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昨夜惦念家人安危不过是硬装的冷静,如今在爷身边,奴家做个侍寝丫头,能时时刻刻见到爷,还正合身份,所以奴家~奴家这才回心转意的。”
薛容礼受用她的娇媚婉转,骨头都酥了一半儿,听后也觉得前后都没有破绽,大手从裙摆撤出,搂搂抱抱,揉揉摸摸殷绮梅的胸背腰身。
还是觉得有点可惜。
他还以为殷绮梅是个难得的烈性美女,起了征服欲,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屈服了,意趣儿没了一半儿,好在殷绮梅长了一对儿酥胸和一宝穴儿,脸蛋也是绝色,竟然对自己有情,倒算来了意外之喜。
可见他薛容礼非池中之物,这等心高气傲的小家尤物看见他也痴痴恋恋,不求名分。
“那晚,奴家和亲人出城,原就伤心难过,见爷派人来接,奴家这颗心,一下子就……”殷绮梅娇滴滴的欲语还休。
“所以爷,奴家真心实意的爱慕爷,如果爷为难奴家的亲人,奴家只得以死明志了~”
薛容礼极自得笑着亲了一口她的桃腮:“你伺候的好,他们自然无恙。”
殷绮梅泪盈盈的抓着薛容礼的手往自己胸乳上放,娇滴滴:“爷摸一摸,奴家的心都疼死了~两边都是奴家最最重要的人,奴家这颗心~嘤嘤嘤~”
说着,抽泣几声,哭的倒也有几分真,她的确在意家人,伤心自己身世和倒霉,心跳加快是因为她现在撒谎演戏呢。
薛容礼色眯眯的抓了抓,又贴上去深嗅奶香,又侧耳贴着软弹听听:“呵呵,跳的好快呀,可见说的有几分真。”
“才几分而已嘛?爷~”
“好了,别掉金珠子了,都是真心都是真心。”
薛容礼心情十分好的给殷绮梅抹去泪珠,破天荒的哄了哄:“等过些日子,爷陪你回家瞧瞧,放心。”
“呜呜……谢谢爷~”殷绮梅快吐了,赶快投怀送抱把脸搭在薛容礼的宽肩上,收拢藕臂抱着。
脑子里一百个念头飞转,为今之计,那就是顺从薛容礼,让薛容礼高兴或者睡腻歪了的期间,警惕放松,殷绮梅在设法把她娘和弟弟等家人一一送出城去。
否则,她的亲人将会是薛容礼控制她一辈子的工具。
看看薛容礼,的确吃她这一套,证明她演技不错。
他妈的,不得不承认术业有专攻,累死她,恶心死她自己了,好在有点盼头,让她殷绮梅演一辈子狐狸精还不如立刻自杀。
蜜儿在一旁观察,真是惊异于薛容礼的态度。
时而恶狠,时而温柔,最后还哄上了。
她有预感,薛容礼一定是对殷姑娘上心了,也是,坐在主子腿上那么美,又那么媚,她一个女人都为之倾倒,别说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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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了殷绮梅一会儿,金斗来报外头有兵部的人来找,薛容礼命蜜儿陪着殷绮梅,径自带着金斗走了。
不一会儿,铜六儿回来了,不敢看殷绮梅的脸,对蜜儿说:“蜜儿姑娘,咱们爷说今晚去赴宴兵部侍郎贾振兴老爷的庆功宴不知应酬到几点,不用殷姑娘陪着去看戏了,叫蜜儿你好好陪着殷姑娘,讲一讲国公府的规矩,殷姑娘明儿就得开始学规矩,后儿就进府。”
“我知道了。”蜜儿道。
“奴才告退。”
看那小厮走了,蜜儿笑津津的扶起殷绮梅,二人来到贵妃榻做好:“姐姐不要害怕,咱们爷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他是对你上心呢,蜜儿陪姐姐去游湖吧?这紫竹山庄有个天然湖泊,景色极好,还能钓鱼呢。”
身子疼,刚刚才演了一场戏,殷绮梅这会儿身心俱疲哪儿有心思游湖,她都想跳湖了。
“好妹子,我有些累,咱们坐着说说话儿就是。”
蜜儿看殷绮梅脸上的脂粉都有些被冷汗晕残了,浮在表面也遮掩不住原来肌肤的苍白:“哎呀,是蜜儿的疏忽,快,你们哪来软垫和薄被来,姐姐快靠一靠。”
妥帖的伺候殷绮梅,给她下身盖上冰丝缎被,端来补气血的热汤,还劝了殷绮梅许多好话。
殷绮梅真真实实的感觉到这丫头的纯善性子,有些感动。
“蜜儿妹子,你跟我说说,国公府的规矩吧,还有咱们大爷的嫡妻。”
“姐姐身上不好,还是明儿再说?”
“没事,闲歪着也歪着,这会儿没有人,你也一起歪着。”
蜜儿哪敢啊,坐在殷绮梅身边儿,轻轻的用团扇给她扇风,慢悠悠的说起来。
“府里头不比外头,规矩大一些,然而,我娘说大也有大的好处,爷们儿不敢太胡闹。咱们爷的大奶奶闺名唤作冷雪昙,是爷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是安顺王千岁冷王爷的养女,冰肌玉骨,金枝玉叶,连圣上和太后都时常召见她,安顺王把她当做亲生闺女一样养大,后来安顺王犯了事儿,把大奶奶寄养给兵部孙尚书的夫人,大奶奶也没被牵连,满十五岁嫁入了咱们卫国公府,给爷作了嫡妻。咱们爷后院儿一堆莺莺燕燕,唯有大奶奶是个冰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