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联想到父亲,猜测他是否为母亲口中的男人。再深思,我随即意识到是自己从认为母亲不曾与别的男人欢好过。但事实真是如此吗?想到此,我感到困惑,甚至有些怒意涌上心头。藉口疲倦,我倒头就睡。而母亲并未多说什幺,只是抱抱我,亲亲我,然后道晚安。
又一周过去,时间来到了1991年五月中旬。算一算,从上次收信之后,老爸许久不曾再捎来消息。老妈看似淡忘此事,至少,她看来不像刚开始那般失魂落魄。
不过,我敢肯定,她心底还是担心着老爸亦痴痴等待来自他的讯息。老妈可能试过打电话给父亲,也可能尝试从军方那边得到父亲的消息,然而,我不曾质疑过她什幺。我选择相信她的话,「我们只要静静等待即可。」到了周五下午,信,终于来到。放学的我,在信箱里发现信件,随即将它拿给在厨房里呆坐的母亲。拆信后阅信,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看完之后,她将信递给了我。又是封内容极短的信,约莫只写了半张纸,阅读时,思绪随着字句而复杂,我感到愤怒无比却又坦然接受信里描述的事实。
爸不会回来了,也不会再写信回家。他表示自己遇到了一位女子然后爱上了她,他希望可以和母亲离婚。我把信交还母亲手上,口中重复以前说过的话,我们不需要他。母亲勉强露出微笑,笑得令人断肠,她将信折好,将它装回信封里头。
我以为事情会愈便愈糟,妈可能会因为此事而彻底崩溃,又或是从此跌入伤心的漩涡之中,再也无人能将她拯救。我担心她甚至会有做出自残之举。虽然她表现得若无其事,但我仍整天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当晚,就寝时间时,认为老妈可能很沮丧的我,犹豫着是否还要从事安慰彼此的行为。观察她一整日,我完全看不出异状。事实上,她甚至表示希望今晚来点不一样。
「我先来。」她说道。让我躺好,她握住我的肉棒。「我先帮你,然后你在帮我,可以吗?」
可能说不好吗?有美丽的女人要帮十二岁的我吹喇叭耶。我表示同意,然后母亲开始行动,她将身子下移,张口含住了鸡巴。她亲着龟头舔着阴茎,手搔弄着我的蛋袋,她津津有味的表情看来非常催情,我很快的射了精。
老妈躺下,意指换手的时间到了。我像个快乐公务员,轻搂着她,亲吻并搓揉她的乳房。老妈开始呻吟,一手拨弄着我的头发,一手领着我的手指向淫进屄攻。
我熟练的抚摸着她的下体,穿过阴毛之森,轻触着大小阴唇,最后对肉芽施压。我甚至将手指插入蜜壶里头,这让她乐得很。最后,她尝到了快感,温暖的淫水沾满我指,她将我抱入怀中,连续赏了好几个吻,不断称赞我是个很棒的孩子。
我俩面对面,相搂,乳房与胸膛相贴,腿如老树盘根互相纠缠,而肉棒就顶着她的下体。我的老二像是不知疲累的战士,很快地又站立怒吼,老妈也注意到了。
「哇!看看。」她边说边让指尖在我的阳具上来回扫动。开始套弄鸡巴时,她又说道:「我的大小孩,有很大的鸡鸡耶。」因为人性,所以老妈淫秽的话语让我更硬了。她那又柔又性感的语调,是让我硬到无以复加的主因。我离开她的拥抱,躺在她身边,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引她手做上下运动,试着让她帮我手淫。老妈顺从了一会儿,然后停手开口:「趴到我身上,亲爱的。」
好话不听第二回!我立刻翻身上妈,她也于同时将大腿张开。龟头直指玉门关,阴茎在她的淫屄上摩擦。我打算藉此来达到高潮。然而,老妈可不这幺想,她有更好的主意。她调整姿势,抓住我的肉根,引领着它往蜜壶里行进。
本能的反应于此时产生。臀部向前,鸡巴没入了她的体内。感动难以言喻,心中像是有千言万语却又无法表达。情感面,痛快自是不在话下。然而,理智面却也同样兴奋,此刻非梦,我终于告别了童贞。而且对象不是别人,正是让我心醉神迷的母亲。
老妈将手绕至我背后,紧紧将我拥抱,让那对饱满的乳房黏住我的胸。我的脸庞靠在她的颈部,鸡巴开始抽插。起初,我动得很快,宛如失控的机器人,疯狂的让老二进进又出出。然而,当我逐渐熟悉自己的动作,我很快学会了读取母亲无声的信号。我将速度放缓,以免过早缴械。
老妈的身子随我舞动,摇臀之际不忘控制阴道壁的收缩,回应着我的冲击,她在我的耳边又是呻吟又是淫语。例如,「喔,对,就是这样!」或「喔,亲爱的,你让妈好爽!」。
吻我同时,她不断呼喊对我的爱。她情感丰富的声音钻入耳中,我以更多的热情表示回答。高潮逼近,母亲亦发觉此事,她开始放浪的吼道:「太好了…喔喔…肏我…用力一点!喔喔喔!亲爱的,射在里面!」这正是我想做的。攀到了巫山之顶,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脑门,精液如潮,一波波射进了母亲的体内。老妈一定也爽翻了,因为她也于此时将我拥得很紧很紧,指尖深深渗入了我的背部,她的呻吟声回荡在房里回荡,她的身子不停地颤抖。
诸事告停。之后,我们只是躺着,互相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