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饰妆容完成,殷绮梅都觉得头大了一圈儿,沉甸甸的。
薛容礼笑着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顶,那态度像是哥哥对妹妹似的别样温柔。
薛容礼眼波一动,带着血玉扳指的修长坚硬指节儿摩挲了一下殷绮梅的腮,把她的脸托起来,笑:“是吗?”
一会儿就捧回来三朵重瓣牡丹花儿,玫红的,黄的,粉橘的,都是极品的花形状,朵朵硕大美艳。
耳上一对儿食指指甲大小的东珠耳坠,脖子上戴上一串珍珠红宝石项链。
身子却被大力的一拽,人已经坐在了薛容礼大腿上。
玫红色镶嵌了细碎碧玺珠绣的重纱长罩衣,内搭抹胸藕荷色苏软缎面绣金鸳鸯戏水的上短裳,下及腰系着鹅黄贡缎绣杏花枝头黄鹂缱倦的襦裙,脚上一双红云锦厚底儿鞋。
殷绮梅身子一僵,直接投怀送抱:“爷~爷您怎么对奴婢都可以,只奴婢的娘亲和弟弟家人,还请爷高抬贵手,奴婢一定结草衔环相报。”
“主子请——”蜜儿把腰间的汗巾子当做小二的毛巾挥了挥,调皮可爱的做了个戏文里小生请姿势,让薛容礼给殷绮梅戴首饰。
十足十的美艳妖丽贵妇人发髻,虽然什么都没戴,就已经足够好看了,薛容礼知道,主要是殷绮梅是人好看的缘故。
衣裙是薛容礼从早上给的那一箱子衣裳里挑拣出来的。
薛容礼拍拍自己的大腿。
蜜儿很有眼色的抱出一团拖浅松花色真丝绸披帛,给殷绮梅挽在臂弯内,顺势把后面纱帛拉上来,这么披肩,殷绮梅稍微一合,胸口的春色便一点也不会露出给别的男人瞧了去。
恶心的殷绮梅偏过头,刚好对着镜子看见自己的模样,腮上的两缕卷发跟个妖精似的,生怕旁人看不出她是个陪睡的。
薛容礼笑着看她们,心情很是不错。
薛容礼盯着她胸口看一眼,再转移到脸上,笑的很倜傥温柔:“你倒是会自己圆回来,我说你……累不累啊?跟爷装?”
再上短裳里穿了件白底儿红缠枝梅纹的裹胸。
然而他把那朵粉橘牡丹在殷绮梅发髻儿上比划一下,就扔到了一边,还是簪了那朵美艳浓丽的玫红牡丹。
薛容礼迟疑一瞬,拿了那朵粉橘的,殷绮梅是自己刚刚收用的通房奴婢,将来再出息不过一个姨奶奶,用玫红牡丹总有些接近正红牡丹,太抬举了些。
打扮停当,薛容礼频频点头,只看不够似的。
殷绮梅默念一百八十遍演员的自我修养,再看薛容礼生的的确是帅,脑子里莫名闪过昨夜薛容礼肌肉隆起汗流浃背撞击自己的阳刚威猛样子,脸蛋潮红,捏着嗓子用能装的出最柔媚嗲气的声音:“奴家怎么敢骗爷,只因,奴家虽然出身低微也是良家女,见识浅薄,寻思做妾不如做妻得脸儿,家母也是一直教导做平头娘子的,看见爷,一见钟情,奴家的一颗小心脏噗咚噗咚跳个不停,因此也不敢多言语,本以为爷是普通人家的公子能明媒正娶,竟然看低奴家做妾,所以奴家好不生气难过~后来知道爷是金尊玉贵的卫国公,妻妾那头儿,更更不敢妄想。那些日子,卫国公府的奴仆来我家中提亲要奴家做妾,奴家欣喜万分,却自觉配不上,更害怕爷只是一时兴起,得到了奴家会抛在脑后,奴家好害怕
说着手就色情的摸着殷绮梅臀部,滑进裙摆里。
蜜儿的手极巧,先给殷绮梅涂了层羊脂玉露,再涂玉女粉,再敷薄薄的霞粉胭脂盖住苍白的气色,眼尾扇形区域也打了极淡的水粉胭脂,用狼毫针笔细细的为殷绮梅描画眉目,嘴唇上有结痂,厚厚的涂了一层护唇膏子再上的大红口脂。将全部头发盘于发顶,不抱面,再分成四份儿,三股直上盘拧三个环,余下那一环要较大且向旁边抛状,用二十多个暗色小米珍珠银簪固定发髻,再用头油梳摸的黑黝黝的亮泽馥郁。看了看,两边鬓角儿弄了点小碎发,沾了桂花头油梳理好弄成狐气的勾儿状态黏在腮处,修饰脸型,显得成熟妖媚。
挑了华丽的掐丝九尾偏凤红翡滴珠头面,再另一侧簪上一支长长的三绺白珍珠步摇簪。都在未抛的那边儿,而抛的那侧戴上简单的赤金镶翡翠珠花儿,几只蓝宝石哑色米珠花前面也就得了,后侧的发髻簪上纱制小绢花儿,后脑勺的后压儿则是一只赤金镂空雕镶嵌五色琉璃的蝴蝶,随着美人一动,那后压的蝴蝶翅膀就会煽动,格外撩人。
多的美女呢。”
“爷,我打扮的美吗?爷喜欢吗?”殷绮梅顺势搂住薛容礼的颈子,抬起美瞳问。
“其实那一日,奴婢见到爷,是有心相许的。”殷绮梅含情脉脉,娇羞低头。
殷绮梅走过去,感觉自己就像个以色侍人的狐狸精,一阵阵齿冷,僵硬的杵在那里不动弹。
只胸脯一抹粉肿雪痕呼之欲出,颈子上还有斑点吻痕,薛容礼自己看着眼眼得意,给旁人看薛容礼可就不舒服了。
“爷,我再去挑一朵牡丹花您给姑娘戴!”蜜儿欢欢喜喜的蹦跶出去了。
丰满的胸乳贴蹭薛容礼坚硬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