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最远处的媚荷的眼睛都气红了,银翘死死捏着帕子。而绿婵和麝桂低头不看。
薛容礼瞧她脸蛋,心说美人果然是美人,这妮子的颜色在他薛容礼见过的绝色美女里可以排到三甲,若是算上身段酥胸,和还没完全张开的年岁,魁首也当的。
但如此,何尝不是积怨于一身?红月瞧瞧陪侍的麝桂绿婵,面上还都不显,绿婵那赤红的两腮,可以见得就是隐忍,再瞧媚荷银翘……
红月看麝桂颤抖的手指,微笑:“姑娘是哪里的话,我们都为姑娘来高兴呢,麝桂姐姐特特把西侧室的碧纱橱收拾出来,今晚特特给妹妹侍寝用,我们姐妹都准备了贺礼要送给妹妹呢。”
红月心惊,自家大爷性子风流好颜色,对她们这些通房姑娘们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哄两句,调戏两句,赏赐丰厚,但决计不会喂食搂抱一张桌子用饭失了主仆尊卑,可见这殷绮梅在大爷心中的分量。
她心慌焦急,紫气东来院的大上房一共四间屋,正堂、寝室、东西侧室。除了大奶奶可以住外,旁的姨娘通房都不可以入住,哪怕侍寝,房事以后必须回原来的房间或者主子开恩能留下睡在脚踏上。殷绮梅一来,大爷竟然让她登堂入住了西侧室?!
麝桂手指发抖,稳住心神拉了呆呆的绿婵,立刻温笑着出列,媚荷与银翘也赔笑跟在后头,齐齐跪下:“奴婢们不敢为难殷妹妹。”
薛容礼搂着她,笑着喝了,嘴边又立刻送了一筷子鲍鱼儿,含笑吃了,揉揉殷绮梅红的滴血的耳垂:“你这小没良心的,还得红月提醒你才知道喂爷?”
不过男人啊,谁不喜欢自己的女人穿金戴银,光彩鲜艳呢?
殷绮梅傻了眼,使劲儿眨眼看低眉顺眼的麝桂。
薛容礼笑容没了,“啪”地放了筷子:“真是当的好差事,爷的话你都敢驳了?”
虽然红月与麝桂绿婵是一派,但她一向不争宠只把自己当做管事丫鬟的位置,且她善良厚道有谋算,怜惜新人,立刻上前倒酒:“姑娘不要只顾着吃,大爷这般宠爱,姑娘也投桃报李些……嗯?”
该做的还是得做,殷绮梅立刻捧起酒杯,送到薛容礼唇边。
薛容礼深深的看她嘟起的红唇,转头对一群大丫鬟,喝了口酒,凉凉的道:“你们谁不快了?”
“来,张嘴——”
与薛容礼这般在这么多人面前调笑,殷绮梅心里难受的被油锅煎了似的,感觉她自己就像个以色侍人的贱货。
殷绮梅被他呼出的灼热空气烫到了脖颈耳垂,更被那羞耻的调戏话语刺激了感官,身上被那修长滚烫的大手摩挲捏掐,身子越发的软绵,脸“噌——”地像喝醉酒上头的酡红,臀底儿顶着那半硬的巨物,下体私处竟然羞耻诡异的湿了?!裙下慌张的夹了腿,酸酸空虚,那股子奇怪的感觉,她从来不曾这样。
殷绮梅赧然,小声:“奴婢知错了~大爷多用点儿。”
心慌意乱的低垂两旁。
拉住她的手腕,一下子把她拉入怀里,迫使她坐在他怀里。
“在紫竹山庄的装扮就很好,怎么入府反而打扮的清简起来?”薛容礼问。
薛容礼爱极了她这幅娇羞怯怯的样子,摸够了,心情极佳,单手抱着她,夹了一筷子野鸡脯肉送到她唇瓣边。
再看向薛容礼,殷绮梅简直捶胸顿足,特别想大喊:‘薛容礼,我都放肆成这样了,你应该给你的旧爱们做主啊!为啥向着我这个新来的和尚?我才陪了你一个晚上而已!’
薛容礼赞许的看红月一眼,吩咐麝桂等人:“都起来,你们很懂规矩。”
“大爷~”殷绮梅不敢完全坐实,笑着柔着嗓子叫了一声。
殷绮梅张开嘴,乖顺的吃了,薛容礼眸色里的暗涌更深了些,笑意也更深了,夹鳜鱼喂给她吃。
薛容礼对她上下其手,尤其揉抚那令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沉甸甸的酥胸,贴近殷绮梅颈边嗅香气:“爷看你胃口不错,你年纪小,是应该多吃些好的,否则胸前两团小了,不长了,损了颜色是小,到底委屈了爷。”
殷绮梅的大眼睛瞬间一亮,心说机会来啦!抬手勾住薛容礼颈子,噘嘴,娇滴滴:“大爷抬爱,奴不过是小小新人,只求有个小地方安身度日,如何敢在各位姐姐面前涂脂抹粉的出头露脸儿,住的那么远,奴还怕白白的姐姐们不快呢。”
麝桂立刻磕头,眼泪流了出来不
殷绮梅收到红月的指示,心里苦的倒胃,她虽然是在吃东西,可她都吃不出来什么味儿了,味同嚼蜡一样!
麝桂大姐,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快排揎我啊!怎么就跪下了呢?!
想了想吩咐麝桂:“麝桂,西侧室一直空着,碧纱橱挪出来,那间屋,捯饬捯饬,就给她住吧,今晚不必麻烦,就在正房伺候爷。”
麝桂笑的脸都僵了,嘴角苦意苦的她呼吸都心口疼:“西侧室是大爷纳凉小憩的屋子,西侧室也是上房,妹妹的身份……不好让大爷不便,不如把后院的厢房收拾一间安置妹妹,爷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