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一天,我出差是半夜回到家的。开门进屋,妻子在睡觉,我去卫生间洗漱,习惯性的看了看纸篓,又是一大团的卫生纸,层层叠叠。我忍住不想去注意,但是还是把它拣了起来。
心开始跳的快起来,剥开纸团,最后一些团卷着,内里因乾涸的ye体而被互相粘着,印证中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被一种酸楚莫名的滋味猛烈的捶击着。
我知道那是什幺,但还是忍不住拿在鼻子前嗅了嗅,那种再明白不过的男人的生理排泄物让我却开始兴奋,交集着那种酸楚的压迫感。我走出卫生间再轻轻打开洗衣机,有枕巾在里面。妻子的习惯我最清楚,她总是在性交后,用枕巾擦拭自己的Yin户和男人的Yinjing。我拿起那个枕巾,可以感觉到织物上面ye体乾涸后的硬处,我在臆想着却开始兴奋。
回到卧室,妻子在熟睡。揭开被子,她没穿内衣,肤白而晶润,ru圆软安逸的象娇肥的玉兔,匍匐在妻子的胸口。如此娇好的妇人,却是在数小时前刚刚被人侵入和玩亵过。
我这幺琢磨着伏下身子,在她的xue口努力的闻嗅着,熟悉的女人体香中,散发着阵阵被某个男性激烈开发后的燥热而膻臊的味道,令人浑身发热满脑充血,无法抑制中,我三下两下脱下自己的裤,将妻子的腿轻轻分开,将阳具慢慢的顶在妻子的xue口。
我用手指分开妻子Yin唇的一边,将自己的阳物缓缓的送进妻子的微张的蓓蕾口,那上面还有些干痼了的Jingye。妻子动了动,我也不管她是否醒了还是继续装睡,觉得她的rou腔微微包裹了我的Yinjing一下。
我退出Yinjing,把头伏在她的蓓蕾口,用手指开始在她微张的口端内找寻那颗红艳翘小的rou豆。我轻轻的用手指揉顶着她,妻子的xue腔开始时颤夹,滑润的汁在我手指周围渐渐出现。
我翻身而上,将坚硬的Yinjing再次缓缓顶在妻子的xue口,那些汁水已经出现在蓓蕾的花瓣上,我在那些汁水上沾了沾,一挺腰身,Yinjing便贴合着妻子热而绵的腔进入了她的深处,我在黑暗中挺动着,想像着前个小时中,和我一样姿势的男人是否也是如此的动作?妻子被他完全开发过的腔道我是否能再次好好的继续开拓和享受?
我的Yinjing在妻子温热的身体里搜索着撞击,我老是感觉着另一个物体也在和我一起激烈运进,那是海东的身体,我是这幺想着。我没丁点的不自然,在这种感觉中,我动作的更猛烈,我把妻子的腿弓起,喜欢将她的丰满的tun抬起,以便让我进入的更深。
我在和那个虚拟中的男人的物具一起战斗,比谁可以在这个妇人的身体里进入的更深,进入的更持久。我感觉我所到过的地方,处处都留下他的武器曾经撞击过的痕迹,我只是不用费力气的经过前面那个男人探索过的腔径,我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在妻子体内留下的线索,这些线索在妻子绵嫩柔软的Yin腔里深深留下烙印。我无法想像出假寐中的妻子是否也在比较,但不否认的是,两个前后进入她身体的男人,都能给予她的激动和快感。
妻子的Yin壁开始夹击,她的腔壁可能又适应起数小时之后的第二个来访的客人,撞击是相似的,不同是身上男人的体味,角度,力道还有姿势。我想努力的进入她内里的更深,想超过几个小时前也在这里驰骋的某个男人曾经进入过的最端处。我不知道比较的结果,但是妻子的汁水越发的多起来,这个比较我想她是最有感觉,也许汁水的汹涌更能说明她的快乐。她像一个娇嫩的蜜桃,向喜欢品尝她的男人们献出自己饱含甜汁的rou核。
妻子的丰tun开始扭动,Yin道也开始磨厮着,我在这种状态中激动到顶点,激烈的覆喷在还残留着那个男人遗渍的妻子的身体里,我将妻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于是我们一起达到顶峰。
妻子在被我的拥吻中,说出了海东在夜里一点多走前的情况。
「他要是回家晚了,怎幺向他妻子交代?」这句话是我说的,其实是想刺痛妻子的心,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海东心中的位置。
妻子刚才的兴奋还没有完全消退,在快乐的余波中,说了一大堆昨晚的事。
她说,其实海东开始只是想送她回家,但在家门口又就抱住她了,她又急又气,怕被邻居看见,怕丢人,好在晚上楼道里的声控灯由于没有声音,很快就灭了,她不敢动,海东就把手一下子伸到妻子的衣服里,吻她并揉捏起她的ru。
妻子顿时感到无力,海东又抓住她的手,让她摸他的底下,已经鼓胀,他的手又开始伸进妻子的裤子中,很快的就顶了进去。妻子在他手指很滑顺的进去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已经shi了。
「后来呢?」我追问道。「后来我也不知道怎幺回家的,只知道被他拥着,他帮着我用钥匙开的门,之后就在卧室里了,……」妻子突然不说了。
我不甘心,继续「审问」她。在她的语言的描述中,我彷佛置身在那个热辣激情的场景中,「看」到妻子的衣服被脱的一地,海东来不及脱掉衣服,就把饥饿的Yinjing插入妻子早已shi水迷荡的xue内,妻子空虚的下口急需身前这个不是老公的男人的慰籍,她欢快激烈的时候,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