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林子。当她看见爱儿时,正是蒙面人向吕志的胸前刺出剑之时。刘梅雪的师门独门暗器九曲针也同时了出去。蒙面人在他的剑到达吕志胸口前倒下了,可吕志也随之倒下了。
看着爱儿倒下,刘梅雪有如掉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心直往下沉。
她边悲感道:“志儿!”边发出了九曲针,将其它三位蒙面人倒在地。在蒙面人倒地时,她也飞一般的掠到了爱儿身边。她蹲下来,抱起爱儿。她见爱儿双目紧闭,浑身是血,不由感到一阵阵恐惧,哭泣道:“志儿,你醒醒,吓妈,你不能死,你死了妈怎么办?”
刘梅雪因为害怕而有点晕乱,她忘了检查爱儿是否还有救。她紧紧抱住爱儿的身体,哭着喃喃道:“志儿,都是妈不好。其实妈心里也很你的,妈也想通了,你是妈的爱儿,是妈的宝贝,妈的身体不给你,给谁呀,你再离开妈了,好不好?妈答应你,以后只要你妈的身体,妈就给你。”
当刘梅雪仍沉浸在痛苦中时,不远处的一声轻微虚弱的声音道:“女侠,那孩子还没有死,只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你要快点给他止血。”
刘梅雪听到这声音,才从痛苦中清醒过来,在暗暗责骂自己胡涂的同时,赶紧先把了爱儿的脉,发觉他真的还没有死,心怀大放之余,迅速查看了他身上的几处伤口,发现手上、胸前的伤口已不流血,可大腿内侧的一处伤口,却流血不止。
刘梅雪立即撕开爱儿的裤子,查看该处伤口。这处伤口在大腿的上内侧,离吕志的阳物只有几尺远。要给伤口上药必须要将爱儿的裤子全脱下。爱儿的阳物也必然会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但此时,刘梅雪已想不了那么多了。她迅速将吕志的裤子及内裤脱下来。面对爱儿的阳物,她没有敢多看,只是从怀中取出师门独创的疗伤神药,给爱儿的伤口上药。
在上完药,血止住后,她的手不小心碰了爱儿的阳物一下,此时她才意识到爱儿的阳物的存在,她不免看了爱儿的阳物一眼,见爱儿的阳物非常巨在,心中不禁一荡,脸上红晕了一片,便忙将爱儿的裤子小心的盖住爱儿的下体。接着把了爱儿的脉,发现他的脉跳得比较正常,便放了一点心。
此时,刘梅雪想起刚才说话的人,心想还好这个人提醒,要不爱儿真因自己的疏忽而流血身亡了。心存感激,刘梅雪朝那人走去。快走到那人身边时,她突然想起自己刚才自言自语的对爱儿说的那些要把身子给爱儿的话来,她想这个人肯定已经听到了,心中不由大为害羞,有些不敢去看那人。但转念赶紧否定了这个念头,觉得自己在人家需要救助时,还去顾虑那种事,太不应该,便仍旧走到那人身边。
那人伤势很重,眼看不行了,当刘梅雪走到他身边时,他用颤抖的手将一封信交给了刘梅雪,“交……给……”话未说完,便已断气。
刘梅雪将信放进怀中。因记挂着爱儿的伤势,刘梅雪草草掩埋了几个尸体,便将爱儿平抱在怀里,她不敢骑马,怕骑马会将爱儿的伤口震裂。她抱着爱儿,展开轻功往那个集镇而去。
好在集镇不远,刘梅雪展开绝顶轻功后,很快就到了。她不敢住在镇上。一来因为死了几个人,明天官府就会追查,虽然她不怕官府,但不想多些麻烦;二来住在镇上,不便于爱儿疗伤。好该镇离金陵城不远。她决定连夜带爱儿回家去。
她从一普通人家买了一辆简陋的马车和一床被子。她先将被子铺在马车上,然后将爱儿放在厚厚的被子上,就亲自驾车连夜往金陵赶。
一路上,刘梅雪总是不久不停车查看一下爱儿的伤口及呼吸,每次见爱儿伤口没有破裂,才继续赶路。
大约三更时分,刘梅雪回到金陵的家中。她将马车停在后院后,便急忙将爱儿抱进自己的房里。她将爱儿放在自己床上后,见爱儿仍晕迷不醒,一身的血迹,便去煮了一些热水给他洗一洗。
她坐在床沿,轻轻的将爱儿的衣服一件件解掉。吕志的裤子在林中贴伤药时,已解下了,此时只是盖在他的阳物之处。当刘梅雪的手准备将它拿下来时,心中不禁想到林中自己的手碰到爱儿的玉茎时情景,心中不免羞赧的迟疑了一下,便很快克服了害羞的心里,轻轻的拿下盖在爱儿身上的裤子。
经过这次爱儿的出走和死里逃生,刘梅雪意识到爱儿对自己有多重要,也知道自己是再也无法离开他,无法拒绝爱儿对她身体的要求,自己迟早都是爱儿的人了。因此此时她的心里已将自己看作爱儿的女人了。可当爱儿巨大的阳物和赤的身体全面呈现在自己的眼前时,刘梅雪仍感到脸上一阵阵发烧。面对爱儿的体和阳物,刘梅雪即对他身上的伤感到心疼,又对爱儿强健的身体以及散发出的一阵阵成熟男人的气息感到脸红心跳,她禁不住有摸一摸爱儿玉茎的冲动,但最后仍克制住了,在暗暗责怪自己现在不该有这种念头后,赶紧用毛巾小心擦洗爱儿的身体。将爱儿的身体擦拭了一遍后,她又给爱儿的各处伤口上了一回药,然后在他赤的身体上轻轻的盖上了棉被。看着爱儿沉稳的呼吸声和甜美的睡相,刘梅雪这才安心的去洗了个澡,草草的吃了点凉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