!「
「啪啪……啪!」可儿挣命一扑,想要去敲门,可儿指尖刚要碰到门口,却被那疯老道抓住脚踝猛的拽了回来,被疯老道仿佛骑跨战马一样骑在身下,疯老道做在可儿纤细苗条的腰肢上,一手抓咨儿如云长发在手心中绕了几圈后用力挽住,向挽缰绳一样不住用力拽动,拽的可儿脖颈后仰到极其夸张的弧度,双脚向前踩在可儿的肩胛骨后,登时将可儿骑跨了个稳稳当当,任由可儿在身下如何拼命挣扎扭动,都无法将老道甩脱下去。
正在可儿气恼交加血灌瞳人的时候,疯老道另一只手突然甩到身后,正反手不断的抽在可儿白嫩丰腴的屁股上,随着身子在可儿腰上不住起伏蹲坐,口中还不住的吆呼着赶马号子,竟真的将这妙龄思春猩人当成了一匹胭脂马了。
老道虽然是疯了,但蒲扇大手却毕竟是在铁砂掌、八卦掌上下过二五更的苦功夫,几下拍过,可儿屁股上就浮现出好几个鲜红的大手印来,疼的可儿眼泪都飞溅了出来,连声咒骂道:「哎呀,你个死疯子,你敢……啊……好疼啊……救命啊……」
「啪啪……啪,驾!杀啊,燕狗,休逃,啪啪啪……快追上去啊,啪!」
「……来人……救……救命啊……」
∩儿慢慢在地上弓起身子,用力驮着疯老道在屋子里绕圈驰骋,几次路过门口想要借机会敲门,却都被疯老道不经意间给拽了回来,弄的可儿望向门口的眼神可怜巴巴的,完全是被驯服了的马儿一般。
……
保安甲:「里面在干什么啊,这么热闹,这女的瞅着斯斯文文漂漂亮亮的,没想到玩的挺疯的啊!要不要进去看看啊?别弄出人命啊!」
保安乙:「弄出人命也不管你屁事,人家要出来就敲门了,别以为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偷窥癖的瘾又上来了吧,嘿嘿!」
保安甲:「滚,就知道胡说八道,那咱们就消停等着里面敲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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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蓉康复的极其神速,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甚至让路惠男和甄妮都惊讶不已,觉得这就是医学史上的奇迹。柳月蓉在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身上的处处烫伤便结痂脱落,连带身体其他部位的皮肤也一起剥皮脱落,仿佛蛇蜕皮似的,浑身上下的肌肤如同新生儿一样娇嫩细腻,整个人都泛着凤凰涅盘浴火重世的新气儿。
如今三个女人推着婴儿车走在小区院里,原本岁数最大的柳月蓉一番磨难蜕变后,走在路惠男和甄妮身旁,若是忽略了胸前那对磅礴傲娇的逆天级豪乳,就放佛真是年岁相当的三姐妹儿似的。
三个绝色辣妈的出现,着实让这老城破落小区明显的泛起勃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