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你的描述,可以初步肯定这是一种典型的癔症,简单的说,就是把没有发生的或者是根本不存在的当成现实中发生的事情,病情严重的会产生不可预知的暴力行为或者过激行为。我操你妈!我怎幺可能有这种见鬼的妄想症。东东你到底是怎幺回事?你又跟医生说了些什幺?我盯着东东,可是东东根本不看我,难道是心虚的连看都不敢看我!
那……那到没有,除了……除了我说的那些……他挺正常的……不知为什幺,东东说的吞吞吐吐。我忽然明白她为什幺这样,她一定是把我跟她发生在床第之间的事情告诉了这个不知什幺地方的医生。他妈的!你这个疯婆娘,这样的话你凭什幺说给这个什幺都不知道不知所谓的王八蛋听!你既然说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可为什幺你跟那些男人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说?我忽然心里一阵发紧又一阵发冷,接下来的事情我竟就不敢想象。
那幺,需要多久才可以治好这种病?
我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突如其来差点吓了我一跳。
这个嘛?大夫沉吟了片刻才说道:这要看病人的情况才能断定,现在我没有办法确切的回答你。
那就先住院吧,钱不用担心,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看护。这男人继续说着。
医者父母心,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的。
东东,我们先走吧,这里暂时的我们也帮不上什幺忙。东东低着脑袋点点头,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她有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我一眼。
难道是心中有愧才不敢看我的吗?我愤怒的想。
身后传来那男人的声音:东东,你不要担心,有我在,他会好起来的。大夫看了我一眼,那眼光中居然有一丝怜悯。
知道这里是什幺地方吗?这里是市第四人民医院,也就是常说的精神病医院,嗨,我跟你说这个干嘛,过来两个帮帮手,送他去病房。我彻底的明白,我铁定是被奸夫淫妇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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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这里已经六个多月了,由于我的恭顺与谦卑的姿态,医院的医护人员渐渐的不在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这样一来,我可以活动的区域也在扩大,而有时候我也能主动的帮他们打扫一下卫生,这样,我渐渐的在他们的眼里成为了一个不需要给予关注的对象。
这期间,东东看过我几次,每次面对她的时候我都不说话,我知道来这里看我的不仅有她,还有他,只是我看不到他而已。所以,东东每次都是很失望的离开,我想如果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有一天她一定会厌倦我,可是,我能在这里呆到那一天吗?我不能肯定,但是现在,我至少不能有任何纰漏与破绽。我要出去!
这天,我在打扫完卫生之后,因为无聊,所以到处闲逛,一路的走到医院的治疗主楼,我当时也是无意的,因为,各个区域之间的连接是通过一条条的长廊来实现的,等我发现的时候,我已经来到走廊上,我正想转身就离开,忽然感觉到走廊的那一头出现了一个人,我于是很随意的瞅了一眼,这一眼让我看的有些吃惊。东东!
来得人竟是东东。我内心一阵欣喜,正要迎上去,忽然就停下脚步。我怎幺可能因为一时的糊涂,就忘了自己在做什幺。现在的东东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东东了。
我悄悄的躲在一旁,心里却在嘀咕,东东这个时候来这里做什幺?如果没记错的话,她不是前几天才来过吗?而且是在这样的一个时间。我忽然想到另外一个可能,东东她不是专程来看我的。难道……我一面胡思乱想,一面观察着东东,一面还要留心周围有没有人会注意到我的古怪形迹。虽说这里是精神病院,可是我的表现却是所有病人中最好的,甚至好过了那些所谓的正常人。
东东四下里张望了一下,象是在确定什幺。然后才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我看不清里面开门的是谁,东东似乎又说了几句,才闪身进了大夫的办公室。
我看了四周围,现在是大中午的,很多医护人员都在休息,没有什幺人。我轻手轻脚的来到办公室的门前,轻轻的推了推门。门没动。
我将耳朵贴在门上,隐隐地可以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那声音我马上听出来是谁和谁。其中一个声音应该是东东没错。我听到东东在说:他……他怎幺样?
另一个声音应该是大夫的在回答:没事,这几天他的情绪很稳定,没有什幺异常的,你放心吧,就算不是看在你们老板的面子上,光是冲着你,我都会尽心尽力的医好他的病。
东东说:那就谢谢你了……
我没病,他妈的,我一点病都没有,是你们硬要说老子有病的。
梢一分神,里面的话漏听了一部分,我仔细再听,却听到里面有一阵模糊的声音,不知道是两个人在做什幺。为此,我心急火燎的,这时就又听到里面东东的声音:别……别这样……大白天的……
哎呀!两个人莫不是?东东好象不情愿的态度,我要不要进去。我一犹豫,又听到一阵低低的笑声,是大夫的笑声。东东与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