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朵结婚不到一年,我们的小日子一直是一个幸福快乐,可是去年四月的一场车祸,让小朵受尽打击,也给我们带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那是一个周末,小朵的姐姐小糖开车载着我的岳父岳母一起出去自驾游,车在高速上被爆胎的大卡车卷入了一场惨烈的碰撞,后排的岳父岳母没有系安全带被甩出,双双遇难,驾驶位的姐姐小糖,倒是因为系着安全带和皮囊弹开保住了性命,却因为腰椎受创,双腿膝盖及以下关节失去了活动能力。
她的行走只能靠双手扶着行走架,用胯部挪动双腿「行走」,双腿不会打弯,根本没法走远,所以基本靠轮椅,除了特殊时候起来「走」几步。
失去双亲,小朵倍受打击,开始一段时间一直以泪洗面,大姨姐小糖更甚,自从出事也一直在深深的自责中,曾经一度想要轻生,在我的安慰和劝说下,两姐妹才为了彼此,慢慢的坚强起来。可是我和小朵的二人世界也被打破,为了照顾她,小糖住了在了我们家。
我真的像对待自己亲姐姐一样对待她,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只是我和小朵要肩负的更多。我们白天去上班,小糖自己在家,下班就匆匆赶回来,怕她有事。
我们以前经常去看电影,也再也没有去过,因为不能把小糖自己留在家里。
我们以前肆无忌惮的做爱,在家里的每个地方,现在只能偷偷躲在房里,还不能大声。以前的星期天,小朵只穿着丝袜,在屋里走来走去,然后我可以挺着大鸡巴去追她,现在不可以这么做了。甚至看电视也不能两个人偎依在一起。
小糖的行动不便,我们上班的时候她上厕所勉强可以自己解决,洗澡却必须小朵陪同,偶尔出去散散步,也要小朵推着她。可是乘电梯到一楼以后,出单元门还有一段台阶,没法用轮椅,就只有我背着她或者抱着她下去,小朵把轮椅拿下去。
我说过我把她当做姐姐照顾,从没有非分之想。可是就在背她的那几次,我明显感觉到她的不大ru房压在我的背上的隐约rou感,抱她的时候,感觉到她瘦弱的肩膀苗条的腰身和大腿,我才感觉到原来她也是一个二十九岁的风韵女人。
小糖本来就是个恬静的人,不像小朵那么活泼。她以前是一个老师,现在因为伤残,只能退养,男朋友从知道她站不起来的那一次探望以后再也没了踪影,加上失去双亲的痛,她再也没笑过,我感觉她活着完全是为了小朵。
而小朵即使再苦,她还有我,我是她的幸福和快乐。小糖就比较可怜了,有时候我真的想,我也成为她的幸福和快乐,而这种念头产生的一刻就被「良知」打败,立马又消失了。
小糖不漂亮,脸上有稀疏的痘痘,身材平平,以前我觉得她除了高便一无是处。她172公分,却不到100斤,肩窄,胸不挺,腰细,tun不翘,就只有腿长。
不像我的小朵,虽然只有165,可是nai挺屁股翘,腰肢细胯微宽,真的女人味十足。我每次都喜欢让她跪爬着,从她身后插她,趴在她背上,用手摸她垂下去的nai子。我们很喜欢这个姿势,又深又舒服。
总得说,曾经我一度认为小糖不是我的菜。后来我知道,rou好吃,青菜也别有风味,那是后话。
小糖又笑了,是今年正月初六,距离去年四月出事,10个多月。我和小朵带她去看了一场电影,猛龙过江。电影院没有无障碍的座位,所以,她进去和出来都是我抱着的,小朵负责拿轮椅。
整个电影还是有几处搞笑的,可是她没有笑,我们俩也没笑。不过看起来,她心情不错。直到我们出来,我把她轻轻的放在轮椅上,天空飘着小雪花,天地洁白,我们推着朝着车子哪里走去,她对小朵说:「朵儿,姐总用你的男人当丫鬟,这个账怎么算。」然后她笑了,小朵却哭了,哇哇的哭,小朵说:「咱姐俩一条命,我的都是你的。」然后她也笑了,小糖一直笑,眼里是泪。
我也笑了。我端详这个女子,因为长时间在室内,她肤白如雪,神态恬淡,身材细长,想一根豆芽菜,楚楚可怜。那一刻我决定,我要疼爱她。
转眼出了正月,小朵要跟单位出去交流三天,临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好照顾姐姐。我一一答应,却在心里盘算,我要给小糖一个春天。
小朵走了的第一个晚上是周五,我知道我除了今晚,还有一个周末的时间来让小糖成为我的女人,我下班早早地回家做饭,然后和小糖一起吃饭。
我进厨房收拾,她在看电视。我从厨房出来,她就摇着轮椅准备进屋子了。
我们虽然一起生活了快一年,可是没有小朵还是第一次,她有些不适应。我一把扶住了了她的轮椅,我说:「姐,再待一会,我跟你聊聊天。」她说:「不了,我困了。」我说:「那我推你进去。」
然后我把她推进去,然后要将她抱到床上,她推辞说:「我能行。」我没有搭理她,我硬是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把轮椅推到一边,我感觉到她的推辞和尴尬,我有些动摇了,我怕伤害她,于是我就出去了,给她把门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