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让旁人看见:“奴婢知错了。”
媚荷、银翘心里都暗道一声痛快。
绿婵笑着凑近,娇俏的挨着薛容礼,重新递上一双象牙筷子:“大爷,瞧大爷有了妹妹就这样吓唬起咱们旧人来了,妹妹这样好的品格儿,不若说男人,就是女人的我们也瞧着喜欢,麝桂姐姐分明是觉得妹妹是姨奶奶的品格,不清不楚的住在侧室里,倒不如后院和琥珀姨娘她们似的体面,爷可委屈了麝桂姐姐!”
薛容礼听着顺耳,长眉一挑,教训提点麝桂绿婵:“罢,你们俩一直服侍爷,别只顾着爷给你们的体面,忘了自己根本。”
绿婵额角出了汗,拉起麝桂,二人齐齐福礼知错。
红月被紧攥着的心脏也松快了,看向薛容礼怀里的没精打采的殷绮梅,一怔。
明明是大爷给她张脸儿的事儿,殷绮梅那惹事的辣妮子怎么还半死不活的?
她哪里知道,殷绮梅何止是半死不拉活,而是都快不想活了,肩膀都耸拉了。
殷绮梅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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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后,薛容礼沐浴更衣,几个二等丫鬟给他推拿揉肩,绿婵拿着一摞拜帖一一给薛容礼说明。
而殷绮梅躺在拔步大床内,给薛容礼暖被窝。
冰凉的带着薄荷瑞脑香气的冰丝被凉飕飕的,大夏天热的都不想盖被,哪里需要她来暖被窝。
畜生事儿多!
殷绮梅牙关打颤的诽谤薛容礼,想起前两天被开苞时撕裂流血昏迷的痛苦,这会儿身子都害怕的发抖。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被糟蹋祸害,至少哄畜生开心,也对我温柔点糟害。
薛容礼带着一身药油的药气和薄荷竹叶的香气大步进了屋子,看见殷绮梅裹得像个小蚕蛹儿哆哆嗦嗦的,心生不满:“你倒是会享受?”
殷绮梅一下子坐起来,挤出笑,立刻下床,按照规矩跪在脚踏上给薛容礼拖鞋,另有雁双儿、雁书、春芹、小卉端着漱口盂瓶等物伺候薛容礼洗牙喝保身汤。
薛容礼看她跟个小兔儿似的,忍住笑,搂她腰:“都破了身,已经是爷的人了,还怕什么?”
说着压倒了殷绮梅,大手几下扯开了裹胸
“大爷,人家怕痛~求爷怜惜,能轻点儿么?”殷绮梅圈着薛容礼的脖子可怜兮兮的哀求。
“呵呵,等会儿你得了趣儿就要爷重重狠狠的干你了!”
“唔——”
殷绮梅被吻堵唇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大舌在嘴里搅合,口水流出嘴角,虽然承认薛容礼的吻技一流让人舒服,却悲上心头,很快被剥干净衣裳。
胸前两团被粗暴的捏抓着,又痒又疼,两腿被挤开中间顶进烙铁硬烫的肉棒。
“啊啊啊哼——”撕裂的疼痛再次袭卷全身,虽然比上回的好多了些,却也疼的殷绮梅眼睛飙泪,疼的捂嘴呜咽。
听见美人痛楚娇柔的哭音,反而给薛容礼火上浇油,抱着殷绮梅的腿弯猛烈的顶撞抽插那骚穴儿,爽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插干的水肉噼啪喷溅,白浊随着粘液溢出。
和上次处女的干涩不同,此回连外阴唇也濡湿了,分泌腻腻滑滑的春液,随着粗大肉棒的捣送,春液涓涓流淌黏湿了臀和臀下的宝蓝织金缎褥。
“哈、啊啊啊你个骚货!水流了这么多被爷干尿了?啊?啊、啊?”薛容礼污言秽语的在殷绮梅耳边刺激她,精壮的腰身律动的更猛劲儿强悍,把殷绮梅干的披头散发,胸乳乳波弹跳乱晃,迷了薛容礼的眼。
殷绮梅听的脸蛋赤红咬着雪白莲瓣似的手背,激颤,下腹激荡哗啦啦的高潮下涌,随着男人的抽插“滋滋滋”流淫水,下体紧缩包裹着肉棒,她能感觉到那狰狞阳器凸起跳动的筋皮儿。
正面干够了,把殷绮梅翻了个身,让殷绮梅趴跪着从后面捅进去。
“哼啊……”殷绮梅一下子被那粗肉棒子顶到了敏感点儿,接着感觉到薛容礼打着圈儿在她体内碾磨捣送,最粗的根部撑着,沉甸甸的精囊贴撞臀尖儿,眼珠裹上厚重的雾气,绵绵尖叫,下一刻却羞耻咬唇不肯再吭声。
仿佛一旦叫出来,灵魂也服输一样。
薛容礼干的脖子额角青筋都出来了,一把抓住殷绮梅的头发,两根长指硬是拨开那红肿的唇,夹着殷绮梅的粉舌儿,粗声命令:“给爷叫出来!”
殷绮梅被夹着舌头说不出话,心惊和后臀插花心儿齐上,一阵阵冒汗,哼哼起来。
“唔……啊啊……”叫声也囫囵不清。
粉水腻滑的小舌头舔弄那指尖,薛容礼胸膛震动,尾椎酥麻,差点没射出来,拔出手指,从背后握住两团圆滚滚的奶子,抓揉着后腰往里疾速抽插撞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殷绮梅听着那水声肉体摩擦声,后臀麻麻刺刺的,低头朝下面看,男人用力撞击那乌黑粗硬的耻毛和紫红肉棒让她羞耻,看不见薛容礼的脸更让他放松让,她更享受,乳尖和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