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算要我
马上去死我都愿意了」
「傻瓜,什么死不死的」,妈妈含羞道。
「那妈妈……既然你还不能让我摸你下面,那妈妈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啊」
「什么事?」
「帮我解决一下这里,从刚才开始就硬得不行了,好难受」,我指了指我胯
间的肿起来的位置。
妈妈一见我指的竟然是下面生殖器的位置,一时间羞窘上脸,一记暴栗落在
了我的脑门上,「你这小混蛋说什么呢,你把妈妈当成什么人了?」
「还不是因为妈妈,害我硬成这个样子,实在肿胀得难受」,我强忍住脑壳
的痛意,不知是不是刚刚妈妈对我表露心声的缘故,我在妈妈面前胆子大了许多,
竟直接就把裤子拉了下来,把我那条早已不甘寂寞的雄赳赳男根露了出来,傲然
挺立在妈妈的跟前。「妈妈你看,都硬得发紫了,求求你了妈妈」
「你不会自己……弄吗?」
「我自己弄哪有妈妈的舒服,拜托了妈妈,求求你了」
见妈妈有些松懈的样子,顿时按捺住心中的兴奋,表面上作出一副小孩子要
玩具的缠人模样,拉着妈妈的白玉小手摇来摇去,意图继续撬开妈妈的缺口。
只见妈妈也是死死盯着我的鸡巴,从我脱掉裤子那一刻,妈妈的眼睛就没有
离开过。顿然妈妈晃了晃头,两抹细微的嫣红浮现在脸颊,暗骂自己到底怎么了,
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东西,只是这小坏蛋的东西还真大,真不愧是我的儿子,比
他那没用爸爸好多了。
旋即妈妈向我投过来一道凶光,让我故作撒娇的动作嘎然声止,我本以为就
这样没戏了,却是没想到妈妈狠狠地瞪一瞪我后,骤然躬身,用手抓住了我的命
根子。
「唉,我上辈子肯定是做了什么孽,不然我怎么会生下你这么一个小混账,
专门来折磨我」,妈妈瞟了我一眼,叹出一口气道。
妈妈努了努额骨,将注意力移到我的肉棒上,紧握住的炙热巨棒,滚烫的温
度让她的心不自觉颤抖了一下。这已经不算是她次见到我的鸡巴了,可是每
一次见到还是难免地觉得惊讶,世界上怎么会这么大的阴茎,这都快比得上驴的
屌了吧。当然了妈妈也不可能知道驴的屌有多大,只是她心中不免想起当初那一
次意外,她的小屄到底是怎么容纳得下这根大屌的,难怪那天之后的好几天她那
里都痛得连走路都不方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破处呢。真是羞死人——妈妈一
只手搭在我阳物的根茎中下的位置,慢慢地轻微帮我上下耸动,随即妈妈觉得一
只手实在是难以把握,便是伸出了另一只手,用双手一起来帮我撸管。
妈妈温热的柔荑巧手,带给我的感受要比我自己撸不知道好多少倍,更何况
还有心灵上的享受更让我迷醉,有多少人能像我一样可以得到妈妈的亲自服务,
我想就算是爸爸也没有这个福分吧。
「妈妈……」
「你这小混蛋,想都不要想」,对视着我眼睛里流露出的哀求,妈妈哪里还
不知道我的想法。
「求求你嘛妈妈,你就好人做到底,反正妈妈你都已经帮过我一次了,也不
在乎第二次了嘛,妈妈……我最爱的妈妈……」
「你还好意思讲,一说起来我就来气,你这混蛋上次干了什么事,居然……
居然对我……」,听到我的话,妈妈旋即就想到了上次我生病帮我口交的事,不
提罢了,一提起来她就一把无名火起,见我生病好心帮我弄一下,口交也就算了,
没想到这小混蛋竟然得寸进尺,拿她来口爆,她到现在都还记得现在手里握着的
这根大东西在她嘴里直至喉咙进进出出的恶心感,你说她怎么能不气。
「对不起嘛妈妈,我那是都病得蒙蒙糊糊的,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我
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子」
「如果不是知道你是无心的,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好好的跟我说话?」,妈妈
目光一闪。
我悻悻然尴尬一笑。「妈妈我保证这次不会了,妈妈你就可怜可怜我嘛……」,
我装腔作祟地冲妈妈撒娇。
看着我低恳的样子,又瞥了一眼正在雄风赳赳难得可以出来冒头的大家伙上,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握住我的大鸡巴,明亮的眸子不停交换着光芒,似乎在
做着天人交战。
既然很多事情无法决定,那为何不遵从自己内心一次。
她错去过,也失去过,直到那一次她被李和清下药,被李和清轻薄,