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青丝,形状不同,例如麝桂银翘的卷曲没那么大,只略有点弯弯弧度。绿婵勾卷的和她那天妖精打扮差不多,媚荷是直接弄了个蛇精似的波浪。
哦,看来这样的打扮是很普遍的事儿。
“妹妹先去摆饭,等下伺候爷用膳,一定要试试漱口薄荷青盐水的温度。”麝桂看着殷绮梅没怎么上妆仍旧美艳绝伦的脸蛋,心里酸酸的,面上和和气气的打发她。
“是。”殷绮梅福礼瞅着她亭亭往寝房里走,低头暗笑。
太好了,大姐,大姑奶奶,使劲儿说我坏话!求你了!
小丫鬟掀开紫晶珠帘,麝桂端着盏飒露茶,娉娉婷婷的走来,软软坐在薛容礼宝榻下的脚榻上:“大爷,中午特特沏了三遍出了色的飒露茶,用埋在梨花树下的清凉雪水泡的。”
薛容礼接过,啜饮几口,叩叩盖:“殷绮梅都安顿好了?可还安分?”
麝桂与绿婵对视,绿婵一双红酥手给薛容礼捏脚,娇声:“爷得了心尖尖儿人,麝桂姐姐怎么敢安排,连奴婢也巴巴儿的不敢冒犯,就等着大爷您回来指定呢~”
薛容礼笑着闭上眼:“整间屋数你最能喝醋!给爷按按肩!”
麝桂给薛容礼捶腿,柔声:“东厢的屋子已经给了银翘媚荷住了,奴婢寻思,夏天热,妹妹体丰,暂且让殷妹妹睡在中庭院儿西厢的两间凉快小屋,等爷回来后再指定屋子,殷妹妹好歹是小家碧玉,奴婢看着妹妹有些委屈,派了个伶俐小丫头春露伺候着。”
薛容礼挑起眉梢,半睁开鹰眼睨着她:“你看着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