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如被弄死了干净!
薛容礼这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非要折断她的羽翼,让她做禁脔,做情妇,做玩物!
薛容礼皮笑rou不笑,大手力道放轻了些:“有没有你都别惦记了,卢家聘了范阁老的小小姐,那小姐德容言功均胜过你数倍,你这马夫的女儿,他早把你忘干净了,你这无情无义的小妞,也就只有爷对你痴心,丢不开更放不下。”
殷绮梅被恶心的很想吐他一脸浓痰,他妈的,她都没见过卢家那男的,薛容礼还能瞎掰她惦记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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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东院的所有仆妇丫鬟都被殷绮梅的大胆给震惊了。
原以为主子定然会严惩不贷,殷绮梅肯定会死相凄惨,却不料殷绮梅再次复宠,还住进了主子住的正屋。
中庭东厢主屋内,绿婵和麝桂挨着坐在贵妃榻上,揽星也凑热闹。
红月进了屋子:“你们快点吧,换班儿了,雁双那小蹄子要回去看她老娘,雁书去大管家那儿传话了,爷待会儿吩咐,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知道了,你先去。”麝桂道。
绿婵仍旧心有余悸,脸色苍白挽住麝桂的手臂:“麝桂姐姐,你说大爷究竟是怎么想的?”
“咱们做奴婢的哪里能猜度出那么多,不过我真是不懂,你和倩亭出来后,我们几个进去伺候,满床都是血,姨nainai疼的满床打滚,脸上额头都有伤,当真都是大爷打出来的吗?”麝桂还是半信半疑。
绿婵点点头,咬唇:“你都不知道昨夜姨nainai有多不要命,讥讽辱骂大爷,大爷一怒之下扇了她一耳光都被打飞出去了,撞了额头,她还是不屈服,大爷用强,她……她还是不服最后大爷用她的家人要挟,她才从了的,姐姐,我从未见过如此烈性对大爷不屑一顾的姑娘,姨nainai她真的是被迫入府的吗?她真像婆子传的那样不喜欢大爷,是被大爷霸占的?”
麝桂点头又摇头,纳闷:“刚刚进门那半个月,她也不像被霸占的呀,和大爷好的蜜里调油,啧,咱们大爷权势地位,容貌才干在京城里数一数二,她也许只是拿乔耍性子吧。”
一边听的倩亭的丫鬟揽星忙道:“姐姐可说错了,我们姑娘回去一宿没睡着,怕的直抖,姨nainai是不是在外头有相好的?”
“不许胡说,污蔑大爷名声!”麝桂瞪眼,殷绮梅有没有相好的无所谓,大爷被戴了绿帽子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绿婵摇摇头咬唇:“姐姐,你忘了,紫鹊和咱们磨牙,还有那些婆子闲话,说姨nainai原来已经被卢家聘了,要嫁给卢家最小的公子做正经少nainai的。”
“卢家?卢家可是书香世家,京城的大族,富庶的很呢,怪不得姨nainai不愿意跟着大爷。”揽星嘀咕着,心里也有些惋惜。
麝桂嗤笑:“大户?落魄门户苦苦维持脸面罢了,京城有点名头的不过是卢家旁系,小门小户,给咱们大爷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绿婵抓住麝桂手腕,见麝桂如此痴心眼儿,悄声:“姐姐说的虽然是这个理儿,可那卢家与咱们家也是沾亲带故的呢。”
麝桂看看窗子见没有人听墙角,惊奇:“我怎么不知?”
“咱们大老爷有位花姨娘,你记不记得?”绿婵道。
揽星插嘴:“这花姨娘是大爷的庶母吗?”
“可不是吗。”绿婵鄙夷扯扯嘴角:“谁不知她呀,咱们郡主娘娘未进门儿前,她就是大老爷身边最得意的。她生了三爷和十一小姐,儿女双全,咱们大房里最体面的妾室了。”
麝桂拽她一下:“说正经的。”
绿婵道:“花姨娘也是良家出身的,她老母是卢家的庶女,嫁给了花家,花家人死光了,只剩下花姨娘和她老母,她进了卫国公府做活契丫头结果被老太太相中给了大老爷做通房,大老爷早年对卢家没少提携,否则,你以为卢家是怎么从旁系渐渐发达起来的?三少爷今年年初刚成的婚,聘的就是卢家旁系家主庶兄的嫡女!”
麝桂忍不住惊讶的‘啊’了一声:“和咱们姨nainai议亲过的卢家小少爷,是不是就是三nainai的嫡叔堂哥?”
绿婵一拍手道:“可不就是吗。”
揽星噗嗤一笑:“这关系可近了。”
麝桂不免嫌弃,面色却带着惋惜:“虽说三爷是庶出的,可这两年考过了秀才眼看着就能考出举人,怎地还娶了个小书香官宦旁系庶子的女儿?”
绿婵道:“卢家旁系家主是嫡出二房子,这些年官场不如庶出大房在官场上会经营,三少nainai的父亲已是正五品的光禄寺少卿,若不算咱们卫国公爷和郡主娘娘显赫威名,都是庶出身份,三少爷其实已算高娶了。”
“花姨娘真真是处心积虑,是个有本事的。”麝桂垂眸,心底不屑。
麝桂虽然一心一意爱慕薛容礼,想着永远做得脸的管事大丫头,然而她并不是个蠢的,谁都有年老色衰的那一日,在后院的其他女人看来,她麝桂将来最差花姨娘这个造化,也算是好结果了。但是,她可不像花姨娘那么没出息,她势必要往偏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