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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是什么新型的博取朕注意力方式么?修躺在床上,内心对这位佳丽的表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直以来自己接触的不是高冷美人就是隐忍忠犬,对于这类胆怯柔弱挂的还真不怎么感冒,硬要说的话,自己还是偏好青云那样优优雅雅冷冷清清的气质挂……
吐槽完若孀过于做作的表现,也总不好把人晾着不是,我们风流小皇帝的作风一向是哪怕不喜欢,但既然都送到嘴边了那也不介意吃几口。
于是修笑着冲若孀招招手,尽量装出一副纯真无害的样子道:“若孀是吧,你且过来近些,朕有这么可怕么?”
呃……不是可怕不可怕的问题,谁第一次跟皇帝说话谁不紧张呢……若孀心里一边暗暗吐槽着,一边尽量回忆着教养嬷嬷教过的走路礼仪,一步步挪了过去。
哪知刚到床边,还没站稳,便被修一把抓住了手腕,往床上拽去,若孀一时不防,被拽得一屁股坐在床上,在这个姿势下,刚好就被修圈住了腰。
“皇上……”,若孀惊慌失措地想站起来,却被修一把捏住了下巴,强迫他转过头看着自己,调笑道:“朕是长了张凶神恶煞的脸么?怎么若孀从进屋开始就没正眼看过朕呢?”
若孀经得这一闹,才算堪堪看清修的面容,长得也算白净,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威严,反而透着少年人特有的朝气与稚嫩,一双凤眼微微上挑,漆黑的眼瞳闪烁着,长眉几乎入鬓,红润的嘴角轻轻勾起,眉宇之间尽是清朗,好一个灵动的美少年。
看着眼前这位年龄比自己还小的皇帝,若孀渐渐的没那么紧张了,略微不好意思地道歉道:“回皇上,皇上很好看,不凶,是…是若孀初次面圣,太过紧张了,让皇上见笑了……”
“那现在若孀还紧张么?”,修被这老实的回答逗笑了,放下捏着若孀下巴的手,手掌轻轻游走在若孀腰间,暧昧地抚弄着。
“嗯……回皇上,不紧张了……”,若孀因为修过于亲密的动作而微红了脸,呆呆地坐着捏着衣角不知如何是好。
“那…那个,臣下伺候皇上喝参汤吧。”,呆了一会,若孀才终于想起来放在桌上的参汤,慌忙道:“一会凉了就不好了。”
“不急。”,修摸着摸着就顺手挑开了若孀的腰带,再随手一扯,外袍便滑落床上,动作无比娴熟,整个过程都用不到3秒。
“诶?!”,突然被扒下衣服的若孀本能地想遮掩,却被制住双手顺势推倒在了床上,然后里裤也被拉下,一只手就这样探进了他双腿间的隐秘部位。
“皇…皇上!”,未经人事的若孀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到了,慌慌张张地挣扎,修力气不大,想挣开很容易,但若孀挣扎到一半又突然想起来二人的身份,于是僵在当场,不敢再动,只能涨红着脸阻止道:“皇…皇上,现在还是白天……”
修有点好笑地看着身下这位显得有点太过单纯的佳丽,都自己送上门来了,还要玩欲擒故纵这套吗?偶尔玩一下是挺新鲜,但修其实不喜欢身下的人老是反抗。
并不理会若孀那微弱的抗议,手继续往下探去,在摸到屁股的时候,指尖似乎触及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像是团毛球,用力捏了一下,顿时引来身下人儿的一阵激颤。
“你还有尾巴?那为何没有兽耳呢?”,修好奇地将人翻了个身,只见两个高耸的雪白肉团之间点缀着一团拳头大小毛茸茸的小圆球,上面长着灰白相间的毛,正暴露在空气下瑟瑟发抖。
“原来是只杂毛兔。”,修勾起嘴角,以两指捻着若孀屁股上的那团毛球,轻轻掐弄,引得身下的人儿噗噗抖个不停,那副逆来顺受的可怜模样煞是可爱。
“啊…呜……皇…皇上都不看佳丽档案的吗……呜……”,若孀从未被光天化日之下这样逗弄过,羞得把头埋在被子里,闷闷地发出些许呻吟。
面对第二次的[不看佳丽档案]质问,修坦然自若地回答道:“对,不看。”
随即持续玩着若孀的尾巴,似乎对这团小毛球感到十分新鲜。
半兽人的尾巴也是敏感部位之一,被如此亵玩,若孀的花穴已逐渐有了湿意,身前的小玩意也逐渐抬头,身体开始发热,眼眸也湿润了起来。
但就算如此,从小接受的保守教育还是让若孀在修的手下做着最后的挣扎,他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问道:“呃…皇…皇上不是……呜…身体抱恙么……”
听得若孀这话,修一时间哑然失笑,掏出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抵在若孀花穴入口研磨着,俯身在人耳边轻声说道:“你看朕像身体抱恙么?”
“呜!”,从未有过经验的若孀被花穴外面那炽热的温度吓到,竟“嗖”地往前窜了一下,缩在床角,眼里带着些许恐惧地望向修,哆哆嗦嗦道:“皇…皇上……若孀…有点……”
修这会是真忍不住了,扶着额头笑出声来,“你真是只兔子啊……”
抓住那人的脚腕,强行将人拉回来,两指探入穴内探寻着能让若孀舒服的那点,同时以拇指抵在花穴顶端的阴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