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爷还没用午膳……”
“嗯唔……”殷绮梅呼吸急促,在薛容礼看不见的角度,狠狠闭眼,薄红的脸上显出仇恨羞辱的神情,努力克制自己不挣扎。
“呵呵,爷不正在用吗?”薛容礼坏笑一口堵住殷绮梅还要说话的小嘴儿。
薛容礼松嘴,那红缨尖儿翘着,他以为殷绮梅不愿意伺候,立刻不满道:“捂什么嘴?爷要听声音!被干还不叫你是死人啊?!”
“我得了几样小东西,看见那珠子就想起你的身段儿来,呵呵,水儿,你这里真是珠圆玉润,缀着两颗红果儿还翘着,到比那奶孩子的艳妇更好看些,难道是因为这里是奶男人的?”薛容礼说了些极下流的调情话,大手竟然不知不觉的把殷绮梅的裹胸给解开了。
“啊——”殷绮梅惊呼,一下子就被薛容礼转了个弯,成了侧坐的姿势,乳头一热,竟然被薛容礼吸起来。
殷绮梅有些颓废,心里惦念着亲娘和幼弟,少不得振作往正房走。
外头放风的婆子进来西侧室:“大爷已经到了二门外了,姑娘该去正屋准备伺候了!”
春露、尔蓝、紫鹊如临大敌,皆纷纷催促殷绮梅。
“并没有,只是咱们大爷洁癖……”
“啧啧啧……”唾液和舌头运作的滋滋有声,雪团酥胸被舔亲的粉红,两颗乳头淫光红艳风骚极了,殷绮梅被弄的浑身酥软,下体那羞耻额私密地方更是一阵阵酸虚。
“唰——”薛容礼掀
这回她学聪明了,回西侧室立刻捏了块桂花糕吃。
“啊——”殷绮梅忙用手抵住薛容礼的嘴,急急喘息。
殷绮梅冷森森的呲牙笑。
“……”见有人在,殷绮梅微微咬唇,脸涨红说不出话。
待薛大爷进屋,殷绮梅和红月一起迎接上去,服侍他换舒服的缥色玉绸长衫。
薛容礼把殷绮梅抱到腿上,让她坐着,自己从后搂着抓捏两团儿乳儿亵玩儿,大脑袋下巴抵着殷绮梅的肩头,垂眼盯着起起伏伏的浑圆粉白奶肉瞧。
紫鹊扶着殷绮梅做到梳妆台前,打开给物,观察殷绮梅的脸色:“老太太叫杜鹃姐姐传话儿来说,要您去给大太太请安,再去给她请安。”
“行吧,我身上有那么重的汗味吗?”
春露和尔蓝犯了难:“姑娘,还是更衣吧。”
殷绮梅脸都要垮了。
那畜生还洁癖嫌弃旁人脏?他自己脏成什么样没个B数?
爷的金斗来传话儿,说中午回来用膳,你们俩快帮忙去看看大厨房的例菜小厨房的菜都好了没。”
薛容礼扑面而来的嗅到桂花和月季的香气,觉得殷绮梅呼吸都是香扑扑的,眼里是殷绮梅妖媚春色的脸蛋,拿开她的手,漆黑的眸子危险,不容置喙的反问:“怎么?不想伺候爷?”
紫鹊眼珠转了转,拿来一瓶月季香露和羊脂玉润膏子:“姑娘胸口脖子手臂都涂一些,也盖住汗味。”
坐在榻上,薛容礼突然拉住殷绮梅的手稍稍一用力收,就把殷绮梅抱紧了,埋入殷绮梅弹软雪白丰腴的胸前深深一吸,风流倜傥的抬起笑眼盯着殷绮梅看:“好香呀?特意打扮了,给爷瞧的?”
足足一刻钟也不见薛容礼停下来。
吸够了奶,薛容礼直接把殷绮梅捞上榻,压住就要亲那小嘴儿。
“知道了。”殷绮梅暴躁的摘下耳环一摔。
红月垂眸,悄悄退下,几个大丫鬟也悄悄掀开珠帘退出去。
握着满登登的浑圆蜜桃乳儿,按压翘起的粉红乳尖儿,两只大手刚好握住,要是再大一点儿就要握不住了。
接着搂住殷绮梅,让殷绮梅攀着他的肩膀,他则握捏亵玩着奶子挨个吸啄。
尔蓝端来清水给殷绮梅洗面,春露则去取了分例的鲜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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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都要见她干啥!吃饱了撑着的!
紫鹊挑了一朵三色重瓣醉芙蓉戴在殷绮梅髻侧,又拿来桂花头油把殷绮梅的三环抛髻儿梳的乌油水滑儿,稳一稳头上的点翠累丝九尾金凤和鸾凤流苏钗以及步摇。春露重新给殷绮梅上妆,此回改成娇嫩的桃花妆,眼周涂了些色粉长睫毛眼线都细细刻画,更显得水汪汪的风流大眼睛,嘴唇桃红艳艳裹着层蜜釉,两颊玉簪花脂粉嫣粉腮红,眉心点五瓣红桃花花钿,两鬓长长卷勾儿贴面。
红月板着殷绮梅的肩膀看了一回:“妹子你回房休息休息,换身衣裳,咱们爷有洁癖,妆容有些汗褪了,补补,鲜亮艳丽些,簪上花儿,等大爷来了再出来伺候。”
“唔唔……嗯嗯……”殷绮梅被亲的喘不上气,只能用鼻音,高高细细,母猫叫春般喵喵的动静,口舌唾液溢出嘴角,舌头被薛容礼嘬的没了知觉,嘴唇都被吸的肿了。
当即一股激流直冲头脸儿,一股直冲下体,殷绮梅娇媚的短促叫喊一声立刻捂住唇。
丫鬟又抱来衣裙,殷绮梅咬着糕点连连摆手:“我不换了,本来没出多少汗,折腾的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