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殷绮梅咬唇抽气,胸乳一阵阵胀得疼,是从里往外的疼法儿,殷绮梅借助肩头披帛的遮挡,轻轻揉了揉又痒又痛的乳肉。
“春露,你能出府吗?我想捎些银子给我弟弟。”
“银翘姨娘怀孕了,我们姨奶奶虽然有大太太的赐药,但她身子一直有些病症,那日晚上闹得天翻地覆,想必刘妈妈也有所耳闻。”春露道。
夜里,殷绮梅回到正房,一直到睡下,薛容礼也没回来,小厮回来通传说人歇在外院书房了。殷绮梅一颗心落到肚子里,总算能睡个没人压的好觉了。
春露已经是殷绮梅的心腹了,她没有亲人,几乎把殷绮梅当成亲姐姐般掏心掏肺,扶着殷绮梅快走,拉开身后跟着人的距离,才紧张的呼出气:“奶奶不怕,民间有些土方子,待春露去大厨房悄悄打听那些婆子,不打眼儿的暗暗配了给您。”
意思是殷绮梅现在是被牢牢监视着,在忠心耿耿的小丫头心里殷绮梅上回被“毒打”满床是血始作俑者也是‘何妈妈’,她眼里闪过恨怒。
春露扶着殷绮梅慢慢往回走,潆泓和醉珊以及四个三等小丫头落在不到十米远的距离跟着,后头婆子抬着的紫竹轿撵也跟着。
“这……”刘妈妈哪里敢说
“没事,你别大惊小怪的。”殷绮梅继续往前走,暗暗奇怪,从喝了那药开始愈发严重,好在还能忍。
殷绮梅愁苦的嘴里发涩,抓住春露小小的手:“无论如何,我不能怀孕。”
她顿了顿欲言又止,更小声:“姨奶奶,大爷吩咐了我们,送东西,要东西都得经过他过目,他不再就要给何妈妈看,姨奶奶,我偷偷听粗使婆子们嚼舌,就是何妈妈告咱们的黑状。”
“是么……”殷绮梅漫不经心,不可能是薛容礼叮嘱,薛容礼最多要她们看着她,应该是那日她为这两个丫头说了回话的原因。
把其他干活的婆子打发出去,刘妈妈往春露手里塞了一锭银子赔笑:“好姑娘。”
不管是知恩图报也好,受人指使也罢,到底她还幸运了点,没魂穿成奴婢。
春露本来就是灵透的,机敏道:“对,姨奶奶先试试大爷的态度。”
殷绮梅拧眉:“那算了。”这两个人不背后给她施绊子,她都要烧高香了。
模样,苦笑,罢了,她也不想为难这些小姑娘。
卫国公府的园林极美,明月,雾峦,风荷,幽兰,白鹭,清溪……杏花坞至紫气东来院的这一路的景致更是得自然之造化,堪称天工。
想到殷绮梅“失宠”的那些天,大厨房送来的东西糙的下不了口,还得奶奶拿钱另买,春露对刘妈妈再不如以前亲近了:“妈妈客气了,有什么要的,我去问王嬷嬷就是了,银钱我们自己另掏。”
春露清秀的小脸绽放出温暖的笑容,小手有点发抖却坚定的回握:“姐姐放心。”
“院里的丫鬟都归麝桂姐姐和何妈妈总管,春露出去得上报……”
春露这才脸色好看些,微笑着把银子又推回去:“刘妈妈是聪明人,我们奶奶也不是个算小账的,何况还有旁的事儿劳烦妈妈。”
春露忙搀扶住殷绮梅,急问:“奶奶不舒服?奶奶怎么了?”
春露想了想,清秀的面庞抬起,小小年纪就有了竭虑:“潆泓和醉珊姐姐以前都是在外院书房伺候大爷的,肯定认识相熟的小厮,不如我把银钱给她们。”
刘妈妈十分积极温驯赔笑:“姨奶奶有什么吩咐?”
“看姑娘见外的。”刘妈妈见她软中带硬,心里暗暗道糟糕,昨儿大太太赏坐胎药还有一连三日承大爷的宠,眼见着就要办喜酒做贵妾了,这位姨奶奶可惹不起!一叠声的道:“看春露姑娘你说的这话!小翠,快给你春露姐姐把锅子里炖着的珍珠鸡汤盛碗来。”
次日上午,春露去了大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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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殷绮梅想到了个点子,在春露耳边叮嘱一番。
“知道了,这事儿不提,你让潆泓帮我传个口信儿回娘家,问他们好不好。”殷绮梅脸色难看,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春露见近处无人,悄悄的道:“奶奶,其实潆泓姐姐和醉珊姐姐是好的,刚刚我本来想给汤妈妈打点些碎银,潆泓姐姐早就先我一步塞了个金锞子给汤妈妈。”
大厨房掌事刘妈妈满脸堆笑,用围裙擦着手,亲自招待:“春露姑娘,可是姨奶奶有什么想吃的?我专门叫一个婆子开了小灶,梅姨奶奶要吃什么新鲜现做!对了,上回听王婆子说你从她那领了山药蜜枣给梅姨奶奶做了枣泥山药糕,我天天儿都备着呢。”
“千万小心,旁敲侧击的问。”殷绮梅抓紧她的手:“好妹妹,不要被人发现,试试即可,不成就不成,你的安危要紧。”虽然知道春露是个聪明的,却不知这小丫头胆色如今也开始变大了。
那一日三女侍一男殷绮梅被打事件,到底被薛容礼封锁在紫气东来的院子里,对外传的只是倩亭和绿婵与殷绮梅起了争执,殷绮梅吃醋犯了旧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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