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绿婵多年私蓄甚多,配几丸药虽然贵了些,倒也不是吃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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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了良妾后,老太太和大太太,二太太,府里的几位正室女主子,小姐们都有凑份子送贺礼来。
潘嫱时常把殷绮梅传过去训话,虽然声色俱厉,倒也不再动手,不过一个时辰就放她回紫气东来院子伺候薛容礼了。奇怪的是,殷绮梅几次过去受训,却再也没见到潘氏身边的大丫头小绰,问伺候的婆子,婆子告诉她小绰生了病年岁也大了,被老子娘领回家养身子好配人,潘氏特意赏赐了二百两银子压箱。
接着,除了薛容礼出去应酬或者有公差在身时不在府里,其余的时候,但凡回来,必定要殷绮梅侍寝。
早间晨勃、午间小憩、晚上睡前、或者兴致来了就要殷绮梅。日日都有频繁的房事,殷绮梅每次都觉得快要被弄死了,结果一直都没死成。私底下与丫鬟暗暗诉苦,盼着其他‘姐妹’能分宠,醉珊抿嘴笑:“姨nainai当每日喝的汤水汤药都是白喝的呢?姨nainai青春妙龄,正经伺候大爷的好时候,府里有两位府医两位医女随时伺候着,不必害怕。”
殷绮梅只能咬牙忍耐着,看向其他通房姨娘的眼神不免有些怨气。
本以为薛容礼娇宠甚多,自己又几乎是“专房”,怎么这些姨娘姑娘都这么安分?
像是看透了殷绮梅的哑巴吃黄连,蜜儿悄悄的送来新鲜果子,安慰的握住殷绮梅的手:“姐姐还记不记得紫竹山庄那日发生的事?”
殷绮梅眼波微动:“怎么说?”
“姐姐没入府前,麝桂姐姐和绿婵姐姐最是受宠,然而她们再受宠也得跟着爷的心意来,爷的规矩大,前年有个得宠的外室闹腾着要入府,谁知道那外室竟然再无音讯,跟凭空消失了一样。那杏奴桃奴两姐妹的死,姐姐还记得吗?”蜜儿道。
她知道殷绮梅一点就通。
殷绮梅拧着眉,垂头丧气。
是了,大官后院的这些女人们谁也不是成天争宠斗狠的,谁闲出屁,活得好好的,非得触怒男主人?何况再争再做,大nainai也仍然是高高在上稳然不动,何必呢?
蜜儿忍不住笑:“姨nainai真是个大大咧咧的,姨nainai以为麝桂银翘她们就没请大爷去过吗?没现一现本事吗?”
“她们做啥了?”殷绮梅卡巴卡巴眼睛,她貌似错过很多事儿。
真是无语了,这小半个月来感觉日子过得飞快,她天天身体力行不分白天黑夜的伺候薛容礼,心里还有许多事儿藏着,加上天热,导致Jing神不济总是爱睡觉。
春露脸色有幸灾乐祸流露出来,小小声:“nainai每日劳累,睡的早,她们多半是趁着您休息时发作,麝桂姐姐Jing心烹了大爷爱吃的酸笋老鸭汤,结果大爷喝了两碗觉得味儿不错,叫麝桂给您做一份儿,你昨晚还说味儿好呢,麝桂姐姐哭了半宿。银翘给大爷按摩,大爷把她撵出去了,菀莺儿更是好笑,正房堵了大爷两回,闯了咱们屋子两回,扰了大爷的兴致,大爷一怒之下说内院教引嬷嬷张妈妈不会管制通房,下令命何妈妈代职教引嬷嬷,又打了张妈妈三十板子,禁足菀莺儿三个月,还让菀莺以后继续喝避子汤,大太太房里的汤妈妈过来把菀莺儿带走说是要调教规矩,大爷这才动板子,解了菀莺儿禁足,但那避子汤喝不喝其实都一样,她就伺候过大爷一回。”
“嗳……”殷绮梅唉声叹气,不解的看向春露:“你没和大爷说吗?我让菀莺儿进西侧室的?”
春露很是无辜:“nainai,大爷根本都没给奴婢们说话的机会,直接就发落了。”
殷绮梅:“……”
蜜儿苦笑:“大爷纵情肆意惯了,若是真的求情,只会火上浇油。”
一众姨娘通房按照惯例规矩去慧心堂给冷雪昙请安时,院子里只剩下因触怒主子“养病”的绿婵。
薛容礼在内书房处理信件,外头的婆子来报丫头送点心。
绿婵就那么妖娆柔弱的一袭半透明桃红纱衣从后门进了屋子里,艳丽欲滴的瓜子脸儿温顺,拎着食盒,娉娉婷婷的走来。
“大爷,请用。”
薛容礼看她的样子,眉心微动,鹰眼上挑,仍旧不假辞色:“屋里老实养病,谁让你出来的?”
“奴婢知错,奴婢知道大爷不愿意见到奴婢,奴婢还是想伺候大爷,大爷把奴婢当做小猫小狗似的东西,给奴婢偶尔能看见爷的恩情,奴婢就心满意足了,奴婢自知不招人待见,必定不叫爷看着烦心。”说的声泪俱下,绝大多数男人都会怜惜心软。
说着,绿婵抽出条红纱,蒙上脸蛋,含情脉脉的泪眼凝睇着薛容礼。
薛容礼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心中冷嘲不屑,这点小伎俩真是没趣儿,不过,见绿婵肤色亮白,胸脯丰翘,tun肥,水蛇腰,关了这些日子姿色比从前更出挑了些,既然懂事了,再收用也是应该的,到底跟了自己多年,还忠心耿耿。
于是,外书房的小憩房内,绿婵侍寝了。
薛容礼抓捏着绿婵沉甸甸的胸ru,伏在她身上冲撞,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